景瑞说不出话来,但是……今天不行!
想到这里,陆言修握着安景瑞的手又紧了紧:“今日不行。”
看着陆言修轻笑的模样,安景瑞挑了挑眉:“今日不行?怎么?我看是你不行了吧?”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质疑,包括陆言修,但是出人意料地,陆言修竟然忍了下来,不过捏着安景瑞的手,却几乎快要将安景瑞的手腕给掰碎了,嘴上却丝毫不让:“我行不行,逍遥还不清楚么?”
“以前我清楚,但是现在嘛……”说着,安景瑞扫了一眼陆言修的小腹,语气中未尽的含义非常明显,谁知道你是不是突然不行了?
看着安景瑞仿佛带着勾子的眼神,陆言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将安景瑞掀翻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过几日,我就让逍遥看看,我还行不行。”
“何必过几日?”安景瑞像是不怕死似的,完全忽略了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凑到了陆言修耳边,“今日告诉我,不好么?”
“你……”陆言修现在憋得要滴出血来了,偏偏安景瑞还在不知死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这一瞬间,他简直想不管不顾就直接上,但是……
就在陆言修犹豫的时候,安景瑞却从猛地陆言修的身前撤开了,随着安景瑞的动作,陆言修的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松开了,安景瑞趁着陆言修愣神的时候,直接拉开了陆言修的衣襟。
“逍遥!”陆言修感受到安景瑞的动作,下意识想要阻止,却终究还是完了一步,等陆言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上衣已经被安景瑞扯开,原本想要瞒着安景瑞的东西,在这一刻被暴露无遗。
“怎么回事?”看着眼前的景象,安景瑞和陆言修的表情似乎做了一个交换,现在眼眶变红的人,变成了安景瑞。
安景瑞身上的伤口和陆言修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在床上两个人之间的小花样,陆言修就算是玩儿地再过分,心中始终也有分寸,不会再安景瑞身上留下太多的伤口,甚至安景瑞都不会感受到太大的疼痛,但是现在……
看着陆言修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痕,安景瑞手指紧了紧,痕迹已经结痂了,看样子也是上过药了,清和的药效果有多大安景瑞是自己亲身体验过的,陆言修上过药还这样,可见当时伤势的严重,想到这里,安景瑞的心就抽一抽地疼。
就在安景瑞想着什么的时候,眼前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接着,便被挡住了视线,陆言修伸手覆盖住了安景瑞的眼睛,有些无奈:“让你别看你非要看,看了现在又伤心,结果还要我来哄你。”
安景瑞感受到陆言修的动作,眨了眨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刷过陆言修的手心,让陆言修感受到了微微的痒意,但是安景瑞没有将陆言修的手掰开,陆言修也就没有将手放下来。
“怎么回事?”没有理会陆言修轻柔的话语,安景瑞倔强地重复着自己刚刚的问题。
就算是目光被陆言修挡住了,但是刚刚那一眼,就足够安景瑞将陆言修身上的伤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明显不是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迹,倒像是单方面的殴打。
陆言修是陆家的二公子,以前陆家在情势微妙的情况下也没人敢动,更何况到了现在?安景行登基,陆言蹊封后,陆家说是一人之下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