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一阵黑线,算是彻底清醒了。想到堵不如疏,他干脆说:“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要嫁给我。”
“是说过。”泽维尔并不否认,见向寒没反对,又轻轻吻上去。
向寒喘-息一声,推着他的头说:“所以,作为妻子,你应该在下面,知道吗?”
泽维尔闷笑一声,说:“我觉得,还是得各凭本事。”
“不行,这不公平,你练了那么久,多吃十年饭,力气肯定比我大。”向寒狡辩道。
“但我在营养舱躺了几个月,肌肉萎缩,并不占优势。”泽维尔边吻边说,顺便不知从哪摸出根红绳,悄悄绑在向寒腕间。
向寒被吻得晕晕乎乎,等回神发现后,顿时气结,边挣扎边说:“你哪里肌肉萎缩了?明明身材比我好!还有,这绳子是哪来的?你不是说你没有那些癖好?”
泽维尔见情况不妙,忙又吻上去。反正现在解释也没用,不如先吻到意乱情迷再说。
于是,临近中午时,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