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却不是很好,她那个跟人跑的媳妇,就是他从县
上一舞厅认识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说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开步。芳姑虽
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里,芳姑是个绝对美人。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在福根开来,啥窝边不窝边的,他已经几个月没近女人了,所以想试探芳姑,
看有是否有机会尝尝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机驾驶室很窄,芳姑坐在里面,几乎挨到福根。福根心里盘算着怎么和
芳姑拉呱,怎么能上手她。于是,拖拉机开出村没多远,福根开始和芳姑套几乎,
话里带有另类意思。
「姑,你看俺这车开得咋样?够稳当吧?」
「挺好的,你还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车,放心。」
「真的?嘿嘿。姑真会夸人。」
福根边开车,边用眼睛余光扫芳姑。后来,他开始拿出坏招。对面来一辆大
货车,福根错车的时候,故意来个突然转向,芳姑没有坐稳,「唉呦」一声后,
身体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紧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觉碰了一下福
根那里,脸腾得就红了。坐直后,嘴里骂到:「小王八羔子,刚还夸你开得稳,
咋闹的?」说完,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这一看不要紧,她脸更红了。
原来,刚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xx强烈,福根下身有了动静,已经
有些直立,从裤子外面已能明显看出变化。
最近和虎松搞上后,芳姑的xx很强,正变成一个「见男人走不动路的女人」。
一时间,她有些迷乱,往福根跟前又挤了挤,挑逗意味说到:「俺还没有坐
过拖拉机呢,你给得给俺小心些,碰坏身子可了不得。听到没?」说完,她故意
在福根腿上轻轻捏了捏。
被芳姑这一捏,福根欲火立即燃烧,他抓住芳姑的手说:「姑,俺知道,放
心吧。」可话说完,他却没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里砰砰乱跳,没有抽回手,任凭福根抓着自己。后来,福根拉着芳姑
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胡来。于是,
她甩了一下手,吐着香气对福根说:「咱先上镇办事,回头到俺家,俺请里喝酒。」
说完,她有意无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这一动作,掌握得恰到好处,手恰
恰刚刚触到福根下身。她感觉到了福根那里的硬度。
福根咽了口吐沫说:「好,姑真知道疼人。」说这话时,他一只手伸到芳姑
腰后,抚摸了几下,然后又大胆地向上抚摸她后背,手抻了抻乳罩带。他感觉到
了芳姑的光滑皮肤。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声说到:「坏,别那样,小心开车。」
月上树梢时,虎送拿个本子和一截铅笔头,揣上抱烟,朝村委会农民学校走
去。今晚镇农技站来人讲课,教给大伙西红柿冬季栽培技术,几个大棚种植好手
都憋着劲来听这堂课呢。本是夏季结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鲜上市,那效益
不得打着滚往上翻啊。
早在年初,虎松参观了镇农业科技基地里的两棚西红柿后,他就对这项技术
产生浓厚兴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话说:「俺想冬天种西红柿,比想你做那事,
都多。」
去年底的时候,临近春节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会和村长唠闲嗑,当时村长
接到镇农技站打来的电话,电话中说可以让有兴趣种植反季西红柿的人,去参观
一下。村长没当回事,虎松一听来精神了,跟村长说:「这事不孬,俺要去。」
村长撇撇嘴说:「啥?冬天能长出西红柿,这不胡扯吗?正好,你替俺去,
俺可不扯那犊子,没啥正经的,都是胡勒勒。」
到了农技站大棚跟前,农技员说棚里很热,让大伙把棉衣脱下来再进去。虎
松嚷嚷到:「能有多热啊?别磨叽了,赶紧让咱看吧。」农技员笑笑,没再多说。
令虎松没想到,刚进大棚,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脸上
「唰」地汗滋滋。他嘴里嘟囔到:「整的啥啊?这么热,比俺家都暖和。」
看着碧绿秧苗上的红登登、鲜澄澄的西红柿,虎松两眼几乎开花,他缠着技
术员问东问西,恨不得立即学会种植。其实,农技站这次让农民实地参观,目的
是让农民开眼界和思路,所以技术员只是简单讲了讲种植技术。而虎松知道这里
肯定还有不少技术道道,所以在参观完,大伙都走后,他跟着技术员走进办公室,
磨着人家再给他讲讲。
技术员告诉他年后要挨村培训,让他别着急。可虎松是个急脾气,一屁股歪
到椅子上说,你就得给俺再说说。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说:「大哥,你得等
俺们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讲明啊。现在俺们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虎松一看,这妮长得真不错,细高挑,瓜子脸,单眼皮,穿个红毛衣,两个
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结实。她端来杯开水递给虎送,微笑着说:「大哥,喝水。
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们没实,咋咋呼呼给你们讲了,可最后解不出果,赔
了钱,你们还不得把俺们吃了。」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说:「大妹子说得对,好,俺等你们。」说着,
他接过杯来,手碰到了那个女技术员细腻的小手。随后,他乐呵呵说到:「大妹
子,赶明俺种成了,请你去俺家吃饭。」「好啊,俺一定去。」女技术员爽口说
到。他俩都没想到,后来,虎送种成了冬季西红柿,而女技术员也真被他请到了
家里,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带了一起。
再说虎松听完课出来,在村委会门口看见个人影正朝院里张望,虎松一看,
是孟喜家的。他立即来了兴致,紧走几步到她跟前,悄声说到:「俺从西头过去,
你别跟着俺。」
孟喜家的对偷男人很机灵,她一听几明白了,马上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
开。
虎松边低头赶路,边不时朝周围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当他确定旁人都
向自己家走去,没有注意他时,他立即加快了脚步,赶往村后砖窑。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当他到窑洞口时,孟喜家的还没来。他快速走进窑内,
在窑口处等她。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着大气钻进窑内。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说「
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动作有点粗野,尤其是手使劲攥孟喜家的两
个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声说:「啥啊,这样不行,瞧你急的。」说完,她挣脱开虎松,
打开手电筒,借着微弱手电光,朝窑内慢慢走。
虎松上来,他一手又搂住她肩,几乎把人整个裹进自己怀里。随之他一手探
进女人的衣服里,手从乳罩下伸进去,摸到她的一个xx。他捻捏着她xx,在
女人扭扭捏捏逐渐增大的哼唧声中,两人朝窑深处走去。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点都不老实,把手从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从内裤
一侧伸进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欢这种被微扎的感觉。停留
一会后,他继续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随后一根手指伸进女人里面。孟喜家的感
觉有点不舒服,假装生气地说:「你咋整的,别那样,难受。」虎松嘿嘿笑着说
:「都湿了。」
看得出来,孟喜家的对这里很熟悉,她径直把虎松引到破窑深处一拐角处。
这当中,虎松两手一直没闲着,上下齐摸,孟喜家的娇喘连连。
这拐角地方有一领不知道谁家扔到的破炕席。到这儿后,孟喜家的像发情的
母狗一样速度很快立即扑通一声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xx的手没来得及抽
出,只听嘶啦一声,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虎松骂她:「骚娘们,咋地这猛。」
孟喜家的没说话,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紧紧搂住他,她感觉到自己大腿外侧
被一个硬硬的东西使劲顶住了,一时间,她欲情荡漾,随口浪声说到:「俺不是
想要你嘛。」说完,她欠了欠身子,躲开那硬物,然后又一手攥住它。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着裤头,虎松感到很疼,于是又骂到:「你这娘们,轻
点,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好肉肉,别怪俺,谁让你这恁大呢?」孟喜家的说完,开始解虎松裤头。
虎松没有组织,随她折腾。不过,他也没闲着,此刻,他已经把孟喜家的衬
衣和内衣撂起来,手开始在两个小山包上轮流运动着。
孟喜家的胸很圆,尤其是两个红点,此时很硬,摸在手里很诱惑,虎松喜欢
这感觉,于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孟喜家的哪禁过这样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时想要了,趴到她身
上,在她还根本没啥动静时,已经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赖家,每次都怕有人创进,
所以俩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现在孟喜家的被虎松这样捻弄,舒服地有些受
不了。
于是,她哼哼唧唧说:「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在她还要发出浪声时,虎松的大嘴已经堵上她那火热颤抖的唇,两人尽情接
吻缠绵起来。
此刻,孟喜家的感觉身上火热,经虎松这样调弄,她渴望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她渴望自己被进入,被征服……她身体几乎不能动弹了,在手使劲攥住虎松下身,
哼唧说到:「肉肉,俺要,你给俺……」说完,她开始匆忙解虎松裤头。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怀里,边揉搓她胸部,边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几乎哆嗦着把虎送的裤子脱掉,然后她仰脸躺下,又使劲拉虎送,
示意他上来。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经折腾三回了,他几乎没有力气再『挖坑「,于是虎松
没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点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双腿上,然后又抬
起点身体,手拿虎松那个地方,对准自己,轻轻送了进去。
孟喜家的开始摇摆、运动,她只感觉一阵阵难言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顶,
她想抓住这快感,可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那股强烈的电流脉冲驱使着
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摇动身子。
而虎送似乎对女人的强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紧贴他小腹上的那
一从黝黑茂密,他喜欢女人这样的黝黑,因为他老婆没有。所以,他的手使劲拽
住她那里,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觉到了疼,于是欲声说到:「别动俺,疼呢!」说完,她稍微一倾身,
把自己一个奶头塞进虎松嘴里。
女人已经动作不短时间了,虎松感觉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难受,已经探到
了女人秘密,同时自己也确实很疲乏,似乎没有很大兴致,所以想快点结束。于
是,他双手使劲攥住孟喜家那两瓣圆润的臀部,同时配合孟喜家的扭动,自己也
用力动作起来。
只几个来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虽然压低声音,但也是音调越来越
高,后来,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声中,她的体内电流脉冲猛烈撞击,似
出闸的洪水,势不可挡。女人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内部那久违的舒畅。
虎松没有发泄自己,他感觉到女人的热度后,使劲抱住她,没有再触摸她。
他知道,此刻不能乱动女人,得让她那种劲头过去,让她好好享受爽到极点
的舒畅。
几分钟后,女人动了下身子,从虎松身上翻下来,嘴上说到:「娘啊,刚才
难受死俺了,你咋那么有劲呢?」
虎松明白,女人说的是反话,她说的「难受死了」,其实,是舒服死了,因
为他老婆也常常这样说。
虎松等自己身体慢慢还原后,站起来,提上裤头,然后朝孟喜家的说:「俺
先走了,回晚了,俺屋里的又得审俺。」
孟喜家的也赶紧起来,很快穿好衣服。她拽着虎松问:「啥时你还找俺?」
「什么啥时?这阵子没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
松说到。「对了,你现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让俺知道你还去找三赖,看俺不整治
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厉害,俺愿意跟你。」
说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后抬脸幽幽有问到:「啥时你还找俺啊?」
虎松没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顾低头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里那几条横竖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条有灯光外,其余的
路都黑黢黢的,偶尔有不知谁家的狗幽灵般窜出,然后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缕光线从自家院落射出。现在已经很晚了,老婆早该
上床睡觉了,显然,这灯光是一向节俭的老婆为他留的。一时间,虎松感觉心里
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习惯是睡觉必须枕他胳膊,而虎松也愿意老婆那姿势缠自己,因为
他可以随意摸老婆的xx。虎松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发自心底的温馨感,那纯
粹是一种性发泄,原始xx。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最得意的,还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能干,也心疼他,更顺从他,因为这些,虎松在和别的女人苟且时,心
里还总是有内疚。
回到家,他洗漱后裸身躺下,一只手平伸过去。他老婆呓语着「都多晚了,
你才回。」说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紧贴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习惯性地
摸到妻子那不怎么丰满的xx上,他没敢摸xx,只轻把xx攥在手心里,他怕
把妻子的兴头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内的三个女人做那事,他感觉身子似乎要
被抽干,已没有力气在折腾了。
清晨时,几声鸡鸣个狗叫把虎松吵醒,他侧身看看老婆,刚要开口喊她起来
做饭,他老婆睁开眼。她没有说话,而是使劲往他身上靠,同时一只手在他下身
忙活着。
一夜休整,虎松身体恢复了。他搂住老婆细腻的腰身,同时岔开腿,把老婆
的两腿夹在自己腿当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腾出点空隙抚摩虎松那里,同
时有点撒娇地说:「洼在奶奶屋里呢,我要来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说完,她
有点害羞地把脸贴在丈夫胸口上。
虎松明白,老婆来身子前,做那事的xx通常很强烈,不过,他白天得到棚
里施肥,间苗,想保留点精力,于是说到:「晌午棚里事多,你快点。」他老婆
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手抚摩丈夫下身的频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会
儿,感觉丈夫有和反应,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
扭了两下后,很快感觉自己被填充得满满的,随后,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
虎松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他攥住老婆丰满的臀部,随着她的节奏,使劲用
力,他想让老婆赶紧xx,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这点上,他很佩服自己,与
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大一会儿,虎松感觉老婆要到顶了,于
是加紧了一搂一送,几下之后,她老婆兴奋地大叫起来,随后她大口喘息着搂紧
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儿之后,虎松老婆的兴奋劲头过去了,她脸很红,看看了虎松依旧直立
的那里,嘴一抿,笑了笑,没说话,随即下床洗身子。
虎松歪坐在床头抽烟。没过多久,他老婆进来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
秃秃下身,与此同时脑子里出现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处。「娘的,她
的咋那黑呢?今儿活多,明儿再找她。」虎松心想。
再说孟系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后,几乎一夜没睡。虎松那里很大,很挺,
给了她那么充实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种说不出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渴望着虎松再次要自己,进入自己。
天刚蒙蒙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里和院里
转了几圈后,她有了主意。于是,她拿了个小笸箩,打算以要点辣椒的名义去虎
松家。
刚到虎松家门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车,于是她笑呵呵迎上去:「
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吗?俺嘴馋了,想吃炸辣椒。」
「二婶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赶紧上棚了。」随后,她朝屋
里喊道:「他爹,你帮二婶拿些辣椒。」说完,她又转身对孟喜家的说:「俺先
走了。」孟喜家嘴上说「你慢点」,心里却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
走远,孟喜家的没有去南屋,而是径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
开屋门。虎松正打算出来,他差点被门撞上。
虎松随口骂到:「干啥那么急?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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