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覆地磨擦著妈妈的肉洞口,感受著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滚滚爱液,无私地滋润著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著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抬起脑袋,双眼瞅著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插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撞著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高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切地抓拽著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著:“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著,紧紧地闭著双眼,开咧著嘴巴,双手死死地扳住我的屁股,焦烦万分地等待著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著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著闭著眼睛、拼命地哼哼啊啊著,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著,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我的屁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高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著,肉洞失去控制地抖动著,溢出汨汨爱液,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收缩,身子猛一哆嗦,憋闷已久的精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高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著从肉洞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著沾满精液的手指,一边冲著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著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著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身下,我握著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著,一边爱惜地抹著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别累著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长著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著,一边悄声嘟哝著:“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面庞对著面庞,肚皮贴著肚皮,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著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鸡鸡,望著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出著。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著小嘴,肥手指点划著我汗珠泛起的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我一边轮番捅插著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著妈妈的肉洞,将妈妈汨汨涌出的爱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插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著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插著插著,抠著抠著,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著老姨的肉洞,品味著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像,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精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著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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