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部分阅读（2/2）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地谈一下。张文担心她的情绪起伏太大，也不敢太过分地去调戏她，好在这段时间，秀秀都懂事地陪着她，这才让何秀芸的心情好了许多，面对女儿的乖巧，她抑蛮的情绪也得到极大的缓解，也开始习惯待在这大家庭了。
渔村的傍晚总是透着让人心醉的美丽，金黄色的晚霞映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金灿灿的一片美得让人眼花缭乱，也美得让人陶醉不已。海风吹动海平面的时候，波浪在荡漾时的起伏更是耀眼得让人心醉，美丽而又暖和的颜色让人不自觉地会变得放松、变得无比惬意。
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纷纷从地里田间走出来，迈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脚步回家，并清洗一天的劳累准备和家人相聚天伦，夕阳映照下的沙滩也尽是归来的渔船，或多或少的收获只要能满足一家人的日常生活，这些讨生活的渔民就不再贪心更多的收获。
张文在两个养殖场里来回忙碌了一整天，这会儿才骑着摩托车进家门。他进了院子就看见秀秀和姐姐在打羽毛球，两个女孩子玩得倒欢快，悦耳的欢笑声环绕在耳边，让一身的疲惫不知不觉间缓解许多。
秀秀不太喜欢出去玩，所以张少琳成了她最好的玩伴，谁都喜欢这个腼腆乖巧的妹妹，所以有空的时候，张少琳就会尽量陪着秀秀。
前阵子，张文找了个时间，把自己和小丹的事向秀秀坦白，结果情绪一激动，连姐姐的事也和盘托出。
张文本以为柔弱的小表妹会哭上一阵子，最起码会骂自己几句出出气，哪知道她却因为自己的坦白而高兴，虽然多少有点哀怨，不过一向逆来顺受的她没多说什么，但她这么纵容却让张文更加羞愧了。
何秀芸在家里收拾着家务没出来，倒是敏敏这一向活泼的鬼丫头竟然满脸郁闷地坐在树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喜儿更是可怜兮兮地哭着鼻子，陈桂香在一旁是一边好声安慰，一边生气地骂着，看起来似乎是谁惹祸了。
“怎么了？”
张文一看赶紧跑过去，将喜儿抱在腿上，疼爱地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地哄着她。
这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已经初见效果，喜儿的举止虽然还是幼稚但已经不再傻气，再加上大家像教育小孩一样耐心地陪着她，可爱的小萝莉已经有了康复的迹象，甚至大家在谈论事情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有兴趣地听着，而不是像以前只会发呆。
“爹爹……”
喜儿一看到张文立刻哭得更大声，“哇”的一声扑到张文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抓着张文的衣服把鼻涕都蹭上去，稚嫩的声音委屈得让人心都快碎了。
“死小丹，我和你没完……”
敏敏嘟着嘴在旁边咬着牙，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用力，甚至把原本绕着玩的草都拔成了两段。
张文看小丫头这副气冲冲的样子，看来妹妹惹的事不小了！
张文顿时有点头疼了，妹妹这段时间还算老实，怎么一眨眼又闹事了，再一看老妈也是生气的样子，马上苦笑着问：“小丹这丫头又惹了什么祸，她们怎么会气成这样？”
“亲爱的文文！”
张少琳这时候打累了，没等陈桂香开口就走过来搂住张文的肩膀，一边喘着气，一边难掩窃笑地说：“没什么，就是咱们小丹有出息了，华丽的把这两个丫头给坑了。”
“什么？”
张文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姐姐这会儿玩累了呼吸也快，美丽的胸脯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光是这美丽的颤动就让人无法集中精神去听，更何况一阵香气伴随着体温扑面而来，顿时就让人感觉到女性别样的诱惑。
秀秀这时也跑过来凑热闹了，小丫头最近倒大方许多，虽然还是那么害羞，不过脸上却挂着迷人的微笑，连一向老实的她都忍不住捣着嘴窃笑起来，把目光看向陈桂香，似乎是在等这个疼爱自己的大姨兼婆婆把这件事说出来，张文看着秀秀的反应，似乎这件事还蛮好玩的。
陈桂香见儿子一脸的迷惑，赶紧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怒气；原来小丹最近着迷于看魔术或戏法之类的节目，闲着没事也学会了简单的手法，虽说手法拙劣不过也算是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这丫头鬼灵精怪，突然向敏敏还有喜儿说要变魔术给她们看，暗地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小丹说要把钱变没了，但身上刚好没有就向敏敏和喜儿要，说是先拿来做道具一会儿就会还，结果钱确实是当着她们的面变没了，把两个小丫头震撼得一个劲儿地鼓掌，顿时对这顽皮的小萝莉心生崇拜。
但小丹却趁她们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把她们的零花钱卷跑了，当两人回过神时小丹早就没了人影，这才气得敏敏恨恨地犯嘀咕，而喜儿哭了起来。
当陈桂香讲完这过程后，张文不禁无语了，觉得妹妹的脑子确实够聪明，说真的有时候晚上她表演的魔术倒是好玩，但没想到她居然还能用这样的办法坑别人的零用钱，这未免也太绝了吧！
张文先让姐姐和秀秀把敏敏和喜儿带回屋里，回头一看老妈还在气头上，看来小萝莉回来时少不了一顿海揍，赶紧轻声说道：“妈！你也别生气了，小丹这样做虽然有点顽皮，不过起码证明她脑子不错。”
“哪里不错？”
陈桂香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看我回来不打死这死丫头，脑子好怎么不见她好好地读书呀？尽用在歪的地方，现在居然还懂骗钱了！”
“好啦，先消消气！”
张文赶紧跑过去拍着陈桂香的后背，笑呵呵地说：“其实也没几个钱嘛，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件好事，要不是小丹闯祸，我还真没察觉到。”
“什么事？”
陈桂香一向宠溺这个儿子，被张文这一劝也只能消火。她一边坐下来，一边疼爱地笑道：“不会是觉得小丹可以去变戏法吧？不过说真的她倒学得够快，但那两下子也只能唬弄唬弄小孩。”
“不是！”
张文缓缓地摇了摇头，难掩喜悦地说：“你不觉得喜儿哭成那样是好事吗？现在她都知道钱的用处了，以前就算给她钱，她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最多就是用来折飞机。现在她起码懂得钱是可以用来买东西，要不然的话，她哪会哭成那样呀？”
“确实是呀！”
陈桂香惊讶于儿子敏锐的观察力，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以前的喜儿什么都不懂，别说钱是什么东西，就连东西能不能吃，她都无法分辨？但这会儿，她已经懂得零花钱的用处还知道心疼，这就说明她的身体康复已经大有进展。
“呵呵！”
张文温和地笑了笑，见老妈的火气没那么大了，马上婉转地给可爱的妹妹求了个情：“所以我说嘛，你就别生气了。反正小丹这孩子皮是皮了一点，但也不会惹出什么大祸，要不是她的话，我还真看不出喜儿好得那么快。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会教训她的！”
“她还算是孩子呀！”
陈桂香的话还没说到一半，似乎是意识到什么马上就停住了，想起这段时间已经确定的猜疑，立刻用复杂而痛苦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想到年幼的女儿和儿子也发生了那种关系，身为母亲的她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了。
张文意识到陈桂香的话里有话，明显小丹的事，老妈心里有数了，只不过谁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而已，她似乎因为姐姐的事情后，看开许多，或许她心里很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而自己也羞于开口，所以大家有默契地回避着这件事情。
“肚子饿了吗？”
陈桂香似乎还不想和儿子谈这件事，马上咳了一声，转移话题。
“还没呢！”
张文识趣地装着糊涂，随口问道：“人都回来了没？今天没那么早吃饭吧？”
“没呢！”
陈桂香有些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脸上有点难为情，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地说：“小文呀，妈问你件事！”
“嗯，说吧！”
张文一边抽着烟，一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里习惯性地拿起文件看了起来，心里有点心烦和妹妹的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小文，你是不是最近不行了……”
陈桂香那本就娇美的脸上隐隐地浮现两抹红晕，语气轻颤却带着紧迫的关切，虽然有些唐突但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道：“最近我想了一下，这都快三个月了……秀秀和敏敏的肚子都还没有动静？而且……而且我也悄悄地看了你姐换下的衣服，她也刚来完月事！”
张文一听不禁老脸一红。老妈虽然宠溺自己，但抱孙子似乎是她最期待的事，尽管是母子没错，但这种事一般人也是羞于开口，可想而知她的期待有多深，可她们没怀孕是意料中的事！每次内射时，张文几乎都会算准安全期，在这种情况下哪有怀孕的可能呀？
这些事在这落后的小地方还处于懵懂的阶段，即使是大人也对什么安全期、危险期不是很懂。张文心想：总不能向老妈解释这种事吧！虽然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眼神都有些内疚，但张文确定自己并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甚至害怕什么基础都没有就突然拥有孩子。
“我、我也不知道……”
张文尴尬地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可能是时间不对吧，就三个月哪能那么快！再说最近我一忙，睡觉的时候什么都没干，哪会怀得上呀？”
“这样呀！”
陈桂香满脸的失望，尽管和儿子谈起这话题，她还有些不自在，但顽固的传统思想作祟，让她禁不住地唠叨起来：“不是我说你呀，小文！成家立业，不成家哪能立业呀？没个孩子那还算是个家吗？再说咱张家三代单传，到这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张文那一个冷汗是不停地冒，提到这话题，老妈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其他事情她都可以顺着自己，甚至连姐姐的事都采取纵容的态度，但唯独香火问题可是不容半点反抗，除了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外，也只能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几句，说些不能断了张家香火之类的话去附和她。
陈桂香唠叨起这话题可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简直比起专家还专家、比起教授还教授。
炮火连天的一顿轰炸把张文说得自愧不如，心里都觉得再不搞大别人的肚子，简直就是天诛地灭的死罪，一瞬间都想上吊了。老妈平日里是个和蔼可亲的母亲，可一谈到这话题，这可怕的口才绝对能把唐僧都给说死了。
乌鸦一只一只地飞过，张文的冷汗都流了一地。陈桂香说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了，对儿子唯唯诺诺的态度也表示很满意，觉得口有点干，喝了几口水后才发了善心：“好了，妈也不想总说你，但这事你可得抓紧了……”
“知道、知道！”
张文点头哈腰，老实得和古代的太监没什么区别。心想：这事还抓紧了，不是说纵欲对身体不好吗？可怎么一到配种的问题上又无所谓了？
这是什么妈妈呀？
“还有……”
陈桂香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犹豫不决地看了张文一眼，最后还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女的，只要她有了，妈就不管你们的事，知道吗……”
说完这话，陈桂香还觉得很不好意思，背影虽然看起来很淡定，但却突然加快步伐，扭着性感迷人的身子像逃似地跑回屋里。
刚才陈桂香走路时那翘臀一扭一扭的极是诱人，让张文有点愣了神。
老妈这话是什么意思？稍微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秀秀和敏敏以外的女人，而所谓别的女人应该姐姐也包括在内，估计按她的想法即使是小丹都不会排除，可为什么总觉得不只那么简单，难道她发现了自己和其他女人也有关系？
想到这，张文顿时头大了。不是吧，眼下小丹的问题还得遮遮掩掩，尚未找到好?
...
渔村的傍晚总是透着让人心醉的美丽，金黄色的晚霞映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金灿灿的一片美得让人眼花缭乱，也美得让人陶醉不已。海风吹动海平面的时候，波浪在荡漾时的起伏更是耀眼得让人心醉，美丽而又暖和的颜色让人不自觉地会变得放松、变得无比惬意。
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纷纷从地里田间走出来，迈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脚步回家，并清洗一天的劳累准备和家人相聚天伦，夕阳映照下的沙滩也尽是归来的渔船，或多或少的收获只要能满足一家人的日常生活，这些讨生活的渔民就不再贪心更多的收获。
张文在两个养殖场里来回忙碌了一整天，这会儿才骑着摩托车进家门。他进了院子就看见秀秀和姐姐在打羽毛球，两个女孩子玩得倒欢快，悦耳的欢笑声环绕在耳边，让一身的疲惫不知不觉间缓解许多。
秀秀不太喜欢出去玩，所以张少琳成了她最好的玩伴，谁都喜欢这个腼腆乖巧的妹妹，所以有空的时候，张少琳就会尽量陪着秀秀。
前阵子，张文找了个时间，把自己和小丹的事向秀秀坦白，结果情绪一激动，连姐姐的事也和盘托出。
张文本以为柔弱的小表妹会哭上一阵子，最起码会骂自己几句出出气，哪知道她却因为自己的坦白而高兴，虽然多少有点哀怨，不过一向逆来顺受的她没多说什么，但她这么纵容却让张文更加羞愧了。
何秀芸在家里收拾着家务没出来，倒是敏敏这一向活泼的鬼丫头竟然满脸郁闷地坐在树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喜儿更是可怜兮兮地哭着鼻子，陈桂香在一旁是一边好声安慰，一边生气地骂着，看起来似乎是谁惹祸了。
“怎么了？”
张文一看赶紧跑过去，将喜儿抱在腿上，疼爱地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地哄着她。
这段时间的药物治疗已经初见效果，喜儿的举止虽然还是幼稚但已经不再傻气，再加上大家像教育小孩一样耐心地陪着她，可爱的小萝莉已经有了康复的迹象，甚至大家在谈论事情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有兴趣地听着，而不是像以前只会发呆。
“爹爹……”
喜儿一看到张文立刻哭得更大声，“哇”的一声扑到张文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抓着张文的衣服把鼻涕都蹭上去，稚嫩的声音委屈得让人心都快碎了。
“死小丹，我和你没完……”
敏敏嘟着嘴在旁边咬着牙，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手上一用力，甚至把原本绕着玩的草都拔成了两段。
张文看小丫头这副气冲冲的样子，看来妹妹惹的事不小了！
张文顿时有点头疼了，妹妹这段时间还算老实，怎么一眨眼又闹事了，再一看老妈也是生气的样子，马上苦笑着问：“小丹这丫头又惹了什么祸，她们怎么会气成这样？”
“亲爱的文文！”
张少琳这时候打累了，没等陈桂香开口就走过来搂住张文的肩膀，一边喘着气，一边难掩窃笑地说：“没什么，就是咱们小丹有出息了，华丽的把这两个丫头给坑了。”
“什么？”
张文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姐姐这会儿玩累了呼吸也快，美丽的胸脯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光是这美丽的颤动就让人无法集中精神去听，更何况一阵香气伴随着体温扑面而来，顿时就让人感觉到女性别样的诱惑。
秀秀这时也跑过来凑热闹了，小丫头最近倒大方许多，虽然还是那么害羞，不过脸上却挂着迷人的微笑，连一向老实的她都忍不住捣着嘴窃笑起来，把目光看向陈桂香，似乎是在等这个疼爱自己的大姨兼婆婆把这件事说出来，张文看着秀秀的反应，似乎这件事还蛮好玩的。
陈桂香见儿子一脸的迷惑，赶紧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怒气；原来小丹最近着迷于看魔术或戏法之类的节目，闲着没事也学会了简单的手法，虽说手法拙劣不过也算是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这丫头鬼灵精怪，突然向敏敏还有喜儿说要变魔术给她们看，暗地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小丹说要把钱变没了，但身上刚好没有就向敏敏和喜儿要，说是先拿来做道具一会儿就会还，结果钱确实是当着她们的面变没了，把两个小丫头震撼得一个劲儿地鼓掌，顿时对这顽皮的小萝莉心生崇拜。
但小丹却趁她们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把她们的零花钱卷跑了，当两人回过神时小丹早就没了人影，这才气得敏敏恨恨地犯嘀咕，而喜儿哭了起来。
当陈桂香讲完这过程后，张文不禁无语了，觉得妹妹的脑子确实够聪明，说真的有时候晚上她表演的魔术倒是好玩，但没想到她居然还能用这样的办法坑别人的零用钱，这未免也太绝了吧！
张文先让姐姐和秀秀把敏敏和喜儿带回屋里，回头一看老妈还在气头上，看来小萝莉回来时少不了一顿海揍，赶紧轻声说道：“妈！你也别生气了，小丹这样做虽然有点顽皮，不过起码证明她脑子不错。”
“哪里不错？”
陈桂香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看我回来不打死这死丫头，脑子好怎么不见她好好地读书呀？尽用在歪的地方，现在居然还懂骗钱了！”
“好啦，先消消气！”
张文赶紧跑过去拍着陈桂香的后背，笑呵呵地说：“其实也没几个钱嘛，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件好事，要不是小丹闯祸，我还真没察觉到。”
“什么事？”
陈桂香一向宠溺这个儿子，被张文这一劝也只能消火。她一边坐下来，一边疼爱地笑道：“不会是觉得小丹可以去变戏法吧？不过说真的她倒学得够快，但那两下子也只能唬弄唬弄小孩。”
“不是！”
张文缓缓地摇了摇头，难掩喜悦地说：“你不觉得喜儿哭成那样是好事吗？现在她都知道钱的用处了，以前就算给她钱，她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最多就是用来折飞机。现在她起码懂得钱是可以用来买东西，要不然的话，她哪会哭成那样呀？”
“确实是呀！”
陈桂香惊讶于儿子敏锐的观察力，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以前的喜儿什么都不懂，别说钱是什么东西，就连东西能不能吃，她都无法分辨？但这会儿，她已经懂得零花钱的用处还知道心疼，这就说明她的身体康复已经大有进展。
“呵呵！”
张文温和地笑了笑，见老妈的火气没那么大了，马上婉转地给可爱的妹妹求了个情：“所以我说嘛，你就别生气了。反正小丹这孩子皮是皮了一点，但也不会惹出什么大祸，要不是她的话，我还真看不出喜儿好得那么快。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会教训她的！”
“她还算是孩子呀！”
陈桂香的话还没说到一半，似乎是意识到什么马上就停住了，想起这段时间已经确定的猜疑，立刻用复杂而痛苦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想到年幼的女儿和儿子也发生了那种关系，身为母亲的她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了。
张文意识到陈桂香的话里有话，明显小丹的事，老妈心里有数了，只不过谁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而已，她似乎因为姐姐的事情后，看开许多，或许她心里很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而自己也羞于开口，所以大家有默契地回避着这件事情。
“肚子饿了吗？”
陈桂香似乎还不想和儿子谈这件事，马上咳了一声，转移话题。
“还没呢！”
张文识趣地装着糊涂，随口问道：“人都回来了没？今天没那么早吃饭吧？”
“没呢！”
陈桂香有些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脸上有点难为情，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地说：“小文呀，妈问你件事！”
“嗯，说吧！”
张文一边抽着烟，一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里习惯性地拿起文件看了起来，心里有点心烦和妹妹的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小文，你是不是最近不行了……”
陈桂香那本就娇美的脸上隐隐地浮现两抹红晕，语气轻颤却带着紧迫的关切，虽然有些唐突但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道：“最近我想了一下，这都快三个月了……秀秀和敏敏的肚子都还没有动静？而且……而且我也悄悄地看了你姐换下的衣服，她也刚来完月事！”
张文一听不禁老脸一红。老妈虽然宠溺自己，但抱孙子似乎是她最期待的事，尽管是母子没错，但这种事一般人也是羞于开口，可想而知她的期待有多深，可她们没怀孕是意料中的事！每次内射时，张文几乎都会算准安全期，在这种情况下哪有怀孕的可能呀？
这些事在这落后的小地方还处于懵懂的阶段，即使是大人也对什么安全期、危险期不是很懂。张文心想：总不能向老妈解释这种事吧！虽然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眼神都有些内疚，但张文确定自己并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甚至害怕什么基础都没有就突然拥有孩子。
“我、我也不知道……”
张文尴尬地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可能是时间不对吧，就三个月哪能那么快！再说最近我一忙，睡觉的时候什么都没干，哪会怀得上呀？”
“这样呀！”
陈桂香满脸的失望，尽管和儿子谈起这话题，她还有些不自在，但顽固的传统思想作祟，让她禁不住地唠叨起来：“不是我说你呀，小文！成家立业，不成家哪能立业呀？没个孩子那还算是个家吗？再说咱张家三代单传，到这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张文那一个冷汗是不停地冒，提到这话题，老妈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其他事情她都可以顺着自己，甚至连姐姐的事都采取纵容的态度，但唯独香火问题可是不容半点反抗，除了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外，也只能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几句，说些不能断了张家香火之类的话去附和她。
陈桂香唠叨起这话题可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简直比起专家还专家、比起教授还教授。
炮火连天的一顿轰炸把张文说得自愧不如，心里都觉得再不搞大别人的肚子，简直就是天诛地灭的死罪，一瞬间都想上吊了。老妈平日里是个和蔼可亲的母亲，可一谈到这话题，这可怕的口才绝对能把唐僧都给说死了。
乌鸦一只一只地飞过，张文的冷汗都流了一地。陈桂香说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了，对儿子唯唯诺诺的态度也表示很满意，觉得口有点干，喝了几口水后才发了善心：“好了，妈也不想总说你，但这事你可得抓紧了……”
“知道、知道！”
张文点头哈腰，老实得和古代的太监没什么区别。心想：这事还抓紧了，不是说纵欲对身体不好吗？可怎么一到配种的问题上又无所谓了？
这是什么妈妈呀？
“还有……”
陈桂香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犹豫不决地看了张文一眼，最后还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女的，只要她有了，妈就不管你们的事，知道吗……”
说完这话，陈桂香还觉得很不好意思，背影虽然看起来很淡定，但却突然加快步伐，扭着性感迷人的身子像逃似地跑回屋里。
刚才陈桂香走路时那翘臀一扭一扭的极是诱人，让张文有点愣了神。
老妈这话是什么意思？稍微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秀秀和敏敏以外的女人，而所谓别的女人应该姐姐也包括在内，估计按她的想法即使是小丹都不会排除，可为什么总觉得不只那么简单，难道她发现了自己和其他女人也有关系？
想到这，张文顿时头大了。不是吧，眼下小丹的问题还得遮遮掩掩，尚未找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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