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大厅里,在巨大的地球立体投影旁边,多了一个相同的地球立体投影。从基因计算机每半小时生成的超脑画像被矩阵排列了出来,思窝将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碎片从点到线再到面拼到这个新地球的地理网上。随着记录日志上的信息迭代、传播账号的出现区域被叠加了起来,在地理网上,数据源头逐渐显现了出来,涉及窜改的内容范围也被框定了出来。
随着各地在传统文化领域的领袖不断地将内容梳理出来,孙蕊每天按板块对审核人员进行知识系统培训,提高大家判断的客观性及熟练度,毕竟有些事实真相只有一个。不过受到超脑所影响的内容越广越深,涉及的地域越偏越大,林森心里清楚用这种较真的人海战术,在机器狂潮冲击下,溃坝是迟早的事。虽然加强了对传统文化的正统内容产出,削弱了被窜改的内容传播,但是,毕竟人所生活的环境被各个平台的各种信息所感染,更何况人天性好奇,总喜欢道听途说,相信各种小道消息,如何能更好地将正确的资讯因人而异地进行有效教育,这是社会教育的一道难题。
虽然古语有云:“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虽然他人的思想自由已经超脱了平台的范畴,看着思窝平台上的信息侵蚀占比上升到了21%,四人依旧觉得应该做点什么,纷纷绞尽脑汁。
陈章望着远处的天空沉思片刻后转身望向林森说道:“老林,还记得之前对情感的研究吗?”
林森眼前一亮:“你是指共情所发生的脑电波共振?”
“对。我想到了办法,能设计出一款将信息电波化的装置。通过将超脑所释放的信息电波化,用户所发布的信息电波化,进行波形匹配,利用共振幅度的强弱分析用户受超脑影响的深浅。”
“然后我们根据波形特性进行分类,对我们资讯传播方式方法再进行数据差异性优化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