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启唇发出一声轻笑,皇甫玄紫轻晃著头像在嘲笑自己不理智。
握紧手指渐渐松开,早已化成粉末“杯尸”从指缝里流沙般簌簌滑落,在地面上聚成一个小小沙丘。又自沈吟了片刻,直到对著从怀中掏出小镜子,那张从来都淡漠或者妖媚俊脸再度恢复成像以前一样时候。皇甫玄紫这才轻轻撩袍站起,不紧不慢向内室走去。
“今天好点了没?”
将手中刚熬好药汤平放在木桌上,皇甫玄紫对著躺在自己床上人儿淡淡问道。
“哼。”
谁知,回只一声不屑冷笑。
“看来恢复还不错。”
没在意轻笑一下,皇甫玄紫慢慢卷起衣袖坐在床边将药汁亲自送到对方唇边。
“趁热喝。此药还得再喝三天身上伤口才能愈合。”
“呵呵。”
又一声冷笑,然而那人却并没有抗拒递过来汤勺,而乖乖张开了嘴巴将苦涩汁水全部吞了下去。
“明知道凡间药只能治疗皮外伤,想让我恢复神力还要仙界灵液才可。”
翘著二郎腿,墨绿色瞳仁闪烁著揶揄光芒。
“我不知道。”
面对银狼提点,皇甫玄紫却像什麽也没听见一样,犹自专心将剩下药全部喂到口中。
“切,装傻充愣。”
皱皱俊挺鼻子,少年墨绿色瞳仁里闪出一抹讥诮。
“皮外伤能恢复就已经很不错了,不需要非化为成人样不可。”
看著对方将自己熬药全部都喝光,皇甫玄紫依旧那副看不出情绪淡漠表情。举手投足之间只流露出对喂药认真,完全不在意被服侍那个人所思所想。
“你这混蛋!”
原本还满不在乎拿皇甫玄紫打趣,但一听说对方根本无意将自己完全治愈。银狼再也按耐不住愤怒情绪,一把揪住男人衣领抡拳就要打。
“你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最起码能被人所救。结果,反而一步一步落入了这个狐狸精圈套里!告诉,囚禁了我也没用!若你想做什麽对王不利事,银狼就算法力尽失也能与你同归於尽!”
“轻点,我说──”
见一头银发少年气急败坏将俊脸直逼著自己美颜咆哮,皇甫玄紫却只用手轻拍著那威胁著自己脖子爪子。
“在下只个凡人而已,禁不起这位神仙怒火。”
媚眼虽然柔情无限,但红润嘴唇却勾起了一个冷冽弧度你。
“而且……银狼兄弟,我怎麽看都好心救你的那个人,怎麽反而恩将仇报呢?”
“少跟我来这套!”
鼻尖嗅著从对方身上传来阵阵兰花幽香,银狼莫名感到气闷。一个甩手,又将皇甫玄紫纤瘦身子狠狠丢了出去。
“你上辈子是狐狸精,上上辈子也是狐狸精!难道这辈子就会变成好人麽?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所有人都喝了孟婆汤。只有你用男色诱惑孟婆,少喝了半碗没有将前世记忆全部忘却。紫狐啊,你安什麽心?当年报复难道还不够麽,非要生生世世都让王死於非命才满意?”
“话不能这麽说,死於非命自作孽,不可活。”
提起这件事,皇甫玄紫淡漠面具终於被撕裂。冷笑著整理好自己衣领,慢慢转身,留给床上少年一个无情背影。
“怎麽会?你明知道……明知道那日月之神诡计!”
先前桀骜气焰消失殆尽,银狼忍住身上伤痛颤抖爬到床沿,近乎乞求抓住玄紫衣摆一角。
“王不想象中那般无情人,一直都在变好啊!”
“变好?”
扬起一边细眉,皇甫玄紫把玩著自己一绺青丝露出一个妖媚却残忍笑。
“有麽──”
“几千年前,为了灭我族类,将自己亲生妹妹彩霓推下魔界做饵。可怜那彩霓仙子清纯如玉,到最後却落得个被活活奸死下场。几千年後又故技重施,将情人送到麒麟国来做那红颜祸水,迷惑兄弟二人。企图谋朝篡位,将二人一并杀死。甚至不念那兄弟之情,手足之谊。这样魔鬼,杀一万次都嫌不够。”
“……那你还……还……”
不可思议睁大了绿色眼眸,银狼望著皇甫玄紫逐渐狰狞面容只觉得骇气凛然,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既然在心里那麽恨魔夜风,为什麽方才还在外面做出那副假惺惺模样?难道说故意向魔夜风示好,用亲情软化心智只为了更进一步扼杀生命吗?
紫狐啊……
究竟有多深藏不露……有多表里不一呢?
“还什麽?还和他称兄道弟?还还和把酒言欢?”
轻盈伸出舌头将红樱色嘴唇舔得性感而湿润,皇甫玄紫挑起眼梢笑意更浓更冷。
“那有什麽,逢场作戏罢了。别忘了,我可是狐啊。当年既然骗得了夜风王,现在也一样能骗得过魔夜风。人生本就场戏,真真假假又谁能真正弄得清呢?”
说著说著,皇甫玄紫竟然抿唇咯咯笑了起来。
但见兰指微翘,青丝如瀑。未施脂粉苍白俊颜上,只有嘴唇嫣红如血,既冶豔又预示了血雨腥风不详。银狼跪在身後看著这记恨千年狐妖化身,只觉得身体中蕴藏了快要爆炸恐惧以及自身对自身无助怜悯。
啊,他可是狐啊──
全天下间最狡猾也最执著的狐。
当初只因善良圣女彩霓救过一命,就一直对她的惨死耿耿於怀。从始至终,装腔作势,曲意逢迎,一步一步埋下暗线,一步一步完成自己报仇大计。最终连自己和众妖性命都搭了进去,终得换取夜风王一死来为彩虹仙子偿命。
而现在,如此这般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何人在造业呢?
“仇……不早就报了吗?当初那场浩劫,除了尚且稚幼。包括夜风王在内,、水妖、琴魔几乎所有法力强大同族都血溅七重天。鬼哭神嚎,尸横遍野。侵犯过圣女人早已不在,此世为何仍不肯善罢甘休?”
提起当年惨剧,银狼原本如祖母绿一般闪耀著墨绿瞳眸也变得色泽阴暗,神采凄凉。
不愿想,不愿意回想起哪怕一点点能与那件事沾得上边阴霾。因为会害怕,会哭泣,会颤抖如同筛子一般不堪一击。
那一种滔天恐惧──上天,有五雷轰顶;下地,有野火焚身;入海,有巨浪猛鲸。
死。死。死。
没有人给们活路,没有人给们希望。留下,除了毁灭再无其他。
琴魔弦断了,十根手指被天斩一根一根剁下来,丢到地上被野火侵蚀。水妖被刺瞎了双眼,除去了仙根,孤独沉在那潭冰冷死水里化为一片苍蓝。夜风王抱著那个害死所有人女人,一言不发挺立著……直到被日月之神活生生挖走了心。
而狐妖自己,支持到最後……
那个时候,全身血,没有一寸肌肤完好。然而死时候,脸上却挂著笑。手中还紧攥著一条七彩绢帕,那美丽色泽恍若天上彩虹。
恸哭。
“休?”
听了银狼问话,皇甫玄紫停止了笑声,弯弯月牙眸露出难得凝重。
“休不得啊──银狼兄弟。”
叹息,又叹息。长而浓密睫毛如同羽扇般上下飞舞。
“从未後悔过当年那件事,害死人……都该死。只除了她……”
想到那个女人,皇甫玄紫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眸光之中除了暴戾与杀气,还多了一丝令人意外黯然。
“如果不是为了复仇,青悠仙子也不会被卷进那场浩劫之中,被众妖玷污最终还丢掉了性命。欠她的,上辈子还不了,这辈子一定要还。管她大仙女也好,幕清幽也好。恋慕她,要许她幸福。”
“为了那个贱人?”
提起幕清幽名字,冷笑人换做了银狼。
“呃!”
哪知话还没说完,少年脖颈却被蓦然转身皇甫玄紫一把攥住。
“什麽‘贱人’……小心你的措辞,银狼兄弟。”
双目直逼著墨绿色狼眸,玄紫启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牙。
“贱人……贱人……贱人!!”
银狼也不个省油灯,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快不能呼吸,却还咬牙切齿继续咒骂。
“青悠仙子?别笑死人了……她就个千人骑万人跨浪货!!上辈子,这辈子也。生生世世都!!啊!”
脸颊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银狼疼痛伏在了床板上捂著脸怨毒回头望著玄紫。
“闭上嘴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天。”
懒再跟斗嘴,皇甫玄紫攥紧拳头又松开。眯著眸盯了少年一会儿,发现自己无意再这样继续下去便端起床边空碗,转身就要离开。
“狐狸精,不用痴心妄想了。”
在踏出门槛之前,身後传来银狼得意笑声。停顿,皱眉。
“虽然法力几乎丧失,却也还残留著那麽一点灵力。那女人一背著我,我就感觉到了,她心里有人──只不过,并不你。”
“呵呵──”
勾唇,回眸。
“那又怎麽样?她喜欢的那个人早在几千年前就被日月之神挖了心。”
“你!”
银狼咆哮,却由於双脚被铁链拴住无法下床跟拼命。可怜那银发美少年,此时只能像个困兽在床上哀嚎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之中,只余某人长笑。
75 御书房偷欢 <高h、慎>
找到银狼之後,幕清幽这一次任务算圆满完成了。
她每天在别院里喝喝茶看看书,偶尔温习一下快要荒废掉武功,也算将日子过得惬意而舒适。
神乐与魔夜风那边没什麽消息,而皇甫玄紫也因为要照顾银狼久未露面。没有了男人们打扰,她感觉就像回到了少女时代,一颗心都沈静、空明,仿佛能够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直到皇甫赢召见她时候,这样宁静日子已经持续了大半个月。
诏书请小太监密宣,当时幕清幽身上穿著纯白素裙,头发只松散编了个麻花辫用丝绦一系。头上、耳朵上、脖颈上任何多余装饰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个十八九岁纯真少女。原本想换套衣服梳妆打扮一下才去见皇甫赢,但小太监却说诏书下急要幽妃娘娘马上去御书房面圣。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放下手中书本,素面朝天跟在小太监身後抄小路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幽妃娘娘到了──”
安静候在门外听著小太监恭敬传话,幕清幽觉得这一次会面有些与以往不同。
也许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皇甫赢缘故,她心竟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速度。就像任何小别了一段时间夫妻一样,再见面既期待又惶恐。
惶恐因为怕两个人都起了变化,再在一起反生尴尬;期待却控制不了想念心思,只盼能将对方毫无顾忌紧紧拥入怀中。
“让她进来──”
书房内很快响起了那个熟悉低沈声音。不冷不热,皇甫赢风格。
“是──”
在小太监眼神示意下,幕清幽迈动脚步走进了御书房。
目所能及之处男人还埋首在一大堆奏折之中马不停蹄办公,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出现。
今天皇甫赢穿了一件紫色绣著金龙长袍,冰山一般扑克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专注。不知道不最近都没睡好缘故,脸看起来充满了疲倦,下巴上还多出了一些胡渣增添了一抹颓废气息。
难道又是祝宰相在兴奋作浪,不然还有何人能让日理万机如此辛苦?
微微皱了皱柳眉,幕清幽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到皇甫赢受累。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银狼已经到手打败敌人指日可待,便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赢──”
原本想张口唤,但出现却只一个口型声音又被她自己咽了回去。看到皇甫赢这麽认真批改奏折,那样子真出奇俊美,幕清幽忽然觉得有点舍不得打搅。
这感觉令她仿佛回到了们最初相识时候,这家夥竟然能丢她一个娇滴滴大美人儿在床上发霉,自己则心无杂念坐在桌边工作到深夜……可见定力非同一般。
算了,反正她有时间,慢慢等忙完手上再说吧。
自己找了张椅子随便坐下,她歪著身子用手掌托著下巴安静注视著侧脸发呆。决定当个好媳妇,不去扰乱相公的正事。
“我好看吗?”
不动声色将手中最後一个奏折批改完,皇甫赢轻轻吐出一口气捏著自己眉心。再一转头,目光已经落在了身旁女人身上。
“好看,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很英俊。”
见自己偷窥被发现,幕清幽也不掩饰什麽,只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她说事实,皇甫赢书房窗子在侧面。现在上午,阳光透过窗子投射进来将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生得冷峻,侧面看去鼻梁挺直嘴唇薄利,很有一种神圣感,几乎将她看得入了迷。
“……”
这麽直白夸赞让皇甫赢一时之间不知怎麽回应才好。再一定神,发现幕清幽今天打扮如此清纯,如此柔美……心里随之产生了一点异样震撼。
“哼……”
所有言语都化作一声宠溺叹息,男人侧过身子来面对著她,目光如炬。
“把衣服脱了。”
一瞬不瞬紧盯著面前美人,看上去波澜不惊,口中说话语却如此耸动。
“嗯?”
原本以为对方有好多话要对自己说,没想到第一件事竟然要她脱衣服,幕清幽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听指示。
“怎麽,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
不满女人还在磨磨蹭蹭,皇甫赢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起来。
这麽多天不见了,这个小妖精自己倒落得轻松自在。可苦了每天日理万机,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寝宫却连个暖被窝女人都没有。做皇帝做成这样,不也太惨了点,嗯?
“好吧。”
脱就脱,幕清幽耸耸肩倒也不觉得有什麽。
先外衫,後裙子,最後轮到肚兜和亵裤。没过多久,一具盈白美人儿裸体就毫无遮掩展露在这原本应该整个皇宫里最庄严肃穆地方里。
“啊──”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呼出。皇甫赢黑眸紧盯著幕清幽裸体,眼神像已经在用意念力同她交欢了一般炙热。
“喂!……”
在被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靠近自己皇甫赢扑倒在御书房地毯上那一刻。幕清幽有点激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吵什麽,这种时候应该专心点。”
亲亲幕清幽脸,紧接著将火烫长舌探入她樱桃小口。皇甫赢搅动著她口腔,大手顺势握住了她胸前两个乳房。
沈甸甸软乳被一来二去用力揉搓推挤,幕清幽有些吃不消了。这多日未见,皇甫赢忍得快崩溃了。
“在这做?会不会太急了点……”娇喘吁吁像一条滑溜溜鱼一般被身著龙袍男人压在身下扭动,幕清幽被热情逼得紧,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所以咱们得快点,这是偷来的。”
狠狠吸住幕清幽舌头嘬了又嘬,皇甫赢不敢脱自己衣服,只仓促伸手向下解开裤头将早已变得硬邦邦阳具释放了出来。
“啊哦!”
双腿迅速被皇甫赢分开挂在雄壮腰间摩擦那些昂贵衣料,幕清幽只感觉自己蜜穴被用力插进来一根巨大肉棒正以强悍力度在往深处顶进。
“别怕,可能有点干,一会儿就好了。”
抱著幕清幽雪白屁股又调整了一下体位,皇甫赢高大身子跪趴在她肉体上开始摆动著臀部迅速抽插起那渴望已久小穴来。
“嗯……嗯……”
在干涩时候强行挤入有那麽一点疼痛,但皇甫赢一边不受控制插著她一边用双手爱抚著她敏感乳房,用嘴唇亲吻她身体。很快便使幕清幽动了情,从小穴里流出动人花液来。
“对,敏感美人儿……再多流点水儿给我……”
华丽龙袍被撩到了腰部以上露出结实有力屁股,随著插穴动作,那肌肉明显性感臀部也在以一种撩人速度起伏抖动著。
“唧唧……唧唧……”
两人交合处因为不断摩擦而发出暧昧水声,乌紫色大肉棒将嫩粉色小穴撑得开开,阴茎根部已经被捣出了一圈细腻白色泡沫。
“啊……赢……赢……”
激狂性交令幕清幽有种被凌虐感觉,身上皇甫赢律动得太厉害了,猛烈到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已经无暇顾及到她的感受了。
“对不起……你忍著点……停不下来了……”
低头望著没做一会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的幕清幽,男人俊脸胀得微红,头顶上原本梳得一丝不乱长发也垂荡下来不少,跟随著抽插节奏前後摇摆著。
“不要了……太用力了……”
看著皇甫赢试图安慰自己用那温热指腹按压旋磨著她两枚粉嫩小乳头,将它们在指间灵活绕来绕去。幕清幽有些痛苦攀住肩膀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呻吟个不停。
她摇著头,喘著大气,想告诉下面插得太激烈了,再多爱抚也没有用。但男人此时就如同纵欲野兽一般,几近疯狂撞击著她身体用大肉棒拼命奸淫著她娇柔小穴。
“配合我……宝贝儿……”
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皇甫赢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沁出汗水将龙袍染得发潮。
从正面抽插了不知多久,肉棒埋在幕清幽体内兴奋跳动著。而後突然间水淋淋拔出来,粗壮手臂抱著幕清幽翻了个身,从後面抚著那圆润雪白肉体再次用力突入。
“如果实在受不住,就当做在强奸吧。”
叹息著抱著女人臀部“啪啪啪啪”用小腹不停撞击著,皇甫赢咬著牙吐出这邪恶几个字。
“寡人真想死你了……”
76 小别胜新婚 <高h、慎>
背入式姿势从来对男人来说享受,对女人而言折磨。
臀部高高翘起像狗一样趴著,将自己私密处被干情况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而自己却什麽都看不到。这种情怀令人害怕,却又点燃起一丝小小兴奋……感觉到皇甫赢大手像铁箍一样紧紧抱住自己屁股,幕清幽尽管被过於粗大肉棒插得有些不适却还咬著牙顺从了渴求。
“啊……啊……啊……啊……”
叫床声音尖锐而短促,配合著肉体相撞“啪啪”拍打声。阴道被肉棒摩擦得酥酥麻麻,像有一股电流在甬道内瞬间通过。嫩壁在龟头刮弄下震动,敏感点在凶猛撞击下颤抖。
她那根长长辫子沿著颈部曲线垂荡下来无力蜷曲在地毯上,让幕清幽被男人干样子看上去更加柔弱可怜,也成功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