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拥著对方,喘息著倒在地上休息的时候,魔夜风的声音却不冷不热的响起。
“王。”
幕绝从青儿体内抽出消软的欲望,又恢复到那个无表情的剑士身份,恭敬地跪在骁王脚边听候差遣。
“我看你俩挺合拍的。”
魔夜风潇洒的笑笑,好像心情很愉快。
“而且我也看出来你们都对我忠心耿耿,什麽事都愿意做。”
“属下不敢有二心。”
幕绝坚定的说,眼角却偷偷瞄向已经没有气力的青儿。他的这个小动作很快被魔夜风捕捉到了,於是他笑道。
“既然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麽我就将青儿赏赐给你吧。鉴於她曾经是本王的侍婢,并非完璧之身。那麽就随你让她做什麽好了,那是你的事。”
“你意下如何?”
玩弄著自己的衣襟,男人似笑非笑的说。
“属下遵旨。”
“好了,人你带回去吧。本王要睡了──”
打了个哈欠,骁王懒洋洋的挥了挥衣袖。
“是……”
点点头,幕绝穿好自己的衣服并用一件外袍包裹起青儿赤裸的身体,而後迅速闪身消失在无穷的帷幔之中。而原本作势闭上眼眸的骁王,却在幕绝带著青儿离开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精明的黑眸,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青儿……青儿……”
漆黑的房间里,古老的木床因床上人的激烈运动而不断发出吱扭吱扭的激烈声响。与此同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来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难耐的呻吟声。
“绝……绝……就是那里!”
青儿背对著男人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翘起。此时她的双腿之间只有一根难以消欲得肿大粗长正在以疯狂的频率进进出出著。
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幕绝跪在青儿身後,一双大手掌握著女人手感极好的丰臀,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的身体做著勇猛的侵犯。
他原本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早已凌乱,狂野的随著他的动作不断飘散。几绺黑丝遮挡在他的眼前,只见他双目因纵欲而激情的发红,此时他什麽都不想,只知道用身前的女体来一逞兽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干你!”
疯狂之中的幕绝口中不断说出淫词浪语,臀部的进攻改为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轻轻的勾弄,然後忽然大力冲入直抵花心。这样折磨人的交欢方式让青儿终於承受不住,上半身已经疲累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承受著他的抽插。
已经三个时辰了,自她被幕绝从王宫抱回他自己的宅邸之後,他只说了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就一直和她交媾到现在。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啊!!”
女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涌出的热液不断冲刷著男性顶端,整个甬道也激烈的收缩著,像一张嘴一样吸吮著体内的热贴,却还是不能将他的精华挤压出来。
“我们换个姿势。”
幕绝忍住片刻的欲求,将自己越来越坚硬的粗长从青儿的体内暂时抽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整个反过来,再次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占有了她。
他将青儿的玉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以便插的更深。然後用自己的男根紧紧的抵住花心,停止抽送的动作,而是用研磨的方式,以腰力在她的小穴中缓缓的画圈深搅,享受被其中的丝绒褶皱摩擦的快感。
“啊恩!”
忍不住在动作中含住青儿的大半个绵乳,男人像饥渴了多年的淫兽一样来回吸吮舔弄,嘬吮出青紫的痕迹。
再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激情,青儿哭喊著幕绝的名字,玉手推拒著他过於刚强的男性身躯──
“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
幕绝一遭到拒绝,头颅蓦地抬起,一脸凶狠的表情,身下也加快速度恢复了强有力的撞击。
“你不喜欢我干你麽?!嗯?我偏要干你,我就喜欢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里尽情的弄你!”
双手紧握住青儿的纤腰,他像是在骑马一样不断起伏著在这女人身上驰骋,口中放浪的呻吟。
“救……救命!救救我!!”
青儿几乎要被他插的昏过去了,只得拼起最後一丝力气选择了呼救。
“救……唔!”
小嘴被狠狠的吻住了,长舌就这样强悍的刺入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不断交缠。
当青儿绝望的以为今晚自己就要死在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身下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似乎被人撞击了两下。慢慢的,腿间的侵犯动作,也缓缓的停止了。等女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幕绝已经昏倒在自己的身上。而漆黑的房间里,背对著月光,似乎多了一个骇人的黑影。
虽然似乎是这个人点了幕绝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但是在自己浑身赤裸在男人身下的时刻,被人这样闯进来。何况那人还不知是敌是友,让青儿忍不住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3 幕绝的妹妹
“哼哼?”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黑影不禁发出冷笑,那笑声虽然柔媚轻微骨子里却透著阵阵寒意,让人有种七八月见到鬼的恐惧。
“你是人是鬼……?”
颤抖著声音,青儿忍不住将已经昏厥的幕绝抱紧,他真的只是昏过去了吗?!什麽她觉得这个黑影不怀好意呢?
刷的一声──
整个室内被强烈的光照亮,那人纹丝未动,却隔空点燃了远处桌子上的蜡烛。功力实在不容人小觑,说不定还是个武功高手。
但是有了光,看清了黑影的长相,青儿反倒没有那麽害怕了。因为很明显,眼前的人竟是个极美的姑娘。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才没有听出那笑声是出自女人的嗓音。
没有多馀的装饰,也没有华丽的衣衫。眼前的人儿就是被包裹在一件雪白的衣裙之中,长发及腰,不梳髻,也不束起。就这样披散著,柔软顺滑,光可鉴人。
望著对方的脸,青儿有一瞬间的错愕。她原本以为自己在骁王的侍婢中算美的,但是见到此人之後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羞耻感。
她也很白,但最多是皓白如雪,却及不上对方白的清灵,白的透明。那种嫩,就像是从来没晒过阳光一样,从来没流过汗水,也从来没被寒风霜雪吹打过一般。
她的眸,深藏一汪碧湖。顾盼流转之间,带著若有若无的引诱。天真吗?非也。那流转的瞬间明明透著狡黠。纯净吗?非也。那微挑的眼梢,明明就流露著女人的风情。
更不用说尖而秀气的鼻梁,还有玫瑰花蕾般粉嫩的小口。怎麽会有一个人拥有这麽美得嘴唇?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青儿低下头,她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她怕自己会羞愤的投湖自尽。
“你这女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哥的床上。如果是妓女,就该尽到本分,伺候的他开怀。谁知你却大叫救命,扰人清梦。”
嘴上取笑著泪痕满面的青儿,不过看到她身上青紫的激情痕迹,白衣女子却忍不住皱起了细眉。
“你是绝的妹妹?”
青儿眨巴著眼,小心翼翼的询问。
“很不幸,是这样的。”
白衣女子没空看她,迳自搭起幕绝的手腕,测度著他的脉搏。
“绝……没事吧?”
等了半晌,见白衣女子只是皱眉却不说话,青儿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啊!你做什麽!!”
原本凑近她的身体,想看清对方究竟对幕绝做了什麽。然而自己的脖颈突然被白衣女子大力的扼住,望见对方眼中的寒意,青儿无措的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丧魂散……你这女人怎麽会有这种药?说!”
柔媚的女人不见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已化身嗜血的修罗。手上的劲道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喉咙掐断一样。
“我,我不知道呀!”
青儿害怕的抽泣起来,脸部因缺氧的充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濒死的动物。
恐惧,绝望,失措……
白衣女子眯著眼眸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她确信了青儿真的没有说谎,才将马上就要断气的女人放开。
“咳咳……!”
青儿连忙大口的喘著气,她好可怕。绝的妹妹好可怕!比骁王还要可怕,至少骁王不会真的想要她死。但是她确信,只要刚才有任何一个迹象显示出是她害幕绝中了那个什麽散的毒,自己一定会被她掐死。
“丧魂散是一种古方,男人只要服用了这种药就会不断地要同女子交欢,直到药效自己散去才会结束。但是这种药极为伤身,耗费男人的体力和精血,所以不久就被禁用了。”
白衣女子边说边打开柜子,随便丢了幕绝的一件袍子给青儿。
青儿瑟缩的接过,小心的把自己的裸身包起,手脚并用的爬下了床。
“我,我没有给绝吃任何东西啊……”
连忙摆著手,她惶恐的为自己辩驳。
“好吧,他被我点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我想你有必要把你是谁,为什麽出现在这里跟我解释清楚。然後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麽做。”
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动手将哥哥在床上摆好,为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找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下还倒了一杯茶。刚才的凶神恶煞与担忧已经全部消失,此时她换上一副温柔无害的笑容,正等著青儿讲出那些她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事。
“不坐麽?”
看著青儿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她亲切的指了指另一把椅子。好像刚才要她死的女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可怕……
望著这个美丽却阴晴不定的女子,青儿最终还是顺从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麽说,以後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喽?”
听完青儿讲述的一切,白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和缓。
脸上一红,青儿不安的绞著双手,不敢就此应声。
“不,我只是骁王的一个侍婢,现在被赐给幕大哥为奴。我不是清白的女子,不敢奢望名分。”
她说的是真心话,作为王的侍婢,一生都献身给一个男人,却换不来永远的宠爱。对於生活,她想得很开。有吃的有穿的,至少不艰难。现在被赐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虽然残忍,但也少了日後失宠被人排挤的命运。实际上,她的心里是知足的。
白衣女子听後却摆摆手。
“你不了解我大哥,他一定会娶你的。他为人刻苦、正派甚少去花天酒地。所以今天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才在你呼救时及时出现。因为我不相信我大哥是会带妓女回家的那种人,虽然我一直鼓励他那麽做。”
说到这,她忍不住掩口轻笑。女人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听起来都软绵绵,嗲嗲的。只有在性情大变的时候才会变得低沈冷硬,跟平时完全不同。
“什麽意思……?”
青儿傻了眼,眼前绝美的姑娘是不是说了什麽她理解不了的惊世骇俗的话?
“就是说──”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向她缓缓的走来,一股清香随著她的移动在四周弥漫。
“我其实很鼓励他多找几个女人,男人贪欢作乐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他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手脚,不能过他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青儿见她的美颜越来越靠近自己,不禁看得呆了。只见她伸手爱惜的撅起自己的一绺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著,其行为竟然像个登徒子一般。
“你……你不会……”
青儿讶异的惊呼出声,却不敢抽回自己的头发。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
白衣女子扯出一抹笑容。
“还有,什麽你呀你的,我叫幕清幽,你叫我幽儿就好了,嫂嫂──”
放开对方的头发,她像一只蝴蝶一样挥著衣袖在房间里转呀转的,很快乐的样子。
“真好呢……我们家终於又多了一个人了。”
忽然间,像被自己说的话伤害到了一样,幕清幽停止了舞蹈,脸上的神情变得忧伤而落寞。
“自从小时候父母死後,我和大哥就相依为命。後来,大哥做了骁王的剑士,经常出入宫廷不回来,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青儿看著她露出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中期待被大人安慰的神情。她心念一动,动情的走过去将清幽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道。
“没事的,不管我以後在这里是什麽。我都会陪著你,做你的夥伴。你就不会再孤单……”
“真的吗?”
幕清幽惊喜的一笑,也伸出手来用力将青儿抱紧。
“好啊,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
青儿用力的点点头。这时,她发现自己沈浸在清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中已经太久,几乎忘了正经事。
“对了清幽,绝他到底是怎麽吃了这丧魂散的?”
担心的问了句,眼见幕绝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连忙在一旁的盆中缴了一块棉帕,轻轻的为他拭去。
看著她贴心的动作,幕清幽心中也觉得温暖。
“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也大概知道,这丧魂散是拜谁所赐。”
“是谁?”青儿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棉帕。
清幽拍拍她的肩膀,不徐不缓的说。
“我听说,丧魂散可以改良成一种熏香。自女人身上发出,然後让男人失控。刚才我嗅你的发丝的时候,发现你身上仍然有这种药物的残留。”
听了她的解释,青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清幽刚才并不是要调戏她,而是在测药……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是一红。
故意忽略对方脸色的变化,清幽笑著接著说。
“恐怕是有人知道你今天侍寝,故意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薰了这种香来谋害那个骁王。”
“他的目标是王!”青儿尖叫一声。
“当然喽,那个男人很明显日日贪欢,那麽喜欢玩女人。对付他,这是个万无一失的方法。对於男人来说,性欲强是身体健壮的表现,又怎麽会猜到这实际上是一种慢性自杀。”清幽耸耸肩膀。
“那……那是谁对王下这种毒手?”青儿颤巍巍的询问。
“有很多啦,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王,当然会有人记恨。我猜,他现在身边的女人都被下了这种药,只要他沾女人就是在找死。”
清幽漫不经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不痛不痒的说。
“那,那我们是不是要去通知大王一声?”
“不用我们多事,我猜他早就发现了。”
清幽冷笑一声,不然也不会用自己的大哥当牺牲品为他试毒。这个男人还真不笨嘛……不过,害他大哥还真是不可原谅。想到著,她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
找机会,她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青儿……”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幕绝的呼唤声。
“哥哥!”
“绝?”
两个女人一起冲到床边,看著浑身冷汗的男人。
“给我……给我……”幕绝神志不清的呓语著,口中还在索求著欢乐。
“这人还真是恨死骁王了呀……”清幽皱了皱眉。
“药下的这麽重。”
转过身去,看了担心之情溢於言表的青儿一眼,忽然间哂笑出声。
“怎麽了?”青儿心里急得要命,听到清幽的笑变更是不知所措。
“这药虽然伤身,但是压抑著欲望不解决便更是难受。你,还行吗……?”
她坏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看著青儿。
“你……你别说这样的话。”
青儿害羞的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扛不住了。
“看来你不行了,”幕清幽惋惜的说,“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是什麽?”青儿心里燃起了希望。
清幽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的樱唇,“你可以用这里。”
“这里?”青儿似懂非懂的询问。
“……你是要我用嘴帮他……那个?”
“嗯嗯。孺子可教也──”
幕清幽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就交给你了的模样。随即在青儿羞怯的注视下大笑著飘然离去。
4 兄债“弟”还
“没想到你有一个这麽美丽的妹妹。”
精疲力尽的躺在幕绝的怀中,青儿一面用指尖在对方胸口画著圈圈,一面满足的吸取著男人身上充满阳刚之气的汗味。激情了一整夜,吸吮得她嘴唇都肿了,才使这个男人渐渐的清醒过来。现在看来,反而是他比较神清气爽。而她,像是被榨干了一般浑身瘫软。
“嗯……”
一夜的夫妻之恩,让幕绝对这个昨天还有主仆之分今天却已是他的女人的女子多了一层深深的眷恋。这是不是喜欢,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对女人并不了解,不过有她这样子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也不错。
“不过,她有的时候会变的好可怕,就像一个阴冷的男人一样。”
一想到当初被扼住喉咙的疼痛,青儿还是心有馀悸的喃喃的说。
幕绝听後,沈吟了半晌,幽幽的说。
“清幽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嗯?”
青儿抬起眼帘,不明白幕绝为什麽要这麽说。
幕绝温柔的抚摸著青儿的额头,印上自己的唇。
“小的时候,父母就故去了,对清幽打击很大。我要随师习武,後来又进宫做侍卫,根本无法很好的照顾清幽长大。而且我是个很闷的人,不善言辞,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形式上,都无法陪伴她。这让清幽觉得非常的孤独。”
青儿认真的听著,想到清幽一听到自己会留下来陪她那种难以自制的兴奋表情,她的心就没由来的抽痛一下。
“我也是多年以後偶然发现的,清幽的体内似乎隐藏了两种不同的人格。一方面是柔媚依人的姑娘,另一方面确是豪放不羁的男子。”
“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青儿惊讶极了,不过从她短暂的接触了的清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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