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一折剑与君同,以心传心(1/2)
作者:默默猴
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晰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晰的窄腰裸背,薄薄的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竟是一丝不挂。褪下的黑绸褝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鞑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爬上榻来为他舔舐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
两片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没入她雪嫩股间,两瓣浑圆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晰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浪似的,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着勃挺的,那种贴肉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流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吸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里非比寻常的湿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诸于龙杵的爽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枝时,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异常刮人。
与她欢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肉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感,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奋力挺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爽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日,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
当日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欢,渐渐领略男女的滋味。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两回。
弦子抱着马颈翘高,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缝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冲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射到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矜持的观念,既知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弦子的蛤珠虽然敏感,但她爱被粗硬的贯入膣中、贴肉擦刮着娇黏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爽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
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然而敏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感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
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不住抽搐,暴胀,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甸了起来,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槛,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肉,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脱出。
猝不及防,喷薄而出,喷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娥喷发,沿着她白晰汗湿的、肚脐、胸乳间溅出几道浓绸液痕,缓缓向下流淌,形成一幅艳的画面。弦子娇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满掌黏稠液丝,带着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来了……没……啊……没在里面……”
小肚子里的痉挛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软的,口气活像小孩告状:“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锦赶紧从身后将她抱开,笑骂道:“你这样乱来,相公身子会弄坏的。我不是让你多舔他一会儿,别忙着进去么?”
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宝宝锦儿!我忒糊涂,除她以外,还能有谁?”
弦子像是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强地扭头闭口,竟是来个相应不理。打从回到朱雀大宅的头一晚,弦子一声不响脱得精光**、钻进小俩口的被窝起,齐齐锦儿便知晓他二人的好事,倒没有责怪他四处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宝宝锦儿颇识时务,大半日间都没来打扰。趴照一来怕她委屈,二来担心二姝闹僵了不好收拾,正寻思着如何开口,齐宝锦儿轻扇他大腿一记,乜着娇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
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翘着腴臀跪在她。“你别动,我瞧瞧。是哪个**洞这般刮人,差点要了相公的命。”
弦子居然乖乖顺从。
她的十分饱满,兴许是太过平坦、肌束又十分结实的缘故,而的开口,则较寻常女子略高。宝宝锦儿饶富兴致地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你这么香,难怪相公喜欢。可一点儿也不像狐狸调教出来的。”
弦子被她温热的吐息弄得有些脸红,身子轻颤,蹙眉道:“狐狸是谁?”
符赤锦噗哧一笑,摇头道:“狐狸就是狐狸,谁都不是。”
柔嫩的发丝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拂,弦子呜的一声抬起腰来,纤细白晰的腿根处绷出两条大筋。符赤锦伸出玉指枢摸,频频发出“咦,好紧啊”、“怎地这么热”的赞叹声,仿佛在品评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摆布得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着。
无奈天不从人愿,正当她专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构造之际,少女胸腹间的化作浆水,沿脐间的细细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细的乌茸中。弦子的耻丘浑圆饱满,高高隆起,精水本应阻于此间;然而她的又生得特别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湿了,一下子漫过隆丘,“骨碌”地继续往下流去。
符赤锦笑道:“哪来的碍事东西?奴奴吃了它!”
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将精水吞下。这下连舌头都来掺和,身为地主的弦子难再置身事外,被她细舔轻舐、勾挑拈弹一阵,腰杆都快扳断了,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耿照又气又好笑:“你这是哪门子聊法?分明是调戏!”
见宝宝锦儿翘着美臀、专心摆弄身前的美人,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郁金红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不觉食指大动,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丰美的。
符赤锦惊叫回头:“你、你做什么……呀!”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已裹着杏汁似的腻浆,满满地贯入她肥腴紧凑的中。
“宝宝锦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小,真真美死人了。”
耿照挥戈直进,捅得她翘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美脸都埋进了弦子异常烘热的腿心里,随着爱郎粗暴的挺耸不住向前拱,濡得一口鼻的晶亮湿黏。
“别……别乱嚼舌根!小……小孩儿听着呢!啊、啊……”
符赤锦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翘着乱摇螓首,口里胡乱娇唤着。
弦子被她前前后后一阵乱拱,初次领略蛤珠被揉捻触摩的曼妙滋味,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眼缝里水汪汪的,小巧挺直的琼鼻中不住逸出轻哼,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耿照抱着宝宝锦儿肥美的,巨大的正扎实地、快慢有序地进出她的股间,将那小小的撑满撑圆,退出时还带着一小圈红嫩的薄薄肉膜,依依不舍似的紧束着,宛若饱熟的花房。
资宝锦儿的膣户恰如其人,虽然无比紧凑,却是温软腴润,不似弦子那般催刮精元。不急着射将出来,更能品尝被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滋味。
“啊、啊……你……弄死人了……啊、啊、啊……”
符赤锦双手揪着锦被,将被上的鸳鸯织绣捏绉成一团,雪腻的手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小的指节绷得发白。
这如牝犬般翘起的姿势极深,她被上的粗棱刨得全身酥麻,不觉越翘越高,揪着锦被的小手直往大把溢出雪肉的胸口挪去,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犹如怀抱婴儿,禁受不住的模样分外诱人。
弦子腿心处无人作怪,如潮快感顿止,少女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干我,都没这么久的。”
耿照哭笑不得,身下的宝宝锦儿回过神来,咬牙狠笑:“小浪蹄子!你敢……啊……敢这般瞧不起姑奶奶!”
翘着磨将起来,把紧套在里的杵茎当作轴轳,苦忍着逼疯人的快美又扭又绞之余,还不住向后,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美……呜……美不美?美不……呜呜……美不美?呜呜呜呜……”
“美……!”
耿照索性挺着双手扶腰,享受身前美人的疯狂迎凑:“宝宝……好酸……好舒服!你的……真是棒极啦!”
宝宝锦儿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呜哀鸣,恨道:“快……啊啊……快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小浪蹄子瞧扁我啦!啊啊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腰眼已被拿住,耿照提着她一迳猛挑,“”的贴臀声响彻斗室,符赤锦被推得向前一扑,不止的小嘴儿贴上弦子,失控的小香舌一阵乱搅,发出无比靡的唧唧腻响。
弦子如遭雷殛,纤腰扳如虾弓,撑着身体的双臂却骤然脱力,整个人向后瘫倒,大腿痉挛似的挣扎着。符赤锦的快感只怕比她更强烈,本能地抓住她的腿根,尖尖十指几乎掐进她既绵软又富弹性的腿肌里,噙着少女的花唇呜呜大叫起来,眼看便要攀上高峰。
耿照只觉得裹着肉柱的儿似又缩小几分,连拔出都有困难,抓住她肥美软腻的一刺到底,再也不动,深处却有一团油润的紧紧包覆着龙首,肉团里仿佛生满蕊状的小芽,如花冠肉齿一般,自行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耿照紧抵着一阵急刺,挑得符赤锦忽然无声,里猛然一搐,终于再忍不住,汹涌而出!
就在同时,蛤珠被噙得充血膨大的弦子也越过峰顶,“唧!”
一股清澈激流自黏腻的喷出,喷得符赤锦一头一脸。耿照推着宝宝锦儿的向前趴倒,三人叠作一处,符赤锦趴在她雪腻的细胸之上,不住娇喘。
弦子双颊酡红,茫然地睁大失神的美眸,似乎在比较这件事与“干”何者更快美一些,喘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答案。耿照在她身上支撑的时间,远比在符赤锦身上短得多,弦子是头一回被弄得这么久,身子泄了又泄,强烈的快感却不断堆叠,欢悦到甚至有一丝痛苦。
被干很舒服,但这样也不错。弦子心想。
符赤锦勉力支起上身,胸前一双雪腻乳瓜沉甸甸地垂坠着,弦子只觉酥白耀眼,喃喃道:“……好大。”
符赤锦雪靥娇红,娇喘尚未歇止,连膣里都还残留着爱郎火辣辣的刨刮余劲,对她霎了霎眼,嫣然道:“一会儿让你摸摸,看软是不软。”
弦子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好。”
符赤锦回头在爱郎颊畔一吻,低笑道:“你方才这么卖力,奴奴也不恼啦。要不出一趟远门带一个小的回来,瞧我收拾你!”
耿照留恋地厮磨着她滑腻的颈背,嗅着混合了汗潮与弦子的肌肤香气,低道:“是我不好,宝宝锦儿。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符赤锦咬着唇瓣羞涩一笑,晕红双颊,娇娇地乜他一眼,又是那股似笑非笑的神气。“你该补偿的,可不是我。快些起来梳洗整理,一会儿人就来啦。”
不理爱郎痴缠,硬推着他起身。
“谁来?”
耿照胡乱穿好衣物,套上蚴靴,即使身体里的倦意挥之不去,但眼角瞥见一大一小两美人的娇躯,欲念又隐隐作祟,心头顿有些不安分起来。符赤锦娇笑瞪他一眼,整衣坐起身,拎起劲装褝裤套上弦子的美腿,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晚了两天的人。”
她敛起打情骂俏的轻佻神气,正色道:“你得好好同她说一说。弦子便交给我罢。”
随手替他整理衣襟头发。
耿照面色微变。
“二掌院?”
符赤锦噗哧一笑,替他紧了紧腰带,摇头道:“你再喊她‘二掌院’,索性别去得了。这不是成心么?女人啊,都是要哄的。相公忒会哄宝宝,怎地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耿照也笑了,低道:“我几时哄你了?我同宝宝说的每字每句,全是真心的。”
符赤锦低头微笑,将他上上下下整理得一丝不苟,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胸膛,道:“去罢。不管结果如何,我总在这儿等你。”
耿照捏了捏她温软的小手,对弦子道:“你待在这儿,要乖乖听宝宝锦儿的话,知道么?”
快步离开房间。弦子本要跟去,符赤锦一把挽住,笑道:“别走呀,他让你在这儿谓陪我。”
弦子迟疑了一下,依言坐回床沿。
符赤锦吃吃笑着,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胸前,轻轻揉捻。弦子捧着那对无法握实的乳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隔着衣布慢慢感受惊人的份量。
“软不软?”
符赤锦笑着问。
“软。”
弦子老老实实回答,低头望着自己的胸脯。
符赤锦向那**鸽似的娇嫩细乳伸出魔爪,红着脸笑道:“弦子的也好软。”
弦子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面无表情,忽然把手一缩,转头不声不响。她从小便倾慕宗主的丰肌盛乳。绵软饱满、细如新雪的白晰乳瓜对小弦子来说,有着近乎乡愁的奇异思念。她多么希望这样的一对是生在自己胸前。符赤锦不明白这些个宛转周折,但她觉得弦子并不是讨厌或嫉妒她沃腴的酥胸,才突然掉过头去的。
在她心目中,像弦子这样单纯的孩子,应该要用更单纯的方式来面对。
她张开双臂,冷不防地将少女搂在胸前。弦子的小脸陷入软糯温香的间,惊诧过后只轻轻挣了几下,便不再乱动,静静埋首于巨硕的峰壑起伏。
“舒不舒服?”
符赤锦低垂眼帘,带笑的嗓音从胸膛里透出来,带着磁酥酥的微震。
“嗯。”
她的声音有闷的,吐息却比少妇所想来得温热,不似肌肤寒凉。“我以前常常想,倘若我的孩子能生下来,她一定要是个女孩儿。”
符赤锦伸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