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大婶儿答应,我点点头,连忙撩起慕容雪的衣裳察看,嫩嫩的后腰已是淤青一片,看着都觉得心疼,更不用说小女孩是一番怎么样的感受。
轻轻替她按揉,我温柔安慰道:“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叔叔帮你揉揉就好啦。小雪这么乖,他们为什么打你?”
“他,他”慕容雪终于忍耐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抽抽搭搭哭起来,鼻涕抹了我一肩膀:“刚才那个老爷爷在商场里摔倒,人家,人家好心扶他起来,他说是人家把他撞到地上的”
那年轻人叫了起来:“喂,你这小婊子把我爸撞倒,现在他老人家已经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构成八级伤残,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话音一落,老头立即装出一副羊癫风抽搐的样子,手扶着儿子不注颤抖,就差嘴巴里没流白沫。
街头逐渐围拢了一些无聊地人群指指点点,几个从商场里出来的目击者说:“那么小的女孩怎么会把那个比刘翔跑得还快地老头撞倒?真是笑话,我刚才都看到是他无缘无故摔倒了。不过人家硬要说你撞的也没办法,那孩子的父亲怕是倒霉了,我看没几万块拿不下啊。”
旁边有人接腔:“事情可难说得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