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体统!这事若是真的,爷自会说与我知,他都没说,可见是没影儿的事,你胡乱嚷嚷些什么?!我看你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多了,连分寸都忘记了,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极限武尊
瑞娘一愣,匆匆辩解了几句,道:“姨奶奶,这件事情既然流传到了街上,说明……”
她的声音突然顿住,从裴馨儿的眼神里看出了些东西,顿时又是一愣,到口的话就立即变了个说法,讷讷地说道:“是……是小的思虑不周,一听说关于将军的事情就慌了手脚,传了这不详不尽的流言进来,惊扰了姨奶奶,小的知错了。”
裴馨儿这才松了口气,淡淡地说道:“既然知错了,就到门外跪着去,不到一个时辰不准起来,再罚俸三个月。你可认罚?”
瑞娘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狠得下心来罚得那么重。但她毕竟是裴馨儿的心腹,知道她这么做必定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也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在前,便也不敢多说,低下头道:“小的认罚,多谢姨奶奶。”
裴馨儿满意地看了看她,放缓了语气道:“你虽是服侍我的老人了,但规矩就是规矩,做错了就要罚,任谁也不能越过了规矩去。好了,去跪着吧,莺儿你去看着,少跪了一刻钟都不行。”
莺儿跟瑞娘相处得很久了,听到这个命令也很是感到意外。她自然是不忍心看到瑞娘受罚的,但却不敢违抗了裴馨儿的意思,只得领了命,看着瑞娘走出门去,在廊下跪了。
其他的下人们见一向很是受裴馨儿器重的瑞娘都受了罚,谁还敢多说半句话?!她们可没有瑞娘在裴馨儿面前的体面,同样的事情瑞娘可能只不过是罚跪而已,换了她们说不得连板子都要拿出来,自是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嚼舌根。于是,关于昭煜炵即将带兵出征的流言,只不过在将军府中流传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又被死死地捂住了,连老夫人和昭夫人都对此一无所知。
夕阳西下,昭煜炵带着晚霞的余晖回到家中,一眼就看到跪在廊下的瑞娘,不由便挑了挑眉,随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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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瑞娘一向都是裴馨儿的心腹,怎么这会儿连这大心腹也给罚了?不过他也没指望就能在这儿得到答案,所以问过之后并没有理会家中下人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径直向前行去。
他走进屋里,裴馨儿急忙迎上前来,帮他换衣服、洗漱,好一阵忙碌,直到他换过了轻松的常服,端了一杯茶闲适地靠在炕上,这才将将安定下来。
昭煜炵抿了口茶,看了看就坐在自己对面的裴馨儿,问道:“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为何要让瑞娘跪在外面?”
裴馨儿“啊”了一声,仿佛这会儿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透过窗户看到仍然毕恭毕敬跪在廊下的瑞娘,说道:“好了,时候到了,你且先回去吧。今日的事情也算是给你个忠告,今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要反复斟酌,切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瑞娘自是唯唯诺诺应了,站起来的时候倒是因为血脉不通、脚麻了,所以踉跄了一下。还好莺儿就在旁边,立即出手去扶了一下,这才没有摔倒。
裴馨儿在屋里看见了,毕竟是陪伴自己多年的下人,倒是在她踉跄的那一刻紧紧揪起了心,后来看她无恙才又放下心来,松了口大气。
昭煜炵在一旁看着,不禁便觉得有趣极了,开口问道:“说吧,今儿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连瑞娘都舍得责罚了。罚了却又不舍得,如此折腾究竟所为何来?”
裴馨儿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还不都是流言惹的祸?爷是不知道,她方才从坊间听来一个消息,未经证实就在府里宣扬开来,这等歪风岂能不好好杀一杀?虽然她是服侍我多年的人,单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不应该因为任何原因例外。”
昭煜炵听了她口中的那个“流言”,便沉默了下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态度其实本来就是个答案了。裴馨儿细细观察着,见状不禁便拧了纤眉,一颗心忍不住地向下沉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