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免费阅读!

第22章(2/2)

作者:以泪洗面奶

长吁了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

    二巧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的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的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了家。看着二巧儿纤细的背影,大脚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大气,紧着又插好了大门,捯饬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觉得还是二巧儿好,大脚悻悻地舀了半盆子凉水,心里嘀咕着撩着水擦了把脸。二巧儿懂事乖巧,虽然长得比大巧儿差了那么一点,但相比较大巧儿的狐媚儿妖娆却多了点儿清秀朴实,娶媳妇嘛就是要娶个踏踏实实的,没来由的让人悬着心那能是个好事儿?

    一想到这些,大脚心里禁不住的膈膈应应,就像冷不丁的心窝里横了根儿树杈。

    挑门帘进了屋,见吉庆裹了被还在那儿睡着,大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睡熟着的吉庆现在老实得像个蜷缩在一起的猫,再没了昨夜里填不饱的狼崽子样儿。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在白净的面皮映衬下竟有丝丝的红润,看得大脚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就想努了嘴亲上那么一口。

    刚刚凑了上去,撅起的嘴唇还没等挨上,吉庆冷不丁的睁开了眼,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瞪着大脚,吓了大脚一跳,慌张着想抽身却被吉庆抬了头先亲上了。

    “这孩子,快起!”

    大脚掩饰着说,一张俏脸却羞得粉红,倒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吉庆却呵呵的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带。

    大脚踉跄着,一只手撑住炕沿,另一只手却飞快的伸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就放在了吉庆身上,格格笑着在那里摩挲,凉得吉庆讨饶着躲闪。

    娘俩儿个闹了一会儿,大脚抽了个空儿往外屋逃,快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催着吉庆快起,说巧姨来叫了让他过去。吉庆答应着,三下两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时却遍寻不着袜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打眼,却发现炕梢里一双袜子被揉成了一团孤零零的在那里扔着。

    吉庆爬过去把袜子打开,伸了脚刚想套上去,却发现黏黏糊糊沾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有些还湿着更多的却干了,结成了硬硬的嘎粘连在一起。吉庆陡然想起,昨夜里帮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现在才知道应该就是这双袜子,禁不住一阵沮丧。回头看看外屋。见娘没有发现,连忙掖在兜里光着脚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门声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脚一阵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路小跑着开了门,却是巧姨站在门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哪。”

    巧姨白了大脚一眼,抬腿就进了院,“咋了你,听二巧儿说你不得劲?”

    大脚一愣,猛地想起来刚刚和二巧说的话,忙接了一句:“没事儿,可能着凉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脚逗着闷子,眼睛却瞟着屋里吉庆的身影:“又和谁家的老爷们去滚了吧?要不能着凉?”

    大脚跟在巧姨后面,拧了巧姨一把说:“你这张嘴真该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裆还骚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脚在夸她一般。笑了一会儿,回身恢复了正经模样,摸了摸大脚的额头说:“真的,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看看?”

    “诶呀没事儿,哪至于去卫生院了。”

    大脚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边点火。吉庆洗过了脸,回身见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声儿,巧姨腻腻地应了却趁着大脚低头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给吉庆来了个飞吻,这才又和大脚说:“别做饭了,不是说了么,去我那吃。”

    大脚斜了巧姨一眼,说:“又没叫我,不是喊庆儿去吃么。”

    巧姨眼睛一瞪:“你咋那么多事儿捏,叫庆儿不就是叫你?还得挨个叫应喽?又不是吃席哩。”

    一顿抢白,到把大脚说乐了,见巧姨有些急眼,忙说:“我不去了,浑身不舒坦,一会儿我随便吃点躺一会儿。”

    本也没想真的叫大脚过去,巧姨就坡下了驴:“那你就躺会吧,一会饭得了,让二巧儿给你端一碗过来。”

    说完,又悄摸儿地冲吉庆挤了下眼,扭着腰便回去了,临出门又喊了一声:“庆儿你也快点啊,让你娘清静的歇会儿。”

    大脚听着巧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回过头来朝着吉庆笑着说:“你瞅瞅,你这个丈母娘还真挺好。”

    “那也没娘好。”

    吉庆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两声,凑过来抱着大脚,头埋在大脚的颈窝,对着娘的耳朵调皮地吹了口气。

    “你少跟我扯犊子,”

    大脚晃了晃头,嘴上说着心里却慰贴,又叮嘱吉庆:“娘跟你说,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儿再弄了啊。”

    吉庆心里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脚,问道:“为…为啥啊?”

    “你说为啥?你这几天闲着来?”

    大脚低头把散落的柴禾填进燃着的灶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红红的火光映着大脚隐隐臊红的面庞,让她一阵阵的发烧。见吉庆满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没听清,又扯了嗓子喊:“别不当事!毁身子呢!”

    吉庆随口的应了一句,一溜烟地出了门。

    大脚伸了脖子望着吉庆飞快地没了踪影,不由得一阵气苦,恨恨的扔了手里的一截棒秸,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吉庆炖上一锅鸡汤?

    吉庆出了门,转身刚要进了巧姨家,一抬头却看见了转身要走的锁柱。那锁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着了,不知为啥,见了自己却要躲开。吉庆纳着闷,停下身子喊了一声儿,锁柱却像没有听见,兔子似的拐进了胡同,那仓惶的样子到像是欠了吉庆的饥荒,把个吉庆奇怪得立时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着锁柱消失的方向发了呆。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

    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的张了嘴。

    “没干啥。”

    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巧姨高耸的nǎi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

    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

    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

    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
小说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