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伞的绳子可以用来做索套,绑扎等等。
而伞布可以做背包,帐篷,甚至是衣裳。
不过此时梓箐只想先解决鞋子的问题。
她现在虽然可以用轻功,可是轻功又不是御空术,只要有灵力就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在施展轻功的时候需要提气,也就是要憋着一口气……试想,总不能随时走路都憋着一口气吧。
而这满地尖锐的砾石,若是没有鞋子,就算把双脚割烂,也走不了多远,更遑论做其他事情了。
梓箐正在拾掇,旁边接连传来“噗通”和“哎哟”“啊…啊…”的惨叫声。
屁股和背直直戳在地上,扬起大量黄沙,直扑了满身满脸,也因为不停地哇哇喊叫而呛了满嘴的沙子。无比狼狈。
落地姿势不对。
两男面色阴骛,骂骂咧咧几句,一个从地上爬起来,用脚踢降落伞。
另一个则斜着眼睛朝周围人身上来回瞄,透着一股子阴邪之气。
少妇还在降落伞里哭喊挣扎。
老妇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呸呸吐嘴里的沙子。捶着膝盖“哎哟哎哟”直哼哼,不过这里可不是那个和谐的文明社会,自然不会有人上前扶她起来,顺便再被她倒打一耙之类的事情发生。
两个女孩则一脸惶惶然,大概没想到自己还是“孩子”呢,怎么就直接给她们定罪并流放到这里来了呢?!
规则就是规则,就是要让这些心存侥幸的人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并非一个噱头,而是真的!
她们此时看向对方有了怨恨,如果当初不是对方的怂恿(挑拨),恐怕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只可惜悔之晚矣。
梓箐可没有任何闲心去帮助别人,她此时正将伞布抵在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尖锐地方沿着印子狠砸……
没有刀,这是唯一能割开这柔韧性极好的伞布的方法了。
入眼一片苍黄之色,偶尔几丝绿色,也被头顶炎炎烈日晒的焉哒哒的。
那几十个腰间拴着一溜遮羞布的人终于从苍黄色中脱离出来,朝梓箐等人团团围住。
众人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黑”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用如同看死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由得惊慌起来,想到以前也看过死刑犯的荒野求生……下意识地往中间靠成一团。
“你你们是谁?”
“你们要干什么?”
“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个身形魁梧的人从人群中走出,相对只有一条遮羞布而言,他脖子上带了一个油腻腻的某种动物牙齿的项圈。
用嘶哑的声音对梓箐等人说道:“从你开始,依次自我介绍,姓名,罪行以及自己会的技能。”
声音虽然不高,话语简洁,却如这荒原上的风沙一样犀利,让人不容忽视。
灼热的空气像是被火烘烤过一样,连带着风都是热的,挟裹着滚滚黄沙,打在细嫩的皮肉上生疼生疼的。
不过片刻,这几个新人就浑身冒汗,把身上的囚服**了。
最郁闷的是脚底被尖锐的砾石铬的生疼,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