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好虫。
“沈哥,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前面的大土堆上抓蛐蛐吧!”我对着沈康说道。
平时很大气的沈康一听我的话突然露出为难之色,众人大惑不解之中沈康说出了缘由。
原来这大土堆一直是周围几个村子的墓地,后来坟埋的多了,这土堆就邪性了。大白天的都会在上面迷路,怎么都走不出来。晚上到土堆上捉蛐蛐的也会遇到各种怪事,有的人甚至活活被吓死了。
看来沈康对这土堆忌讳莫深,李重楼和江东流也因为捉到了虫王级别的蛐蛐,不想在去冒险,我的提议只好被搁置了。
回到家江东流载着沈康去早市卖蛐蛐去了,梅眉带着象猪去休息了。我也正要去休息,却被大头和李重楼叫住了,说是要我当个见证。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两人是要依言斗蛐蛐了。大头和李重楼这两人大仇没有,但就是谁也看不惯谁,互瞧对方不顺眼。
大头回房拿来了他的黄牙黑,李重楼也拿来了黄麻头。
大头一打开蛐蛐罐,李重楼就傻眼了。两天没见,小身板的黄牙黑不光身体大了一圈,而且浑身冒着黑光就像穿了一件铠甲似的,各个关节处也都膨胀的鼓突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蛐蛐界的健美冠军。
黄牙黑的脑袋更是长的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一,都大的没谱了。不过好好的一副大黄牙却在快速的生长中,长的粘在一起无法开口了。
看来大头根本没有把我叫他适量喂些碎骨蛇粉的话听进耳朵里,好好的一只黄牙黑蛐蛐居然让他喂成了这副模样。
“你这家伙是不是给蛐蛐用药了。”李重楼一看黄牙黑的变化,马上对着大头叫骂到。
“我哪里会用什么药,不敢比就直接认输,少找借口。”大头装模作样的说道。
李重楼也觉得大头一个新手应该不会用药,在说也没听说过那种药能让蛐蛐在两天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啊!
难道这黄牙黑真的是什么未知的异虫?李重楼心中打着鼓,不过这黄牙黑看着厉害,可是牙都长的粘在了一起,也就没了伤敌的武器,自己的黄麻头未必没有胜算。
两人都没有了异议,分别将各自的蛐蛐放到斗盆里准备战斗。
一切就绪我拿起隔板后,黄麻头开始主动进攻,张口就把黄牙黑粘在一起的大黄牙咬在了嘴里。
可是一连几次用尽,黄牙黑的大牙始终毫发无损。于是黄麻头松了口,估计看见黄牙黑无法开嘴,黄麻头肆无忌惮的一个侧身,张口就咬在了黄牙黑的大腿上。
大头现在也知道自己用药太猛,把黄牙黑给养废了,败北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满脸不安,李重楼则是一脸喜色。
可是李重楼还没来得及高兴,异变突生,一直没有反击的黄牙黑突然一个弹腿,把要着它的黄麻头远远的蹬开了。
黄麻头晕头转向的还没反应过来时,黄牙黑一个加速,向一辆推土机一样用大头抵着黄麻头直往斗盆上撞去。
“啪唧”一声,黄麻头直接被撞的肠穿肚烂,死的极其惨烈。
大头的黄牙黑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们三人都看傻了眼。
按照事先的约定,这时候李重楼要向大头作揖认错了,可李重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是开不了口。
我看着气氛有些紧张,正要开口调解一下时,李重楼突然对着大头说道:“敢不敢用你的黄牙黑和我的蟹胲青斗一场,要是你赢了我以后叫你哥,要是我赢了两人扯平。”
蟹胲青是最晚磁盘上三只蛐蛐中李重楼得到的一只,绝对的一只好虫,体重八厘多,色正体健,几乎挑不出毛病。
“有什么不敢的,尽管放马过来。”大头就算是输了也没有多大损失,当然答应了。
我在一边有心劝阻,但杠上了的两人说什么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