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著,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著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著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
他倾身躺在枕爆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著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著他的味道和……
单纯的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摸与亲吻,越纠缠越。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著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爆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著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忽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不敢相信院子里那个仰望天空,笑得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就是曾经反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安以风。
低头抚摸著自己的孩子,我想,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了,韩濯晨一定也会笑得这样清澈吧。
不知何时,安以风在我身边坐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化,多疑,捕风捉影地怀疑自己老公出轨。
我深有体会,看著自己的身体渐渐臃肿,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满足老公正常的生理需求。
怀疑就像伦敦的云雾,越凝越重。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然而,katherine今天的裙子实在太短了,短得已经遮不住翘臀。她还不时弯下腰,耐心地劝我再多吃一点。
看见katherine曲线玲珑的腰际,一样的长腿,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但为了我的孩子,我继续细细嚼著口中酸涩的食物。
一辆车驶过来,停在院外,一个人年轻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我见过他一次,他是韩濯晨公司的员工,具体职位我不太清楚。
那人走进门,满脸惊慌失措,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韩濯晨深沉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我们准备发到上海的那批木材在码头突然起火,警察在附近发现了汽油桶……”
很明显是有人纵火。
韩濯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他的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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