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跟我们相聚甚是难得,在我们这里吃住没有问题,不须你们张大人和副诏费心!”
两名仆人想再上前,便让项虎提着后领拽出去,他关了门两人还不愿赚一直求道:“尉迟大人,您不跟我们回去,我们会受罚,求您跟我们回去一趟吧!拜托!”
“呵!你变大人了,看在他们喊你大人的份上,跟他们走一趟吧!”阿狗心肠软,最看不得别人求告。
尉迟皓心下琢磨,不知凤迦柔让他去投宿张大人府里是何用意?
如果是怕他没地方住,教他住在其他官员,或是村长家也可以,为什么偏找个屯田长的府邸给他借住?
“阿皓你留在这里,我们兄弟难得聚在一起,谁都不准带你走。”项虎觉得不用理会外面两人,他们久了会自动离开。
“我写一封信和一张字条让他们回去交差吧!”
尉迟皓振笔写了寥寥数语,将书信和字条交给外面两人带回去,果然当晚再也没人来骚扰。
阿狗送阿果回家,晚上三兄弟同挤在摊开的毡毯上,彷佛又回到从军打仗的时光。
夜里他们讲了一些南诏的趣闻和奇谈,也许是久未见面太兴奋了,竟一直聊到快天亮才睡着。
上午,村里大伙都去开垦屯田,尉迟皓也跟着一起工作,下午村长介绍他到景色幽美的河畔游玩,他原本不想去,却听阿狗说那里是捡定情石的好地方,尉迟皓光想象把满怀爱意的石头送给凤迦柔,她可能会感动到拥抱他,就令他窃喜不已。
他马上答应村长的提议,请他带路,走了半个时辰就来到一处山光明媚,水色秀丽,如织如画,宛如仙境的地方。
“你瞧,我没骗你!这里美吧?”村长擦着额头汗水,向尉迟皓露出光灿整齐的白牙。
尉迟皓当然不希望别人得知他来此的目的,所以他向村长道谢之后,就暗示想一个人留下来欣赏美景,村长也不是闲人,他告知回村的路径之后,便独自离去。
尉迟皓难得见到这样的好风光,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舒展筋骨,四处眺望一会,才开始翻找石头。
“老天,快点保佑我找到定情石,教柔柔别再装儍,她的心既然属于我,我就不会再让李承铎接近她。”
他沿着河畔找了快两个时辰,连一个圈的石头都没找着,他有些灰心坐倒在地,迎着凉风吹拂片刻,他又觉得飘然畅快起来,最后索性倚靠大石头躺下,观望天上变幻莫测的白云,过没多久,他开始哼起小曲:“云儿飘荡无所依,河畔寻石把情定。要鼠女仍恃骄……”
他唱到这里忽然打住,原本下一句想接:“我也只好听天命。”又觉得如此太没志气了,不如改成:“我就破坏她婚姻。”
想着想着,他不禁脸露苦笑,虽然有千百种方法可以破坏凤迦柔的婚事,可是捣乱之后,他能顺利娶到她吗?
他深叹一口气,愁闷的思绪突然被飘过来的悠扬歌声打断,他坐起来细听那犹如黄莺出谷的女声,居然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使他主动起身前往察看。
他顺势朝下游赚到河面较为宽阔的地方,却没看到任何人影。
“奇怪,是我听觉有问题吗?”
他四下张望确定没人,不由回想起昨晚听到的奇谈:“有人曾在河畔听见水妖的歌声,寻声追去,那人的同伴随后赶到,不见歌宅只看到那人没入水中,同伴要救他已来不及,后来在岸边等很久,再也没见到他上岸。”
尉迟皓想到此处,手臂登时浮起一层疙瘩,这世上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不想惊动附近水妖,正要转身悄悄离去,就瞥见一旁的大石上,放了几件女子的衣物。
“什么嘛!是有女孩子在这附近洗澡吗?”他蹙了一下俊眉,刚打算快步走开,竟好死不死传来女孩子的娇喝:“色//狼,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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