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真相大白
从今以后,李弃当上了控制坎宫休门的地祇孔方的副官了,作为副官,虽然无法控制一宫之门,但毕竟是可以自由出入鬼方域了,然而这个看似高贵的身份,其实无非还不是呆在孔方的鸳鸯宅里骗吃骗喝,而孔方似乎也铁了心地在鸳鸯宅长住了下来,也不知住下的几天后,李弃就把孔方的恶行忘到了九霄云外,这样时时耿耿于怀的孔方心中不停地偷着乐,长期与孔方接触下来,李弃发觉孔方这个地祇当得真是轻松,除了在人间逛逛,剩下的全是自己的时间,李弃很纳闷,为什么鬼域会养出这种闲人,然而相比之下李弃更是清闲,这么清闲的地祇根本不需要陪什么副手,当然了,孔方之心,路人皆知嘛,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自知反抗不了,便只有默认的份了,除了整天跟孔方近距离接触外,剩下的一切李弃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浩瀚就住在这栋宅子里,李弃的生活一如既往,浩瀚每天还是一样日上三竿了才和气地叫李弃起床,然后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给李弃,时间长了,李弃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未尝不可,自己希望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家吗?现在这群乌合之众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家庭,尽管看上去别扭,但是其实李弃还是在冥冥之中渐渐地接受了。
作为地祇,再闲散也是没有关系的,然而鬼域却规定了每十年回去报道的规矩,这让孔方非常的不自在,因为他并不喜欢回去面对一堆的人,特别是——简溪宁。
在昼夜还活着的时候,这个世上,力量最为强大的不可否认肯定是昼夜,而排行第二的便就是当年还是仙人的简溪宁,虽然力量与昼夜相差了一大截,但简溪宁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对于这两个高手,五方域还是很头痛的,因为昼夜动不动就会发火,搞得五方域生灵涂炭,而简溪宁却是个怪人,这个自认强大的仙人追求的是世间最厉害的力量,跟昼夜比试切磋自然不在话下,更有甚宅他居然喜欢培养法术很有根骨的人,他希望把他们培养成跟自己一样强大的生灵,他喜欢跟对手对战的感觉,,越多越好。然而他变态的教育却间接害死了很多后起之秀,而每当这时候,简溪宁总是嘲笑这些受不住而死亡的人根底根本不够强大,在他的世界里,自己看中的生灵,一定能接受自己的考验的。然而,无数的人死在了简溪宁的教育之下,却几乎没有人,能变成跟他一样强大的人物,据偷生的生灵痛诉道,简溪宁的培养,比阿修罗的地狱还要可怕千万倍,也因为这样,简溪宁成为了五方域中最另人的仙人。
至于这个强大的变态是怎么死的,当然,他是被昼夜大帝打死的,死后的简溪宁心有不甘,跟帝胄请求能继续和昼夜战斗,只要答应这个条件,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对于这样强大的人才,帝胄自然欣然接受,于是,简溪宁成为了鬼域最强大的地祇。
然而法术排行第二的地祇居然便是孔方,其实在死前,孔方的法术是很不行的,至于为什么死后他有突飞猛进的增长,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很幸运地被简溪宁选中了,孔方从来都没有说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不过最终孔方神奇的经受住了考验,也许孔方死的时候比这样还惨,也许孔方的底子真的很足,也许,是因为孔方已经死了……
不过,再多的猜测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孔方已经成为五方域十大高手中的第六名。当然,如今成功的孔方每每见到折磨自己的简溪宁,都会毛骨悚然,所以,他很怕地祇开会,因为每当这时候,简溪宁都会用一种几近恐怖的笑容来欣赏他。
然而,这一次,简溪宁把笑容送给了李弃,而孔方却更加紧张了:
“简溪宁,在下奉劝你一句,李弃已经是在下的副官了,你也休想打她的注意了。”
“怎么了,生气了,生气了最好,生气了就和我打一场吧,激发出你最愤怒的力量,和我痛痛快快的对战一场,即使是让我再死一回,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你是我的杰作啊!”简溪宁指着李弃,说道:“你知道吗?自从她爹死后,我再也没有兴奋过了,你不可能给与我这种兴奋了,因为你的能力止步于第六了,而她不一样,她是昼夜的女儿,她会变成世上最强大的,来吧,把李弃给我吧,我会把她培养成第二个昼夜的。”简溪宁凝望着李弃,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李弃一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退后一步,躲到了孔方的身后。
对于李弃小小的举动,孔方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看来简先生是不在乎在下怎么叫你了,看来……”
对于把柄纂在孔方手里的简溪宁,他只能遗憾地望着李弃,最终妥协了下来。
“不要吵啦,你们有完没完!”鬼帝子突然出现,阻止了这些吵吵嚷嚷地人群,然而他看似危险,但不经意间却对李弃讨好地一笑。
“最近,施堂斋出现了一个力量强大的活死人,”鬼帝子会意地看了孔方一眼,把施堂斋三个字说得特别的重,“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只不过,这个活死人会医术,不管是神仙鬼怪,死的还是活的,他都能让他们生病,甚至连歌舒曼与小寒都中毒了,孔方,这是你造成的苦果,就由你去收拾吧。”
“无妨……”孔方眉头一皱,道。
鬼帝子继续道:“孔方,歌舒曼与小寒受伤,你也是施堂斋出身,救治治他们吧。”
血见愁此时也看着孔方,露出了颇有些期待地眼神,毕竟歌舒曼和小寒是他的手下。
孔方听罢笑道:“你们不知道吗?在下有个绰号,叫袖手旁观。”
血见愁听罢拍案而起:“孔方,你是在挑衅本座吗?”
“可你是打不过在下的。”孔方依然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微笑。
李弃听罢颇有些不痛快,于是也插嘴道:“为什么不救他们,你明明会的。”
孔方看了李弃一眼,冷笑道:“在下是施堂斋的叛徒,走之前也是被逼发了毒誓,再次行医必将五雷轰顶,在下还是想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就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