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莫小沫盖上。
莫小沫勉强的喝了点水,哼哼唧唧的将被子踢了下去。
谁这么坏呀,老娘都快热死了,还往锅里加热水,蹬了几下被子,莫小沫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路希晨幽幽的看着闹腾的莫小沫,犹豫了几下还是将被子又盖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莫小沫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晃着一个人影,头蹭了蹭枕头,将身子慢慢的移了过去。
毛茸茸的脑袋在路希晨的身上蹭了蹭,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两只手干脆环上了路希晨的腰部。
屋子里开着暖气,路希晨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
莫小沫蹭了几下,就将衣服扯得松垮垮的。
路希晨苦笑了一下,想要将莫小沫从身上拉开,却没想到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竟然这么大的力气。
想要用力,却又害怕伤着她,路希晨觉得自己还真是自掘坟墓。
这柳下惠还真不是好做的,更别提怀里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了。
路希晨深吸了口气,一个用力将莫小沫往上提了提,用被子将莫小沫整个人裹得像只蚕蛹一样,两只胳膊紧紧地箍住莫小沫,不让她再乱动。
“唔,好热。”莫小沫想要扯扯被子,快闷死了!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努力地想要张开眼睛,眼皮却沉重的根本太不起来,无奈的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莫小沫蹬了蹬被子。
“希晨,我好难受。”声音小的像是化在空气里一样,路希晨的身子僵了僵。
虽然声音很小,但路希晨岂能听不到。
心里一丝暖流划过。小沫,有你真好……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黑的窗子上不时的黏上一片雪花,很快又融了。
怀里的小沫时不时的闷哼一声,因为难受眼揭着一滴泪水,像是一颗珍珠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光芒。
盈盈的随着莫小沫的动作闪动着。
路希晨心里一动,低头向她眼角的泪吻去。
咸咸的,就像是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
小沫,再忍忍就好了,怀里的小沫脸红的像虾子一样,路希晨拿起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就算是自己被丢在亚马逊时也没有这样过。
小的时候,路希晨很敬畏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个时候父亲总是冷着脸,也不和自己亲近,路希晨嘴上不说什么,可是看着别的孩子在父母怀里撒娇,自己也曾奢望过他有一天也能这样。
父亲只有对着母亲的时候,才会显出一丝的柔情,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一向以冷血著称的父亲化成寸寸柔肠,现在却明白了。
路家的男人一生都有那么一个劫,碰上了这个劫,就注定一辈子栽在这上面了了。
父亲如此,自己亦是如此。
虽然父亲不说,可是路希晨却知道,父亲的心在母亲死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了吧。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路希晨眼神望着莫小沫,天地万物,眼中却仿佛只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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