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院,什么方面都做一下,最好是没有问题。”陆母紧张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落在郑一珍的眼里却是让她更郁闷,她忍不住想问,如果她真的有问题呢?可她问不出口,只能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陆母仍是焦急,低声地说:“当初结婚之前怎么不好好做个检查呢,阿成的身体肯定没有问题,他每年都有做检查。”
郑一珍低头又瞄了一眼手机,陆成还是没有回她,她已经乱了,陆母的行为太过激烈了,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成,在这里,她没朋友、没亲人,陆成是她的靠山。
但,陆成没有回她。
医院很快就到了,陆母早已打电话安排了好一切,让郑一珍去里面检查。这是一间香港人开的私人医院,陆母跟医生低低地说了什么。
同样是黄皮肤的华人医生看了郑一珍一眼,她感觉那医生眼神带着怜悯,没一会,那女医生就走向她,温柔地笑着,“不用担心,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疑惑,有疑惑来医院就对了。”
郑一珍红了眼,她不敢说话,就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住哭了,她胡乱地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检查,最让她难堪的是女医生带着手套粗鲁地撑开她的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脑子里一下子空白了,等检查一结束,她借口跑到了厕所里,无声地哭了。
十分钟后,她用冷水洗了把脸才走出来,陆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报告还没出来,先回去。”
陆母送郑一珍回到住所之后就离开了,留下来的那两位中年妇人还没有赚在她去医院的期间,她们已经做好了药膳,其中一位圆脸的妇人温和地说:“回来了?去洗手喝汤吧。”
喝汤?郑一珍觉得自己现在只想吐,她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跑,但两位妇人之间的对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有钱人家就是这样,明明有问题却拉不下脸承认。”
“好了,我们也别讲了,等等跟陆夫人说一声就是了。”
郑一珍关上门,跳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死死地堵住耳朵,当作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心头一阵阵泛酸,就跟生吃柠檬似的,酸得要命,眼泪决堤地染湿了被单,她一个人闷闷地哭着,像是哭不完一样。
你在哪里?
陆成看到郑一珍这条简讯时,他正要与一位生意合作人一起吃午饭,顺便讨论一下合约细节。他正要回简讯,合作人已经开始劈里啪啦地开始讲合约的事情,他笑了笑,合作人的性格是十足的工作狂人。
他想了想,把手机暂时放在了一爆心想郑一珍应该不是要紧的事情,否则她应该会打电话给他。等一会他再回简讯。
这顿饭吃了很久,真正吃的时候估计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其余时间他们都在说生意上的事情。
等他们谈妥了,合作人就起身告辞了,陆成买了单,坐上回公司的车,拿出手机,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