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变调,他含着她水润的唇,如蜜蜂采花蜜似的啜着她的甜,一口一口,似是不够,又伸出舌尖轻探着,她被弄得使劲往后缩,他就越精力十足地往前进。
她的鼻腔都是他的味道,的鼻尖可以闻到他惯用的男士香水,很奇妙,明明只是一个名牌香水,可搭配着他的体香,纳香气发生了变化,清淡怡人,一向不喜香水味的她也忍不住地嗅了好几口。
很舒服的香气,可跟他的动作一比,那香气就淡得如白开水似的,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恨不得就要将她在这里给就地正法了。
厨房重地,如果他还想要她继续做饭,他就必须压抑这股情潮,他呼吸沉沉地推开,身体仍旧紧挨着她。
她喘了几口气,脸蛋绯红地推了推他,“我在做饭!”她硬邦邦地感觉到臀后的硬物。
他对她在那方面的需求往往超过她的预料,只是他的自制力也很强。她伸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背过身,继续做饭。
“我上去洗澡换衣服。”他对她说道。
“嗯嗯。”她应了一声,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她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想问他为什么不要孩子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一转,最后喉咙一紧,吞了下去。
哎,她还是问不出口。
他们结婚到现在,她对他还没到推心置腹、有话就说的地步,打开天窗说亮话一点也不适合他们这一对无爱结合的夫妻。
晚餐是简单的中式菜肴,配着粒粒分明的泰国米,陆成吃得很饱也很满足,两夫妻一起整理了桌子之后,碗筷就放在了水龙头下,用水浸着,油污缓缓地漂浮在水上方。
陆成不许郑一珍洗碗,洗碗精对皮肤的伤害太大,郑一珍当时给了他一记白眼,不以为然,陆成却相当坚持。
最后这些碗筷就会浸泡在水里,等第二天钟点阿姨过来洗。不过郑一珍还是很疑惑陆成的观点,洗碗就伤手,做菜也容易成黄脸婆,他怎么让她做菜呢?郑一珍当然不会问了,只能将这诡异的一点放进了陆成档案之不解之谜。
她回房间泡澡,陆成则是回了书房,关上了门,他没有坐在书桌前,反而走到窗爆推开窗户,颀长的身体依在墙上,慢悠悠地抽着烟。
“陆先生会抽烟吗?”一年前的她这么问。
“郑怎么突然这么问?”
“哦,我有过敏性鼻炎,闻到烟味我会不舒服。”
烟瘾很大的陆成默默地换了一个坐姿,双手自然地放在桌上,杜绝了被某人发现他裤袋里的烟,他郑重其事地摇,“没有,我不吸烟,事实上,我很讨厌吸烟。”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之后,陆成就开始他艰难的戒烟生涯,天知道这简直就是在慢性自杀,男人对烟和酒的喜爱,女人是永远无法明白的。
想到这里,陆成就想笑,偷偷背着老婆吸烟,还得瞒上一辈子,不过以他的努力而言,从以前要一包烟到现在一天只抽两三根烟的进步,完全戒掉烟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