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大大的惊喜。”
“哈哈……但愿吧。”张彪军不以为然地说道,陈寒秋的目的已经达到,留下来反而画蛇添足。
张彪军看到陈寒秋的离开,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拨通一个电话。
“姓谢的……你什么意思?”
“什……什么意思?”对方很茫然,
“你不用跟我装什么糊涂,你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
“我装什么糊涂?喂……我说老张,我们熟归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用这阴阳怪气地跟我打哑谜。”
“怎么?难道你让人来我家探口风,不是你的意思吗?”
“到协管区大院来探你口风?探你什么口风?你说话怎么糊里糊涂的。听也听不懂。”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连你究竟想说什么也不知道。”
“我儿子昨天晚上被你们市局拘禁了一个晚上……”
“什么?昨天晚上被传讯的是……是大年?”
“难道…你不知道?”张彪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忘了告诉你了,上面来人了。”
“谁啊?”
“这个……老张,有纪律规定呀!”
“你不用说名字。”
“…………是部里的实权人物。”
“来视察?”
“跟一个案子。”
“什么案子?”
“南景大学女大学生碎尸案,就是南大碎尸案。”
“什么………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彪军手里没拿稳,话筒落在桌上,发出“膨”的一声,这时候,卓亚芹换了一身职业装,看到张彪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上扬,然后匆匆过来,问道:“爸……您没事吧?”
张彪军罢罢手,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感觉瞬间苍老了不少,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没有想到呢?这样简单的问题,我居然忽略了……为什么?我究竟在掩饰什么呀………”
“爸……怎么了?”卓亚芹有点意外地问道,
“亚芹,上次爸爸手术的供体渠道来路有没有问题?你也不要多想,爸爸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张彪军苍老的额头上有了细微的汗渍,说明他内心深处还是有点顾忌的。
“爸爸……你放心吧,右肾源供体签署的同意书还在医院的档案室呢。”
“但我总感觉有点心里不塌实,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爸爸做了一辈子的军人,可千万别临老了,来个晚节不保。”
“爸爸……你放心吧,我们手续办得很齐全。”
“咳………”张彪军看了看卓亚芹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陈寒秋从陈家别墅出来后,来到停在院子里的警车里,上了驾驶室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狗窝里军犬,脸上浮现出一个坏笑。
当陈寒秋上车,坐在副驾驶座后,轻声道:“回去吧……”
却没听见回答,这才想起,来的时候是张大年开的车,这下子得求助了。
“喂!徐队长吗?”陈寒秋接通徐泽浩的电话。
“是陈教授啊,有什么指示?”徐泽浩正在为“回头枪”行动做扫尾工作。
“帮我叫一个会开车的弟兄过来,我有车,不会开,我现在就在协管区大院门口等着,快点…我还有急事!”陈寒秋说道,
徐泽浩顿时一条黑线,国内第一神探居然不会开车,呵呵……恐怕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好……好,您稍微等会,我让大川来接您!”徐泽浩放下电话,就抬头喊道:“王元你带马大川去一趟协管区大院门口,快点,陈教授等着呢!动作快点,这里人手也不够!”
王元和马大川感觉有点奇怪了,但不敢有所表现,马上钻进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朝协管区大院门口而去。
陈寒秋没等一会儿,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面前,马大川刚想说话,陈寒秋却先开口“你们没闯红灯吧?”
“这个……呵呵,我没注意啊!”王元不好意思地说道,
“陈教授,什么任务啊?”马大川问道,
“先上车再说吧!”陈寒秋上了车,然后来到里面让马大川把省厅的警车开走,自己直接坐王元的警车离开。
离开协管区大院后,朝市公安局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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