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叫上刚子,等我电话,我们一起讨论案情。”
“求之不得啊,陈教授。”
“你我年纪差不多,我反而还要小几岁,你也别老教授教授的,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随便一点吧。”
“陈教授是公安部的特别刑事调查科科长,我斗胆称呼教授叫陈科吧?”
“你……………”陈寒秋一时无语,转身对法医江城说道:
“那个江法医,我根据被害人头颅上,齿牙凹部位进行dna鉴定分析,和断指骨的dna波段完全不付,断指骨的血型是o型,而齿牙凹部位的血型是b型,这是化验报告。”
“什么?”法医江城接过化验报告,一脸呆滞地惊讶道,
2005年1月12日,晨6:50分,
南景市栖霞区看守所,
热心市民苏惠良因为过于关心南大案的侦破,以至于踩过了线,被市公安局以妨碍司法公正,扰乱警方正常执法程序的名义而关了起来。
苏惠良在看守所已经渡过十九天零十二个小时,在看守所的日子里,每天除了要例行劳作之外,就是孤独的在单间房里沉默。
苏惠良常常问自己,自己这样做究竟值还是不值?为了自己从小有着对正义有一股不避斧钺之志,是不是自己太执着了?公义难道不应该是大众一起来维护的吗?这个案子还有曙光吗????
假如u盘文件因为一些意外没有交到陈寒秋的手上,或者是交到陈寒秋的手上,陈寒秋却没有引起重视,自己应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这样被警方冤枉下去,自己倒也就罢了,自己的女朋友如何看我?同事们怎么在背后评论自己?自己住在乡下的父母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可真是情何以勘。
“3570苏惠良,你出来一下。”看守所李所长推开苏惠良所在的房门喊道,
苏惠良以为又是警察来老生常谈了,但走出单间监房看到外面还站着一个老熟人——古胜刚。
“你来做什么?”苏惠良没有给古胜刚好脸色看。
古胜刚知道这家伙还在生自己的气,这也难怪,换做自己,可能所表现得将会更加的暴躁。
“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古胜刚反问道,
“我没有兴趣知道。”苏惠良态度很强硬,
古胜刚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纸,递给李所长,然后说道:“李所长,这是我们市局的“赦罪证明”证明苏惠良确实无罪,你帮忙带他去办一下手续,关于我们警方的失职,你就按规定来吧!”
“好的,古队。”李所长接过文件,看了一遍,然后对苏惠良笑了笑说道;“苏惠良,你自由了!等一下你到我办公室来结算一下误工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你……要放了我?”苏惠良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自己被无罪释放的场景,但对于眼前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还是不敢想象,毕竟由古胜刚亲自来放自己出来,也就等于古胜刚间接地否决了自己,这对于一个执法人员,可以说是很失脸面的一件事。
“是的。我承认我们警方在这件事上有责任。”古胜刚有点妥协道,毕竟徐队说过这是陈教授要求放人,他可不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