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回答,“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得让她多陪你几年。”
“别,你要是想带走,我举双手赞成。”老爷子口不对心地说,“她成天在我面前晃悠,看得我心烦。”
宋博彦接过话头,“既然这样,就放她出去玩几天,免得你心烦。”
不等老爷子反驳,宋博彦又说,“若心喜欢植物,这次机会比较难得。而且,年底她就要来医院做实习医生,到时候一周上6天班,别说让她去野外采风,就是吃饭她都嫌累。我觉得,趁着还没来医院,整好让她去毕业旅行一趟,回来收收心,好工作。”
这下徐恩林算是彻底明白宋博彦此行目的,瞅瞅连连点头的孙女,他长叹口气,“我就是怕不安全,而且你知道我心脏有病……”
“爷爷,你现在心脏健康得不得了,再活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宋博彦打断他的话,补充道,“这次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带队的都是经验丰富的专家,不会出什么意外。再说,若心可是徐将军的孙女,从小就被您训练体能,那点小山小坡的还能难倒她?”
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马屁拍得更是滴水不漏,听得老爷子心花露放,再加上徐父徐母帮腔,很快徐恩林就批准徐若心成行,但仍不忘交待,“到了那边不能逞强,吃不消就回来。”
徐若心连连应允,表示遇到麻烦立即回家。
吃过饭,其余人陪着徐恩林回宅子,徐若心急着回去收拾装备,却又不放心让宋博彦一个人走,“你喝了酒,要不还是我送你吧。”
宋博彦摆摆手,“就两杯啤酒而已,没事。”
“可是……”
“行了。”宋博彦打断她的唠叨,“你快走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等酒味散点就走。”
徐若心思虑再三后才说,“那好吧,你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徐若心走后,宋博彦到酒店楼下的水吧点了一壶铁观音,其实这两杯酒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只是最近酒驾查得严,他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闹上报纸。
灌下去大半壶茶,没多会儿他就想上厕所,可走到一楼大厅发现男厕正在维修,服务员抱歉地请他去三楼。
三楼是酒店的娱乐中心,有个很高档的ktv,许是有包厢的门没关好,他一出电梯就听到有个男人扯着喉咙在吼《死了都要爱》,完全不在调上,像是被人扼住脖子发出的嚎叫。
他挑了下眉头,依照服务员的指示找到了厕所,正尿着,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是刺耳的一声“啊”!
女人的声音?正嘘嘘的宋博彦被惊得尿意全无,他猛地转过身,一张频频在梦里晃悠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
瞟了眼面前的小便池,宋博彦愤愤地说,“这里是男厕所。”
唐糖没回头去看门上的标志,反而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脸蹭地红了。她急忙转开头,用手指了指宋博彦,“你先把裤子穿上。”
宋博彦怔愣,这才想起裤子没提上去,他家小小四还大刺刺地暴露在外面。他立即背过身去拉上裤链,可一想到自家宝贝竟然被这女人窥视,脸竟然不争气地发烫,见鬼了,他被人看,害个什么羞!
见他迟迟不转过来,扭着脖子的唐糖不耐烦地催促,“好了没?”
听到她的声音,正羞愤的宋博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站在这干嘛,还不出去?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唐糖回过头,瞪了眼宋博彦,反讽道,“你以为我想偷窥?”
“那你进来干嘛?”宋博彦不答反问。
“走错了啊。”唐糖不满地嘟囔,“这里路跟迷宫似的,转来转去头都晕了。再说,就你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什么?”宋博彦微眯起眼,黑眸里是危险的信号。
怎奈唐医生此刻脑袋里全是某物的画面,观察能力和思考能力偏弱,于是口不择言,“是没什么好看的啊,又小又丑。”
小?丑?这女人竟然敢诋毁他的宝贝?深感侮辱的宋医生握紧拳头一步步走近唐糖,眼里燃着熊熊的火焰,
察觉到他靠近,唐糖扬起下巴,“你要干嘛?”
见他沉着脸不吱声继续贴近自己,唐糖突然有些紧张,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可宋博彦比她更快,伸手就钳住她的腰。
“喂,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唐糖奋力挣扎,结果越挣越往他怀里去。
“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唐糖气喘吁吁地威胁。
可惜宋博彦非但不受威胁,还得寸进尺地抓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腹移动,最后贴上已然长大的某物。
“小吗?”他凑到她耳边,缓缓问,“或者,你要再看看实物?”
虽然隔着裤子,可唐糖还是感觉到炙热的温度,而耳边暖湿的呼吸更让她的心像是被羽毛扫过,酥*痒得腿脚都软了。
她精致的小脸泛出红色,漂亮的薄唇轻启,像是在引诱人采撷,看得宋博彦浑身燥热,一股火直往下腹蹿,小小四倏地变得更大,还调皮地蹦了一下。
掌心传来的跳动让唐糖瞬时清醒,正准备推开宋博彦,厕所的门却被人从外拉开,两人循声望过去,看见张凯和郑传兵一脸惊悚地愣在门口。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张凯才恍然,赶紧拖着还张着嘴巴的郑传兵出门,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