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一个故事的雏形开始在脑海里形成,构思好情节的主干以后林跃然开始动笔。一直以来关于写作方面他一直坚持先用手写再在电脑上书写的习惯,这样不但能锻炼自己的书写技巧和保持对文字的敬畏,还能在手写的时候开拓自己的思路,有时候会迸发出更好的创意和观点。
这个故事看似简单但是关系到移植器官的伦理风险,到底是一个人完整重要还是用一个人的器官去延续另一人的生命更可取,谁也给不出完全正确的答案,有些事情往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善良的初衷得出罪恶的结到底是不是对人性最为有力的批判。要表达出这一切就要突出两个医生的性格,同样的医术精湛,同样的为爱不惜一死,同样有着固执的心里,到底是谁对谁错呢,都是可悲的人。
沉浸在故事中的林跃然不停地在纸上写,还不时地对写的内容进行修改,力争能表达出故事里人物想挣脱命运的束缚却不得不一次次的地在现实面前低头的不甘和疯狂的情绪,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为了不把前面的故事弄乱,把修改好的稿纸放到了旁边戴着墨镜女士的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林跃然在故意占便宜呢。
林跃然是一个沉浸在自己工作情绪里很难出来的人,除非是自己的工作完成,有时候为了前后的情节能更好的衔接,不得不做出必要的修改,难免会打扰到旁边的人。王智贤被接连碰到几次,悠悠地醒了过来,当再一次看到林跃然的行为后是勃然大怒,这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还一身低调的奢华品牌,没想到是一个这么肮脏的变态。
这样猥琐的表现一定不是韩国人,肯定是岛国那边的变态,但这里是头等舱,闹起来肯定是新闻,自己跑到美国没有拿到角色在出状况不知道媒体会怎样写,她决定还是先忍一忍。正在这时林跃然完成了最满意的一章,用力地把纸张按在王智贤的怀里,还差一点碰到她傲然的胸部,是可忍孰不可忍,王智贤气的脸色张红,自己的忍耐没有让对方收手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准备泼到对方的脸上,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可是林跃然一直在思索女主角的心里,根本没有抬头,王智贤做好了准备等对方在一次下手时就泼出去,可是对方反倒安静了下来,专心写着什么,自己没有了动手的契机。
王智贤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了,“这些都写得什么啊”放下水瓶她开始注意那家伙放在自己怀里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故事,她从小就接触华夏的文化,华夏的文字她看得懂,这好像是一部小说的前半部分。很快她就被故事的情节吸引了,早已经把找林跃然算账的事情给忘了,故事中林跃然安排了许多的伏笔,王智贤有的时候不得不重新返回去在看一篇故事的铺陈。就这样两个人一人写一人看,一人返回去修改,一人返回去重读,显得无比的和谐。
灵感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林跃然从故事的情节中走了出来,发现自己已经快些了8个小时,脖子僵硬的十分的难受。于是一边用手捏了捏脖子一边随手把最后的手稿放在王智贤的怀里。不对,林跃然立马感觉到了自己行为是在冒犯旁边的女士,不由得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对方不会发火吧。
“你写的故事非常的精彩,可是似乎只有一部分,你不写了吗”王智贤看到关键的地方没有了,女主角到底是怎么了,是鬼魂附体吗?十分想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就像那种电视剧卡住最关键的情节一样。
还好,对方没有生气,估计是被故事吸引了吧,“坐飞机做的没有灵感了,等到了韩国在创作吧”林跃然赶紧回答,并且表示歉意,“刚刚自己一下子沉浸到写作中去了,行为有些失当,我正式向您表达我的歉意”
道歉的态度认真,而且小说写得如此的动人,不像一个变态狂,“算了,原谅你了,你是华夏人吧,到韩国旅游还是追女朋友啊”现在正是加拿大放假的时候,这个人是个留学生吧,估计是追着女孩来的,这个时候没有谁会到韩国旅游。
脸嫩是我的错吗,“女士,我已经是硕士毕业生了,已经告别大学生活了,我到韩国是探亲和过圣诞节”林跃然礼貌地从王智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