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么一愣神,错失了最后的机会。
等到顾宁逸明白已经被逼到绝路,她才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人的狠辣程度。
他不是因为简柯流产大发脾气,甚至还有些庆幸她能跟席锦墨划清界限。
他所介意的是简柯伤到了底子,抢救了一次又一次!
席家,晏家都能保住他,可他心里的气始终无法消除。
席锦墨没有保护好简柯他没有办法冲着席锦墨发脾气。顾宁逸这个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必须得到惩治。
她就是情感的宣泄点。
没有人在乎什么公平不公平。
简柯失去了孩子,她也应该失去孩子。
简柯伤重,她也应该伤重。
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受的伤。
直到许多年之后,晏倾爵终于知道自己做了多大一件错事悔不当初的时候,他总是回想起顾宁逸此时绝望又黯然的眼神。
那是多大的悲恸,才会让那个惜命至极的女人拼了命远离刽子手们的骚扰,一跃跳下山崖。
……
他们想毁了自己。
顾宁逸看着他们手中的木棒,眼神变得尖锐,疯狂,想与之叫嚣却不停袭来的痛苦让她直起身子都变得困难。
她竭力让棍棒落在背上以求保住腹中胎儿。
这孩子,她已经亏欠太多,怎么还能让她他丧失降生的机会。
可她到底不是铁打的,就算是铁打的,也撑不住如此重击,更何况,她早就有伤在身。
晏倾爵走开接了个电话,没看见她一口接一口吐出来的鲜血。
动手的几个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