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德安的港口越来越大没错,可是京城码愕,黄津港、外周半岛等等地方,收到的税赋都是越来越少煦面,大夏的粮价每个月都在跌,谷贱伤农,朝廷想治,也要你这边配合才行。”
不等程晋州说话。刘斌继续道:“不管你现在有多厉害,总是有打盹的时候,在大夏的地盘里,除非你准备反了自己做皇帝,否则总要和朝廷来往,四省不收税,那这些货物出了四省难道也不收税?朝廷税赋日减,谷物价格日降,有大臣想要限制粮食入关。也因为德安的存在而夭折,逼到最后,朝廷总会忍不住的。”
说起来,小程同学是真没考虑那么远,对他来说,以目前的展度,每年都会有所不同,所谓的未来收益更高云云,根本是没有意义的。
眼见着岳父大人要代他得出结论,程晋州连忙阻拦道:“我现在最是需要钱的时候,等到明年的时候,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加重税赋,那德安港也就废了大半
“你正是需要钱的时候,那为何不课税呢?。刘斌反问了一句。
程晋州一呆。他积极展外向的贸易,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外向星盟的贸易,通过德安的进进出出,他也能方便的进出物资到星盟,不过在利润方面,如今庞大的德安贸易流,赚到的钱似乎不比他独立在星盟赚的钱少。
刘斌看程晋州听进去了,此时才笑道:“我做四省转运使,以后的税率等等,都可以由你来定,什么物资收税,什么物资不收税。或者少收多收,也会和你商量看来的。但是,我要在四省重新丈量土地,你得帮我。”
前面听着还好。后面的丈量土地,就让程晋州头大如斗。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岳父大人,是位多难伺候的主儿。
他不由摆手道:“您想改革是好事情,但谁都知道,丈量土地之后,就要录夺贵族的田产,那可是大夏的立国之本。所有的贵族,都会指着脊梁骨骂的。”
程晋州好歹没有将“比我还招人恨”说出来。毕竟他赚钱,别人只是红眼,刘斌可是要将别人的钱从手上夺走。
“四省的税赋。朝廷拿走三成,剩下的都留给你。”刘斌一拍手道:“骂名由我们去担,你只取好处便可。至于丈量土地,你能提供我些星术士学徒也就可以了
“我要是提供给您星术士学徒,别人就以为我也参与了。税赋的话,征税一多,德安来的船恐怕会锐减。”程晋州有些精疲力竭,不知怎么的,刘斌就将一件事情分解成了两件事情,而以通常的思维来看,他似乎至少要答应其中之一。
在梦想面前,刘斌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但在尖现梦想的过程中,刘斌是个善于变通的人,他轻轻的拍手道:“改革的过程,就是重分配的过程,那些世家大族,往往占有数州的土地,而且隐瞒不报,私藏利税。若是朝廷的税收增加了,你港口的收益,不也就保住了。”
他的逻辑很奇怪也很直接。但程晋州一下子听懂了。
很早之前的朝廷。就因为税赋的原因在酝酿改革。而贵族们则希望在不触动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改革成功。刘斌却是反其道而行,要触动贵族们的利益改革,而大夏有了钱,利益的重新分配的过程中,新兴的贵族却会有好处。
程晋州倒是颇为同意岳父的改革方式,毕竟从整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大夏又是他的大本营。能够想方设法的经营好大本营,正是对自己的最大支持。
但他不可能跟着刘斌走改革家的路线,以免重蹈改革者的覆辙。故而只是问道:“我先前已经答应了商人们,会全额归还他们的税赋,岂能出尔反尔?”
“我要各省还五成税赋回来,剩下的就用以后收的税来还。”刘斌想了一下,又道:“作为港口,不想收关税是对的,但就一个国家而言,关税是不能少的,例如粮食,就一定要课重税,减少进口,布匹之类的则要不收税。增加进口
他哪里知道,这些物资都是因为程晋州无节制的贩卖造成的。
以一个封建国家的流通性来说,程晋州在市场上贩卖儒的存量,就能让全部的,糊都动起来。没有接受过金融洗礼的社会,永远不知道集中在一起的钞票有多大的威力。
不过,程大博士倒是很赞赏“黑名单”和“白名单”的做法,用全国的视野来看,他当年的想法的确是有些小家子气了。他马上提出自己的要求道:“既然如此,以后包括京城码头在内的全国码头,关税都要由我来订
这次,轮到刘斌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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