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如同血色辣椒那样红,双手立刻捂住了和服的下摆,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办法了!”天威说完就蹲了下去。
铃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下一空,四周天旋地转,后背立刻被人托住,整个人腾空而起。
“那就是,我抱着你冲上去。抱住我的脖子,抱紧点!”
虽然脸红成一片,但铃很听话的照做了。
天威无需助跑就抱着铃跳上了附近的屋顶,向着木叶后山不断地在屋顶上飞跃,最后在距离火影颜一段距离时回到街道上,一段冲刺后冲上了岩壁。
铃躺在天威的怀里,两边划过的气流吹的她冷冷的,轻柔娇嫩的身躯忍不住往天威的胸口缩了缩。她轻轻地嗅了嗅,问道了一股男性特有的油汗味,令她不解的是,为何这种明明有些臭的味道,她却特别喜欢。
嘭!嘭!嘭!
在天威从岩壁顶端一跃而起的时候,三朵烟花在他背后的夜空里炸开,就好像是为庆祝他到达终点的礼炮。
烟花仍在继续,但天威没有欣赏天空上绚丽多彩的烟花,而是一直在盯着铃的脸颊。但铃却没有发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夜空上不断爆开的烟花,赞叹道:“哇!好漂亮啊!”
在烟火的照耀下,铃稚嫩的小脸更显得粉嫩可爱。天威突然想到了白天里对鼬的脸蛋那番**,不知道铃的脸蛋捏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么就试试吧?试试吧!如果事后给天威一次重来的机会,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了。但此刻,天威就像大脑短路了一样,忘记考虑后果,直接伸出了右手,轻轻地在铃的脸上捏了一下。
“诶?”
铃转了过来,萌萌的眼中充满了惊讶。柔软弹性的触感从手指尖的神经末梢传入大脑,令他本来就有些混沌的大脑完全乱成了一锅粥。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就像卡在了喉咙里快要跳出来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天,我在干什么!】
天威咬了一下舌头,希望自己能借助疼痛冷静下来找到方法应对方法。可这样不仅没能冷静,反而越想越慌,最后病急乱投医,出现一个想法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执行了。
“啊啊啊啊!可恶!啊啊啊啊!”连忙松开了右手,成鹰爪状翻过来,然后左手一把抓住了右手手腕,眉头紧缩,咬紧牙关,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诶?哥哥,你的右手怎么了?”
周围人惊诧的表情让他恨不得立刻现在就钻到地上的缝里去,但他还是忍耐着这种羞耻感,继续大喊,“铃,快点离我远点,我体内封印的那个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右手了!啊啊啊,给我老实点!”
四周人的表情全部转变为了“为何放弃治疗”,还有人摇头说道:“又是一个中二病!我儿子昨天晚上还说什么有一条蛇钻进了他的右手里,现在的年轻人哦……”
但铃却相信了天威并被吓坏了,因为她知道天威体内的确封印着一个叫做“虚”的怪物:“啊!那怎么办?哥哥,你一定要控制住,我,我去找水门老师!”
糟糕!你要是真的找来水门老师那就真的糟了!
天威一把拉住了铃,然后讪讪地笑道:“不,不用了,这种情况我自己能够处理掉。”
“诶?真的吗?”
“真的!你看,现在我已经把右手的控制权抢回来了。啊哈哈哈……”
天威擦了一把汗,发现围观群众的目光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看来你还可以抢救一下”。
……
远方传来的钟声敲过了十二下,又是一天结束了,10月11日悄然到来。
临近家门,天威抬头看了看天空,突然对铃说道:“我还是去找一趟水门老师吧!”
“那我也……”
轻轻地揉了揉铃的脑袋,天威微笑地摇了摇头:“时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哦!”呆毛无力地垂下,铃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失望。
独自一人行走在阑珊灯火里,埋藏在心底里的孤独感不断地涌了出来。小时候在泷隐村,一直被人疏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铃有些想哭,但她又忍住了——马上就到家了,她不想让妈妈看到了为她担心。
“我回来了!”
右手抓住门把手,门哗地被拉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空荡荡的空间。
“妈妈已经睡觉了吗?”她轻声问道,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答。
将木屐脱好,整齐地摆放在了门前,铃的双脚轻轻地踏上了榻榻米。
啪!啪!
两段短促的响声吓了她一跳,灯毫无征兆地打开,五颜六色的彩带落了满地。
可以称得上是闺蜜的好友野原琳站在最前面,卡卡西和带土拿着两个拉炮站在她身后。在他们的身后是“义”小队的伙伴们,他们一起拉响了手中的拉炮,大声说:“生日快乐!”
唰!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左手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右手抓着一个瘫软如泥的一星。“老妈!走遍大小酒馆总算把老爸揪回来了,可是……”天威声音顿了顿,然后惊讶地说道,“啥!已经开始了!”
铃转过了头,双眼里尽是茫然不知所措:“哥哥,他们说的生日是……”
“傻丫头!”将一星放到了一边靠在墙上,天威伸出右手轻轻地在她头顶上揉了揉:“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诶?”铃瞬间惊呆了。
“上次到神无毗桥做任务的时候,我看距离泷隐村挺近的,就顺道去了一趟,翻了翻你在那里的档案,帮你查到了生日,就是这么简单。”轻轻地在铃的头顶上拍了拍,天威收回了右手,左手将蛋糕盒子提了起来,移到了铃的面前,“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