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不欲再听,运起轻功离去。
轻衣被微风吹拂的音调传入跋锋寒的耳中,将跋锋寒从沉思中唤醒,看到傅君瑜已逐渐远去的身影,无奈一笑,运起轻功追逐而去。
薛霖笑看着两人渐渐并行的身姿,摇了摇头,转身向一艘即将航行的小船行去。
正欲上船离开,却见到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自东溟坐舰上下来,来到薛霖的身旁,恭敬的道:“薛先生,我家小姐希望你能到船上一会。”
薛霖将目光投向那奢华的坐舰,没有拒绝。
随着这白衣中年向巨舰而去,船只上的诸女似知道薛霖乃是自家小姐相邀而来,顿时争相观看起薛霖来,要知道能让他们小姐特意邀请的男子如今可也只有薛霖一人而已。
薛霖没有在意众女的目光,眼光投注在船只上的装饰,问道:“这是你家小姐的个人坐舰么?”
中年男子是那日陪同单婉晶去赴宴众人中的其中一位,名为尚全,算是单婉晶的心腹之一,知道薛霖的武功高绝,故而也不敢拿捏姿态,恭敬回答道:“是的,这是明帅为小姐所建,前后耗费五年有余,耗去了明帅十余年的所得才建成,所采用的建材俱是当时最优的。”
“原来如此。”薛霖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明帅所说便是单婉晶的未婚夫婿尚明,看此人虽心胸不广,对单婉晶倒是着实爱慕有加。
过了前面的信道,中年男子止步离去,前方单婉晶与尚明等人已然迎了过来。
“公主。”单婉晶换了此前的男性装扮,此时一副淑女的打扮,眉眼间刻意的遮掩已经消去,尽显美丽精致的轮廓,以容貌而论,比诸傅君瑜还要高上一分,不过因其言行上的娇纵,却也难免让薛霖产生其还未长大的感觉。
“薛先生有礼了。”行了个标准的礼节,此时的单婉晶笑意嫣然,和平时的娇蛮大有不同。
“公主也有礼,却不知邀我来所为何事?”薛霖虽然略感诧异,却也知此时单婉晶这态势极有可能是因为她直到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薛霖的武功。
“此前公主对先生稍有些无理,特此赔罪,还请先生勿怪!”单婉晶未及回答,前方又有一人自船舱之中走出,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这老者此时正弓着背,神色不太好的样子。
“尚公,你怎的出来啦,你的身体还没完好呢。”单婉晶看到老者的样子,忙上前搀扶。
“无妨,此次若非尚明将事情说与我听,你......”老者正欲再说,一口气息未上来,咳嗽一声,脸色胀的通红。
单婉晶剜了尚明一眼,看老者咳嗽,又忙不迭的在老者后背轻拍起来。
尚明无奈的苦笑一声,他本也未想过这些事,只是之前看见单婉晶与跋锋寒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不舒服,刚好看到薛霖,便寻了这个理由让尚公出面,以给薛霖赔罪的说法让单婉晶不再面对跋锋寒,却未曾想薛霖到场之后未久,单婉晶便已回来,而跋锋寒也随着傅君瑜离开,一切计划都成空谈,反而又将薛霖招惹而来。
尚公自然不会想到尚明这许多心思,他只从尚明的几句言语之中便已知道薛霖的武功已然登峰造极,这样的一个人你不好好结交也就罢了,还耍性子得罪他,别人不在意也就罢了,若是真的生起气来,整个东溟派有几人可挡,正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他才乘着薛霖还未离去之际,让单婉晶再邀请一番,以化解两人间的“怨仇”,当然期间单婉晶也难免被他痛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