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盛京北城墙之上的骤变引发了百姓们的遐想与猜测。=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在一个不经意的微笑间,盛唐完成了重要的传承,李自知用行动再一次教导了张小刀应该如何修心。
张小刀心底的那种焦躁急迫的情绪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堪称盲目的自信。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张小刀走出小院,站在台阶上张开了双臂,抻了抻筋骨,想起了莲花巷中的豆花,便简单梳洗一番,直奔莲花巷。
莲花巷曾经是一条平民的小吃街,后来因为皇后娘娘飞上枝头而鸡犬升天,连带着整条街都成为了盛京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
文晴岚成为了皇后娘娘之后,莲花巷中的那家豆花店自然关门歇业,后来不知是谁又在这里租下了门面,进行了返修,仍卖豆花,却不敢打着皇后娘娘的字样,但无疑也沾了不少光。
清晨时的莲花巷中已经人满为患,微湿的青石板渐渐干涸。
张小刀来到豆花店时这里已经排出了一条长龙,在决战即将来临的日子中,他本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但今天却极为耐心的开始排队,听着百姓们谈论昨夜城北的光明大作,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不知不觉间,张小刀已经排到了队伍的前列,前方除了人头攒动,抬起头便能看见豆花店的老旧匾额。
匾额整体呈如墨一般的漆黑色,中央处是没有前缀的龙飞凤舞三个大字‘豆花店’简单而直白,只是这匾额挂了也有近十年,匾额四周自然都有些翻卷的木皮,白色字体也有明有暗,想必是被雨水冲刷的有些掉漆。
张小刀看到匾额的第一眼,便深深的陷入其中。
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宛如幻灯片。
自匾额第一天在小店门前挂起。它除了要恪尽职守告诉路过的行人这里有豆花外,还要饱经风霜。
初春的雨水,夏日的燥热,深秋的冷清,冬日的大雪。
十年之后的匾额自然留下了许多岁月的痕迹,这些岁月便是时间!
呆呆出神之际,张小刀已经木讷的来到了队伍前端,豆花店的瘦弱老板问着:“小哥,几碗?”
张小刀回过了神,伸出了两根手指。递过去两个木碗,二二的道:“两碗。”
瘦弱老板接过张小刀自己带来的两个木碗,动作麻利的盛满豆花。
张小刀将碎银子递给老板,拿起两碗豆花向自家小院中走去,却还在想着刚刚的那块匾额。
走出莲花巷,张小刀踏着青石板上的露珠一路快步,能给王洛菡吃一碗热乎的豆花,显然对于他来说更重要一些。
一路抄着近道的小巷中前行,张小刀的脚步匆匆。却猛然因为一声孩童的哭声停止下来。
在他左手边是一座小院,院落敞开着大门,其中满是晾干的泛白衣物,可以看出这户人家不是太富裕。
哭声来自小院中的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咧着嘴角却向下,大大的眼眸里满是雾气,委屈的不成样子。
站在女孩前方的是一名老妇,老妇双鬓已经斑白。放在女孩头顶的手皮肤粗糙,骨节粗大,显然是常年劳动所导致的。
“啊娘。我怎么出血了呢。”女孩可怜巴巴的问着。
被称作阿娘的夫人笑着道:“你长大了,莫怕,莫怕。”
张小刀神色一窘,连忙越过了这家门户的路口,却莫名的想到,小女孩长大了,也是时间流逝在作祟!
一路回到了自家小院之中,王洛菡刚睁开双眼朦胧的双眸,张小刀怕豆花凉了,连忙找盆盖上,然后伺候自家媳妇洗漱。
洗漱过后,两人开始吃豆花。
王洛菡今天的心情不错,吃豆花的时候眉目弯弯,笑意盈盈。
张小刀也是难得放松了下来,两人有说有笑的开始闲聊,话题自然离不开小小刀。
最后早餐结束时,张小刀提议要温存温存,连哄带骗的将王洛菡扶上了床榻,他则兴致勃勃的趴在了王洛菡鼓起的小腹上。
王洛菡的小腹很圆,白皙的皮肤被撑起似已近乎透明。
张小刀将脑袋全部放上去,却不敢用力压,只好用手撑住身体,当然以他的修行水准,这样难受的姿势也不会太累。
本来王洛菡还有些害羞,但垂头看着张小刀那张洋溢着幸福笑脸的侧脸,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清晨的光束透过窗棂泼洒在泼洒在斑驳的地板上,清风自敞开的大门中卷入,却略带温度,宜人舒适。
张小刀趴在王洛菡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