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吃亏受苦的还是你一家子人。”
林金水这么一番话犹如大石敲在孙大福脆弱的心灵上,他面色顿时大变,不再有所犹豫,开口便道:“这事情全赖我,林先生,我如果告诉你事情真相,你能不能答应替我保密,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的污点,说出去实在是丢脸。”
林金水一愣的,不解问道:“还要保密,看来这事够大的啊,保密不保密,我说了不算,得王老师说了算。”
王静见林金水居然尊重自己的意思,心里很是欢喜,便道:“如果这事保密对敏敏有好处,我愿意保密。”
孙大福双手合十感激道:“谢谢王老师,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老木匠钱森的女儿其实是老情|人,当年我一时糊涂,害的他女儿一尸两命,所以钱老爷子才会这么恨我,要我家不得安生。”
“下流,无耻。”王静脸色铁青一片,立即怒斥骂道。
王静骂完了还觉得不解气,拉着林金水就步入小区,一副不愿意帮人的样子。
孙大福一见急了,急忙冲过来张开双臂拦住去路,恳请道:“王老师,这事我也是几年前才得知的,如果当年我知道她怀了孕,我是绝对愿意负责的,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听到这话,林金水暗暗佩服这个老木匠心计够深沉的,这孙大福肯定事先不知道有这仇怨在内,等到装修好了,下了咒术才告知这些,叫孙大福夫妻闹矛盾,这咒术再一发作,嘿嘿,这一家人不醉生梦死才怪了。
“我们才不会帮一个始乱终弃的混球。”王静愤愤哼道。
孙大福继续恳请:“是,我是混球,可你们不帮我,难道就忍心敏敏她们娘俩跟着受苦嘛,她们是无辜的,要有错,都是我一个人的,她们不该跟着我受牵连。”
这么一说,王静动容了,要走的脚停住了,她抬眼看向林金水,眼神询问起他的意思。
林金水看了一眼孙大福,见他是真心忏悔,便道:“我可以帮你,不过这一切都基于人家肯原谅你的份上,如果老木匠不肯罢手,我是不会插手太深的。”
林金水的意思很明白,不是帮你,是帮你的家人,如果人家硬要害人到底,你就等着被弃卒保帅吧。
孙大福咬牙,想讨价还价,但是一对上林金水那锐利的眼神,便不敢开口了,忙道:“是,我一切都听你的,还请上车。”
“现在去?”林金水皱起眉头来看看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
王静道:“你去一趟吧,我回去做好菜等你回来吃。”
听到这话,林金水脸上洋溢起美滋滋的笑容来,点点头上车和她挥别。
车在路上行驶,孙大福偷偷瞄向了林金水,见他沉默不语,有些担心问道:“林先生,你待会儿会怎么帮我?”
“你在担心我对付不了他?”林金水嘲讽的看向孙大福。
孙大福被林金水的眼神一瞄,浑身就不自在,忙虚伪道:“哪里,我不过是怕您法力太高深,伤了他,毕竟是我不对再先。”
“哼!”林金水的窥心瞳哪里看不出孙大福内心的狡诈心思,他巴不得林金水把人斗的完败,这样他就可以逍遥快活了。
孙大福见林金水面色不快,不愿意说话,也就识趣的闭嘴了。
车子开到了郊区外,这是一间老旧的屋舍,前后屋的格局,前屋是作坊,摆满了工具和木材。
后屋有三层楼,是住人的,遥遥便见到这后屋内一片漆黑,人都聚在前屋内。
因为天气炎热,前屋大门没关,上门便可以见到一位老木匠在做着活计。
老木匠赤膊上身,虽然已经年老,但是一身腱子肉没怎么消失,一如既往的健硕。
这位便是钱森木匠师傅。
“钱老爷子。”走进屋来,孙大福便小声喊了声。
嘎吱!
钱森手里的拉锯嘎然而止,他扭头瞪过来,在灯光下,他的一对瞳孔很明亮,犹如夜晚的猫眼反射的光明一般凶悍射来。
林金水一见到他的目光,心头一震的,直觉得可怕,太锐利了,锐利的让人心慌慌的。
林金水眉心一紧的,《鲁班书》再度飞了出来,书灵飞出去,想要到钱森的头顶飞一圈,但是林金水却惊讶的发现书灵居然被钱森锐利的目光给逼的不敢靠近三尺,只敢在他周身旋转一圈,然后飞回了林金水的跟前。
《鲁班书》翻开来,显示道:“目光锐而崩,与天争命中,此人深受鲁班诅咒,命不长久。”
人眼有神,则精气足,可如果太过锐利,则是刚而易崩,就好像玻璃一样,一砸就碎,命不长久,真正健康的眼神是锐中带柔,就如道家讲的阴阳相济一般。
林金水见到这行字时,内心的震撼是巨大的,诧异的抬眼看向钱森,他万万没想到居然真有人受了鲁班诅咒。
这么说来,他修习法术,岂不是已经在步入后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