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p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著依旧坚挺的壮y具,小腹因为满满的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紧绷有力,只看著他结实的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挂著。
这就醒了?≈rdquo;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部,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rdquo;,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rdquo;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rdquo;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到了两人j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b看你怎麽到处g引野男人。≈rdquo;
老祖宗你好坏呐~≈rdquo;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rdquo;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著柳真真又圆又翘的pg,道:怎麽,还说不得了?≈rdquo;
就是说不得~≈rdquo;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rdquo;
哈哈哈,≈rdquo;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g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nvse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rdquo;
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y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rdquo;
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f丢上c,里里外外都一遍麽?≈rdquo;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pg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有yu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yu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nv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nv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g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rdquo;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rdquo;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rdquo;
那~~真儿好吃麽?≈rdquo;
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rdquo;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y习武,练得是纯y之元,烈火之势,不仅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nvse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後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後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nv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