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大不如从前了,浑身如刚从地里采来的
绵花,软软地,动也动不得。小梅的人并没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
前提爹说的那事。事实上,她是绝对没胆子提的,婆婆燕妮本来就不喜欢她,加
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属品,从不把她当人看,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况婆婆
一向清高得很,哪里看得上爹这个丑八怪,退一步说,这也是逆伦之事呀,公公
人还在,婆婆敢红杏出墙,爹真是没头脑。
“对了,好几天没打电话了,明天要回去,打个电话吧。”小梅缓缓地伸出
一只手,拿起小青给买的手机。
小梅的顾虑不是多余的,燕妮从来就不喜欢小梅,舞厅小姐,再漂亮又有何
用,名义上不好听。要是燕妮喜欢这个媳妇,早把她爹从农村迁到城市一块住了,
李老爹孤身一个,一把年纪的人,一天能耗费多少粮食。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2 5、
小梅的电话,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有
点恼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诉小青一声。鸡婆,怎么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
那不成器的爹一块过日子,想害我儿子呀,不就是想做城里人吗,真是无脸皮,
死活赖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药水死了。”
听小梅要回来,接完电话的燕妮心中就有气。
“妈,我爹他想来看看你们。”
“那就让他来吧,都快60的人了,还活得了几天。”
老不死的丑八怪又要来,看来又要让我忙了,乡下人就是脏,李大鬼呀,李
大鬼,你怎么还不死,想害死我儿子呀,哼,你们父女俩没一个是好东西——燕
妮嘴里说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却是另一套。
“妈,小青还好吧?”
“哦,你还记得这个家呀,一回去就那么多天。”
……
听完电话,燕妮看看表,已是5 点于是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像燕妮这样的美
人胚子,不用化妆也是美丽迷人的,可不化妆,毕竟呈现在人面前的,只是一个
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
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实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一个八岁就懂得了**
的女人,骨子里怎会没有**的成份呢。
燕妮嫁给老王的时候,真正的年龄是16岁,当然,之所以结婚,那是因为肚
子里怀了毛毛,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春欣。老王当年也的确是一表人才,高大而
魁梧,要不燕妮也不会嫁给他,燕妮出身于书香世家,打小就看过《金瓶梅》《
浪史》之类的**,女人的直觉使得明白一个道理:军人受过特殊训练,在床上
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并非是拥军,她喜欢的只是军人的那杆枪——唉,往事
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哟,害得我守几个活寡。
燕妮化的是浓妆,猩红的嘴,略带几许不羁的眉,把那双勾魂的眼睛烘托得
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艳星的扮相,应该能让你满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这
两个字,就一阵心慌意乱。恍然间,燕妮部起身来,脱下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大
衣柜前的那面镱子面前,微微叹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么说,这副好肉身还
真的给耽搁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么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
娘要在床上彻底征服你。”
燕妮很渴望,做个坏女人,像小艳那样,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长期以来,
燕妮自我压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
恋态才怪!
鹅颈纤腰,丰臀肥乳,大腿光洁如莹,修长而性感——看着镜中的那个欲火
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两腿间的那道狭长的细沟上。燕妮不喜欢阴毛,
几天就修理一次,将阴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来的化妆事项之一:小青,我就是
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当初,生你那阵时,你害得娘的好惨,
现在我要你在进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还要你在那里面播种,对了,
娘把环消消地取了,我们两个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你英俊,我漂亮,生出来的仔
一定优秀!
“嘿,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吗,况且,自儿子日屄,那是天
底下最丑恶的事呀,燕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一个**崇拜狂,是的,
小青,小青爹爹,你的**不亏是天下第一号,可,可,我为什么偏是你的母亲
呢?”
燕妮轻轻地挥手打了自己的脸几下,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在衣柜中挑了一条
黑色蕾丝三角裤,开始武装自己的**。
6 、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轻也是最执着的一位顾客,是一名
资深的酒客,是的,一个有性障碍的有钱人家的少爷,除了酒,还能有什么最能
使他得到解脱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人的老爸是市
残协的主席,一个人的老妈是百万富婆,一个人能从早上酒屋开门一直喝到晚上
关门,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个原因,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
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与其母亲知道。少年是不缺钱花的,他的母亲很
疼他。
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练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数几
样可以给他带来欢笑的场所。当然,一个有着性障碍的17岁少年,在这些场所,
也有着刻骨铭心的痛苦。只不过,这痛苦,他无法述说罢了。
“张老板,他在那,小龙在那。”在大众场合,小青称小艳为老板,这是一
种约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晓得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小艳扭着屁股向少年所坐的
桌子走过去,或许由于她打扮得特别地风骚,虽然相貌差一点,可还是引来众多
的目光。
“小龙,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娱乐城去散散心吧,别喝了。”
少年低着头,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当母亲不存在一般。
“小龙,妈求你了,你这样下去,叫妈怎么活呀?”
“你别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吗,那个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沈默良久,
才挤出了这句话。
“你别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职工,今天妈带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娱乐城,你
也去吧。”
“我还能想什么吗,不想你还不是照样快乐,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兴
趣,你们去吧。”
“…小龙,妈知道你心里苦,妈对不住你,是妈害了你,妈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开。”少年有些不耐烦。
小艳在桌边站了片刻,见儿子纹丝不动,无奈地走开了。
“小龙现在咋变得这样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见回来时小艳一个人,
问道。
“唉,我们走吧。”小艳叹了叹气。
1 、
星海娱乐城算得上是小城最高档的消费地点,包房的装修典雅庄重,一般没
有身份的人是不敢来这儿的,消费贵,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唯一合
法的藏污纳垢之所,小城的官绅们,常把重要的外事会议放在这里进行。
据说,这家娱乐城的后台,是省公安厅的一位高级干部。
20元一杯的啤酒端上来了,燕妮却没有喝,她从没有喝酒的习惯,而小艳则
不同,喝酒是她的强项。
“燕子,不喝酒,来点水果吧,边吃边唱,你的歌喉好,今晚你可是主角哟。”
小艳坐在燕妮地身边,用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给燕妮。
“对了,妈,你最喜欢《心太软》,看,出来了。”小青见母亲有些拘束,
在一边敲着边鼓,“喂,小林子,你不是常说你的歌喉好吗,陪我妈唱一唱。”
说罢,小青向小林子挤挤眼。
小林子心领神会,起身走到燕妮的身边,拿起话筒,顺势,小艳也坐到了小
青身边,一只放在了小青的腰上,盯着燕妮:我看你这个骚婊子还能装到几时,
嘿,总有一天……
小林子的父亲虽然是小青老爸的战友,可命却很苦,这些年,得了一种医不
好的怪病,在家躺着,小林子呢,从小失去母亲,家里的经济条件相当不好,不
得不出来做鸭子,小林子内心是很痛苦的,做男人做到这份上,搁在谁身上谁也
不好受,可又有什么办法。小林子凭着脸蛋嫩稚,屁股好,这些年,本赚了不少
钱,可他却因为心里苦,吸上了毒今天,小林子本来是没有生意的,好在有小青
call他,并给了他一些钱,买了一点白粉,让他精神十足,风采奕然。
可是,小林子再精神,也没有什么用,燕妮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儿子身上。
因此,在歌唱的过程中,小林子几次试图将胳膊揽在燕妮的腰上,都被燕妮
推开了。
莫非小青存心让这小子占我的便宜?莫非他真的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么
多年来,我的心可一直在他身上呀,小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意思,
却来挑逗我。
对于燕妮的一切,小艳了如指掌,一切都在按她的预料发展。老王的玩意儿
不行了,小青对她说过,骚婊子,别人把你当淑女,我可不相信,外面的好果子
你不吃,肯定就是……哎,这一点,埋不了我的眼睛,我也是过来人,小艳打量
着燕妮,一再地鼓掌,称赞燕妮的嗓子,一边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不知不觉
间,她的手伸到了小青的双腿间,并在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小青爹爹,艳儿要,
现在就要。”
“你疯了,要的话,我们再去包一间房。”
“你忘了,不采用非常手段,你妈是疯不起来的,来吧。”话音没落,上艳
的手伸进了小青的裤裆里,把那条硕大的**给揪了出来,低下头去,吮吸起来。
小青尴尬地望了母亲一眼,仰起头,喘息了一声。
包房里的灯光非常的充足,燕妮明查秋毫:这个婊子,真的骚得不得了,死
骚婆,老子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看看你的屄到底是屄怎么长的——而就
燕妮沈吟的这一瞬间,燕妮感到有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你总是屄太软,屄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水到天亮……”小林子这时口里的
词也走了样。
燕妮顿时觉得身上有毛虫一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蓦地,她一把推开小林
子的手,放下了话筒,瞪大双眼,望着小青,一副要发火的样子。不错,燕妮的
确心里有火:小畜生,竟然真的没那个心事?让这小白脸来欺侮你妈,在小艳这
淫妇的面前,你也不嫌丢脸,呸,小骚妇,总有一天,老娘要弄死你,把老娘的
儿子给弄成了这样一副德性。
小青却不理母亲燕妮,动手把小艳的裾子给脱了下来。小艳里面什么都没穿,
软将将地躺在沙发上,脚上的一双高跟鞋举得老高老高。
“小青爹爹,艳儿等不及了,快来。”
小青握住**,对准小艳的屄门,推了一推,就进去了三分,小艳在底下心
痒难忍,呻吟不绝。原来淫妇的爱好还有一桩,日屄的时候,最愿有人在一边看,
如此,才更动兴,更何况小艳今天存心拖燕妮下水,见已羞辱到了她,这欲火就
更炽了。
那小青的**大,且铁硬无比,有母亲在一边看,潜意识中的恋母情结,使
得他胸中一股子充满着按捺不住的邪火,顿时爆发了出来:看老子不日死你,日
死你,日死你这个淫妇。
小青一气就抽提了三四十下,每次都直抵深处,间不容发,小艳屄中**如
长潮,不断滑落,而且又白又浓,如酱泥一般。
小艳日到酣美之处,口里也不知东西南北,亲爹亲爷,呀呀连声,抽直一面
个回合,小艳翻过身,把屁服朝高耸,让小青从后面日,口里还呻吟道:“小青
爹爹,别忘了,留一些气力,好日淫妇的屁股。”
小青哪理得了那么多:今天不日你的屁股,有小林子的哩,哦,对了,小林
子,快来帮忙日这个骚婆娘。
小林子见燕妮不理他,也便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走到小青身边。小青一把将
他推倒,将**抽出,来到他身后,**顶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挺。小林子呢,则
也把**插进了小艳的屄中。
小艳今天觉得格外地爽快,**自然流得就多,小青在后面一插,小林子在
前面一送,插得她几哩哇啦地,**也不是白的了,成了鸡蛋黄一般的颜色。
三只肉虫,全然不把燕妮放在眼里。
“啊,我要丢了,小林子亲爹,且停一下,我有些头晕,淫妇我不行了。”
小艳的话未完,屄里喷出一股似血非水的淫精,湿了一地。
小林子干得正欢,哪能里停得住,口里“小青爹爹,林儿的屁股生来就是你
的,你在大力些吧”,底下则浅抽深送,约插了三千余下,把小艳日得摇摆不定,
头发淩乱,快要死去一般。
终了,小艳像死去一样,眯着眼,僵硬在沙发上,小林子把**同时抽出,
把一股浓精喷到了小艳的脸和头发上。临了,又喘着气,转过身,让小青把**
抽出,用嘴给他吮吸了半个时辰,小青才一声:“林儿,爹的好林儿,我就爱你
的白屁股,快,快接着。”
小青大喝一声,推倒小林子,**对准他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淫精重重地
打在小林子的屁股上。
三人大汗淋漓。
一旁的燕妮,想走却挪不开脚步,身子如打了麻药一般,僵硬地坐在对面的
沙发上,双手紧捂着脸,眼泪直淌。
“小青,你和小艳这个死淫妇存心欺侮妈妈,妈不想活了。”燕妮的心在流
血,她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把刀,上前一把砍死小艳!骚婊子,骚婊子,以前你就
戏耍过我,现在又来这一套,我捅死你,捅死你,小青,小青,你怎么不给我狠
一点,日死这个骚婊子,唉,小青,你怎么偏偏爱男人的屁股呀,屁眼是用来屙
粪的呀,娘可没享受这滋味哦。
2 、
“各位尊敬的顾客请注意了,请注意了,现在有人来例行查房,请大家不要
慌…
…“
小青他们三人刚弄完,包房中的喇叭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快,都起来,起来,快走,来查房了。”小青边拉裤子的拉裢,边走向母
亲燕妮:妈,别怕,我们走。
燕妮哪里走得动,小青不得不伸手去搀扶。
燕妮把头一歪,倒在了小青的怀里。
三人鱼贯而出,只留下小林子一个人——小林子是酒店的人。
“小青,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家呀?”小艳打开车门,盯着燕妮母子俩说。
“不啦,我们搭的走,张老板。”
小艳在黑暗中阴笑了几声,很快开车离去,骚婊子肯定顶不住,不出今晚,
他们肯定……
小艳离去不一会,燕妮母子俩也坐上了车,燕妮是小青抱进去了。
“妈,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害的,呸,你和那**合起来欺侮妈,妈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燕妮茑声燕语,轻轻地低吟着。
“妈,你怎么就放不开,小林子很不错的,人嘛,一世就图个快活,再说,
小艳的钱,不赚行吗,怎么活呀?”小青抚了抚燕妮的头发,柔声细语。
“你是快活了,可妈…唉,讲出去,让妈怎么活呀?”燕妮把头扎进小青的
怀里,如小孩子一般——她言外之意,是说小青没让她快活。小青当现在已经很
清楚母亲心里在想什么了,但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和自己的妈干那事,小青还有
些心理障碍。
燕妮是小青抱上楼的,在儿子健壮的怀抱里,到了家门口,小青想放下燕妮,
但燕妮却仍紧紧地抱住小青的脖颈不放,两只清眸放射出勾人心魂的光芒,定定
地望着小青的脸,嘴里吐出如蚊子一般的声响,幽幽怨怨地道:“妈好想…
小青,你将妈的胃口吊起来了,怎么又不下手,妈的心永远属于你,你晓得
吗?“
小青听了母亲的话,看母亲那淫浪无比的双眼,心一个劲地直砰,裤子都差
一点被撑破了,但是他嘴里冒出来的话却是:“妈,你的心其实我早就明白了七
八分,只是,只是…我们是母子,做那事不行的。”
母子俩人正言语间,楼梯间传来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小青忙开门进了屋。
3 、
小青与燕妮回到家的时候,已是10点。老王正陪着李老爹聊天,小梅则在一
边看电视。
李老爹一见燕妮,就有些神不守色。
“哟,是亲家母回来了,怎么,今天穿得这时髦呀,活得越来越年轻了,咳
咳。”
李老爹咳嗽了几声。
燕妮最讨厌这个丑八怪了,乾瘦如柴,尖嘴猴腮的,说话又不正经,一看就
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摊上这样一门亲事。
“哦,是亲家啊,怎么,今年收成还好吗?”燕妮永远是表里不如一。
“宝宝睡了?”小青一进屋,就问小梅。
“嗯,小青,这一段我不在,辛苦你了。”小梅的声音很短甜,其实小梅自
与小青结婚后,就一直曲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