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
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
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
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
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
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
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
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
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
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
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
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裸的**,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
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
1 、
虽然是早晨,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非常闷热。
燕妮一大早起来,把早餐准备好之后,就坐在窗台边,手拿一把摺扇,轻轻
地挥动不止。太阳虽然猛烈,可毕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岗之前,曾是工厂里边的
唱歌能手,本来,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一起床,便打开音响,听一听音乐,哼
哼歌的,可这样一来,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燕妮没敢开——星期六,燕妮知
道儿子要睡懒觉,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
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她的长发,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颗大树,枝繁叶茂,吸引了众多的蝉虫,一个劲地叫个不停,仿佛喊
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说,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但不知怎么回事,燕
妮却快乐活不起来,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这股躁动却又被什么东西给
压迫着。近段时间来,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只不过,近来这股躁动越
来越强烈了。
窗外的几个花盆,花开得正艳,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王燕妮
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做我这样的女人,
真不容易……
“妈,你在想什么?”
儿子小青的话,吓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转过身,嗔怒道:懒虫终于起床啦,
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还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妈,你别来这一套。”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一屁股坐
了下来,“哦,好凉快的风。”
燕妮盯了儿子一眼,不经意间,她的脸红了。小青上身**,下身只穿一条
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绷绷地,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
“青儿,快去洗脸,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
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
“妈,反正也不用上班,这会风大,好凉快……哦,对了,昨晚你又同爸吵
架了?”
“又让你听到了?”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悠悠地说。
“为了么事,不会出大问题吧?”小青明知故问。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地说:“大人之间的事,当小辈
的别管。”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妈,你不说我也知道,爸肾亏,
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说,洗你的脸去。”
“妈,如果那样的话,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妈,你看,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
“你小子,屁怎么这么多。”王燕妮扬起手,“你再说,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说,妈,这样下去,你怎么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这个小畜生。”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轻轻地拍了儿子屁
股两下。
“哟,好痛。”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想吃奶呀。”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让她觉
得一阵酥痒。
“妈,你还有奶吗,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上蹭,
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滚开,小艳不是有奶吗,你怎么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
的头,却没有推开的意思。
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好的屁股,
没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说…再说我捏烂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还想吃妈妈的呀。”
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燕妮是个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亲生
儿子,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
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
“妈,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内裤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一
股**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旧作镇定。
“娘会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并用手用力地
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青儿,别闹了,快点,豆腐花都冷了。”
“谁说的,热得狠呢。”小青趁母亲不注意,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
里面,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屄门。
“嗯,嗯,小青,别,别闹了,妈求你了。”
“妈,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湿了?”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板着
脸冲儿子说:“小心你爸回来看见,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个把钟,不要紧的,妈,你不要向歪处想,
我只想看看,这么小的洞,我和姐怎么能从哪里钻出来?”小青说着,手指猛地
往屄里一顶,嘴巴顺势隔着柔软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妈,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话,就大声地叫出来,放心,没人会听见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来了。”燕妮一把推开儿子,站起身来。小青不慌不忙,
走到浴室,若无其事地拿起脸巾,哼着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软》,洗耳恭听起脸
来。
“又是老三样,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见桌上的东西,
就发起了言。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呀,只不过是一看门的,还想吃燕窝人参啦。”燕妮
一听老公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约啊,又发骚了是不是?”老王最听不得老婆说
他是个看门的。早几年,老王在厂里不大不小也做过几一段时间的车间主任,不
过,岁月无情,这几年工厂效益差,流行下岗,就是看门,也还拼了一番老命呢。
这年月,有点事做就不错了。
“你妈才发骚,不成器的老东西。”燕妮恶狠狠地冲老王吼了一声。燕妮人
虽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态,举止风韵犹存,骂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妈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军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冲老婆扬
了扬拳头。
“你来打呀,你来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算是倒了八辈
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说完这话,嘤嘤地哭了起来。
“爸,你这人怎么这样,妈,你别哭,我来劝劝爸爸。”小青见父母亲越吵
越离谱,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我活够了……嗯嗯……”见儿子出来劝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
着头掩面进了厨房。
“爸,都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吵的。”小青对父亲说。
“唉,小青啦,你不晓得,你妈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老王望着儿子,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爸,你就让着点吧,妈再过几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听儿子这么般说,也不好再辩白什么,埋头喝起豆腐花来。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进卧室给公司的老板娘张小艳打起了电话。
“喂,小懒虫,你起床啦,我以为你还在挺尸哩,有没有想我呀?”电话那
头,王小艳的嗓门特别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头,亲昵地对着电话筒说。
“他呀,在家,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哩。”
“今天来我家怎么样,小艳儿?”
“我都能做你妈了,什么小艳儿不小艳儿的,没大没小……怎么你家没人?”
“就我妈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妇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艳儿。”
“…那我等会儿来,我挂电话啦。”
“小淫妇,又忘了,该说一声好听的。”
“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亲爹,亲亲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艳儿真乖,呆会儿爹让你的屄心子不开花才怪。”小青
得意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2 、
张小艳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
那么的艳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
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
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
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俩人很熟。
“哦,是小艳啦,怎么,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
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下流,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
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艳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
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
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
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艳的腰,对母
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艳冷笑几声,心里暗骂
道:骚婊子,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么丑的
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
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床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床
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
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床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
洁而漂亮。
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
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艳却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
直流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吧,你妈外表娴静,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日死你。“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没再坚持,
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撑得那件绿色
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衬
托出丰臀的娇艳。
“今天先弄屁股吧,亲爹,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说话间,小艳已经把
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
床边,然后,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
**对着屁眼就日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早将屁
眼给弄湿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尔**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
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
的屁眼也是怪,竟然会出**,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
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头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
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艳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
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
抽提越急,小艳欲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
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么谢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
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
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铁硬**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
得小艳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没了,
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着粗气,
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
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么不动了?”
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
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
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千万别讨饶。”
小青的**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言语间,小
青一发狠,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
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
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
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
耸上。
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
到后来竟越来越乾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
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
说罢,抽出**,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
是日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
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
“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
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
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
不会的,燕妮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