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从她这个角度血渍突然又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她悄悄侧身,阳光下纤尘飞舞,凌霄淡蓝的衬衫泛著微微的白光,干净的甚至闻得到米兰和香皂混杂的草木香,哪有丝毫血迹?
贺蓝被这麽一吓,越加郁闷,可是倒是隐约记起这个女子,记忆太久远,甚至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
凌霄自然不会理睬他受了多大惊吓,chu暴地把他扯了出来,干瘪的娃娃看起来可能有些诡异,他的神情怀念又憎恨,竟有些扭曲。
娃娃的身体还带著淡淡的温度,凌霄chu粝的指尖在娃娃俊美的眉眼间徘徊抚m,款款神情的样子,贺蓝起了一身**皮疙瘩,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
当被充好气再次扒去裤子时贺蓝已经快哭了,这他妈是什麽状况啊,早晨身上沾的y体酒j还没拭去呢,现在又开始了,这男人难道不累吗?
凌霄倒是没有立刻动作,冷冷地观察著贺蓝,墨黑的眼睛隐隐暗蓝:“贺蓝。”
他的声音暗哑,有股磁x的味道,贺蓝一瞬有些失神,下一瞬间又要哭,这个男人就这麽chu暴地捏住了他的分身。
“别叫。”桌子小声提醒,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眼里溢满害怕。
凌霄的手满是老茧,连指尖都是chu粝的缝隙,抓著娃娃光裸的下身有些微的刺痛又有隐隐的快感。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做的?”凌霄腾出一只手m贺蓝的眼睛,“外面有人卖橄榄汤。”
他的声音充满怀念,仿佛那个蝉鸣的午後依然在,小孩子玩摔角时飞扬起的尘土依旧在r体相触晃动中填满视线。
贺蓝知道男人只是在怀念,可是那个无意间在他分身上滑动的手还是让他有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