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耳光立刻狠狠扇在她的脸上,紧跟着就是儿子无情的怒吼。'贱人!
你还敢不服?操!说你又怎么了!你这种下贱的女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为过!
面对儿子表现出来的残暴,杨思敏哭泣得更加厉害。'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如果被你父皇发现,我们都会投命的!''去你的吧!你以为父皇会再来看你?
呸!做梦!他喜欢妙姬那个贱人都还来不及呢!来看你?何况我刚刚把叶馨仪那头猪也进献过去,他更不可能想到你了!你省省吧!'翔宇回过头看了看躲在旁边看得口水长流的几个小太监,翔宇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给我把这个贱人抬到吊钩下面去!'早在旁边看得跃跃欲试的几个小太监,此时听到翔宇的命令哪里还敢怠慢,立刻冲了上来,将被团成肉粽模样的皇后抬到早就准备好的吊钩前,转头看着翔宇,等侍他的下一步指示。
像太监这种妖怪,虽然经过宫刑,但是仍然有着一点对于**的渴望,只是由于生理被摧残,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也显得十分变态。同时,由于太监不能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所以他们在人前人后总是有着一种十分强烈的自卑感。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就有了一种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憎恨。一旦抓住一点机会,就会让对方格外的痛苦。正是由于这种原因,所以当他玩弄乎日显得高高在上的皇后陛下时,更是格外的残忍绝情,许多手段几乎是常人所不敢想像的。他们要将平日被人看不起所受到的屈辱挫折全部发泄到这个高贵的皇后娘娘的**上。
通过蹂躏她那在常人看来似乎是高不可攀的**,来获得一点平衡。而对于贵族家庭的性虐侍者们来说,太监这种格外变态的心理却正好是可以大加利用的工具。
让一个贵族女人经受这些干人半鬼的家伙的蹂躏,对于受虐的贵妇人来说,被凌辱的痛苦感觉从精神到**上都会达到极致,而在旁边观看的施虐者也同样能够达到兴奋的顶点。
翔宇之所以让这些下贱的小大监来凌辱自己的母后,也正是因为上面的原因。
对于从小就十分痛恨的母亲,唯有让最下贱的怪物来加以羞辱,方才能够满足翔宇心中羞辱她的愿望。看着母后在一群小太监的包围下哭泣求饶、痛苦哀求,甚至是浪淫叫的可怜下贱模样,诩宇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虽然过去杨思敏也常常自己找一两个小太监来玩弄自己的**,可是这些不太监面对帝国皇后却总是不敢完全放开,使得她不能尽兴。而现在情况却完全不一样了,如今的她,在床上再也不是高贵的皇后,只不过是一个性奴隶罢了。
小太监们对此自然也是十分清楚,为了讨好诩宇,这些家伙在玩弄杨思敏时再也不客气,将自己心中残忍变态的**完全发泄出来,以种种残忍的手段摧残杨思敏。如果说,过去小太监的动作让她感受到的痛苦只是皮肉之痛的话,那么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则完全可以说是一种几乎无法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全新的体验,最初时让杨思敏极为恐惧、害怕,她甚至有点担心这些残忍的小太监们会不会真将她弄死。而小太监们玩弄她**时,还有自己的儿子在旁边观看,这又让她感到十分的羞惭。可是当她对于这种极度屈辱的生活慢慢习惯以后,最初的恐惧、羞惭之心,到后来都变成了渴望和期盼。她从**和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中享受到了受虐狂所能够得到的最大快感,渐渐地她对于这种生活有了一种甘之如怡的感觉。此刻当几个小太监将杨思敏抬到吊钩下面站着时,杨思敏那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虽然还役有开始,她己经为即将到来的凌辱而兴奋了。
诩宇打量着母后裸露的**,冷冷地命令道:'你们几个去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来!'小太监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将杨思敏身上的绳索解开。绳子虽然己经解开,可是先前的捆绑却早己在杨思敏那雪白的**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围在杨思敏的左右,几个小太监的手不停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脸蛋、**、小腹、阴部、大腿,几乎所有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虽然己是春天,可是气温却还有点寒冷。不过皇宫里面有的是炭火,寝宫里面熊熊的炉火将房间烘得暖暖的,所以虽然杨思敏全身**,却还是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反倒是被**和精神上的巨大凌辱所带来的紧张和压力,搞得挥身上下大汗淋漓。她脸上的脂粉己经被汗水和泪水润湿得一塌糊徐,东一块西一块的成了一张大花脸。原来被脂粉掩盖住的皱纹这时完全显露了出来。一个小太监首先注意到了这一点,指着她的脸笑道:'大家快看啊!老**的脸上好多皱啊!'、'哎呀!眼角全都是了!''是啊!就是啊!这么老了,还这么骚唉!真是下贱!''嗨!你们这就不懂了吧!
我跟你们说,这叫做五十如豹,越老越骚!'翔圣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几个小太监羞辱自己的母后,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而在几个小太监不停嘲笑时,杨思敏也越来越兴奋了。虽然眼前的儿子让自己堕入了如今这个万劫不复的妖魔地狱,可是她却是十分享受这里的非人侍遇。而与此同时,在皇宫中远处的另一个宫殿里,他的父皇也和他一样,正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忙碌着……
第四十三章妖姬面圣
在翊宇向坤宁宫行去时,定国公夫人叶馨仪则在李思安的带领下走向皇帝的寝宫。
在路上李思安向叶馨仪笑道:'王夫人,今天晚上皇上一定会让你爽个够的!
你知道吗,这两天皇上不时提到你的名宇,每次都是眼放神光,看得出他心里是很想立刻见到你的!'叶馨仪面纱下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听她多说什么,只是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听得出里面充满了不屑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对李思安,还是对皇帝。
如果是换在平日,李思安见到她这种表示不悦的行为,早就吓得不敢作声了。
可是近一个月来,他沾翊宇的光,也尝到了叶馨仪美丽**的滋味,知道这个女人有著被虐待的嗜好,只要在大事情上听她的,日常对她打打骂骂,她非但不会发火,反而会十分享受。所以虽然心里对她还是颇为忌惮,表面上却也并不太将她当一回事。
轻轻伸手在叶馨仪曲线玲珑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李思安淫笑道:'夫人,你哼那一声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针对我的吧?'随著手掌打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叶馨仪轻轻'啊'了一下,然後'噗哧'笑了一声道:'哎哟!李公公,我怎么敢针对你老啊!我的意思是皇帝老儿死在眼前,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看不到她的笑容,但是光听到那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已经有一种让人心驰神醉的感觉。李思安哈哈笑著,将手贴在叶馨仪的屁股上不停揉动,弄得她轻轻地喘起气来,走路时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李公公,你的手……真可恶……再这样搞下去,人家都到不了皇帝那里了!'用手按住李思安邵在她身後乱摸的手掌,叶馨仪喘著气叹道。李思安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自己的魔手。'夫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老头子下手?'向四周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旁人,李思安压低声音间叶馨仪道。
叶馨仪转头看了他一眼,冶冶道:'反正不会是今天!李思安,这种事情你还是少问一点为好:'这样说话时,叶馨仪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冰冷强硬,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温婉妖娆的勾人味道,就好像眨眼之间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李思安知道在这种正事上叶馨仪绝对不会跟自己打马虎眼,见她变了颜色就再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便闭嘴不言了。
从坤宁宫过去,一路上弯弯曲曲地走了大约两、三里路,便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在宫门外站立著大队的侍卫,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著渐渐走近的李思安和叶馨仪。
站在所有人前端的是一个穿著金色战甲的中年军官,国字脸,络腮胡,腰间别著一把龙纹宝剑。这个人站在那里,两手自然地负在背後,动作悠闲洒脱,却让人自然生出一种望而生畏的尊敬感觉。
李思安低声向叶馨仪道:'那个家伙就是京城御林军的统帅胡晓彤!今晚正好轮到他值夜当皇宫总巡查!'叶馨仪点了点头,轻声道:'早就听定国公提过这个人的名字,说此人对皇帝十分忠诚,智勇双全,谋略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与众不同!'听到叶馨仪对此人的赞扬,李思安心里显然有点不爽,只是乾笑了两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走到宫门前时,胡晓彤便迎了上来,拦住他们拱手道:'李公公,这位就是皇上今晚要召幸的人吗?'李思安对眼前这位御林军统帅显然也是心有忌惮,不敢随意失礼,见他迎上来盘问,忙拱手道:'原来今夜是胡统帅值夜!辛苦啦!辛苦啦!这位夫人正是今晚皇上要召见之人。
皇上应该已经向胡统帅提过有这么一件事了吧?'胡晓彤轻轻笑了一声道:'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情,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李公公一大把年纪了,现在还不是在为皇上奔波,那岂不是更辛苦!'两个人站在那里又客套了两句,胡晓彤正色道:'宫里的规矩公公自然是知道的!今晚也不能例外!还请你告知这位夫人!
李思安连声应好,转身对叶馨仪道:'夫人!按照宫里的规矩,进入皇上的寝宫之前,所有的人都必须接受脱光衣服接受检查!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叶馨仪冷冷地望著胡晓彤道:'既然是宫里的规矩,那自然是没有例外的了!但是总不会要妾身在这里就当众脱衣吧?'胡晓彤忙答道:'夫人放心!当然不会是在这里。'转过身用手指了指大队卫士身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立在宫门外。他接著道:'那边是一个专门检查用的房间。夫人去那边更衣检查。您请尽管放心吧!里面全是宫里的公公,不会有其他男人在场的!'叶馨仪点了点头,对胡晓彤道:'那还要劳烦胡统帅带妾身过去啊!要不然我看您手下这帮侍卫大人的架势,可是随时会将妾身斩成肉酱的哦!'胡晓彤笑了笑道:'夫人可真会开玩笑!好吧!就由小将给夫人带路,请!'说著便转身带头向宫门行去,李思安和叶馨仪忙紧紧跟在他的身後。
穿过宫门的侍卫阵列来到那座搜身用的小屋外,胡晓彤向叶馨仪道:'夫人,您请自己进去吧!小将就不方便陪你进去了!里面自然会有公公指示您怎么做的!
请吧!'叶馨仪点了点头举步进入小屋里面。里面有两个太监坐在那里,见到她进来便站起身指示她取下蒙面的面纱,并且脱光衣服准备接受检查。
当那黑色面纱被取下来时,两个太监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是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朗的嘴唇,细而媚的眼睛。白净的皮肤,使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试著抚摸一下。
等到叶馨仪将外衣脱掉时,面前的两个太监更是傻了眼,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在外衣下,她的上身居然没有穿贴身的衣物。只是在两个**上分别夹著一个小小的铁夹子,两个夹子的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子连著。而她的下体穿的东西更是要命,那是一件金属制成的贞操裤。此刻这条贞操裤已经被锁上,紧紧地包裹在她的**上以及臀部周围,在房内的烛火照耀下发出闪闪银光。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淫荡的装束,两个太监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馨仪轻柔地向著他们笑了一下道:'两位公公,你们不是要检查吗?'两个太监这才反应过来,忙走过去拾起她脱下的衣物一件件地检查里面有无携带凶器。
确认完衣服里面没有东西之後,两个太监还是不太放心,走到叶馨仪身边道:'夫人!实在对不起!按照宫里的规矩,还必须要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不能放过!包括那些……洞……也是一样!'叶馨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又无奈地道:'公公,你们看我这裤头怎么脱啊!'两个太监傻傻地望著她下体那条被锁上的贞操裤,迟疑道:'怎么?这……夫人您……没有钥匙?'叶馨仪向著两人摊了摊手,盈盈笑道:'假如说我没有呢?'两个太监互相对望了一眼,突然严肃道:'如果不打开来检查就不能进去面圣!'叶馨仪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在贞操裤**的位置上按了一下。只听'咯嗒'一声响,;那条裤子居然就从小腹正中直到阴部中央的位置自动裂开了一条缝,然後便脱离身体掉到了地上。
原来这条贞操裤并不像普通的裤子一样是紧紧锁死的,必须要从外面用钥匙来打开。看上去它应该更多的是属於一种装饰性质的东西,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贞操裤。
两个太监被叶馨仪这一连串的花俏东西搞得是头晕脑胀,互相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他们几乎对她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进行了仔细检查,尤其是发髻里面。不过最让叶馨仪吃惊的是,两个太监还让她分开双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开**和肛门进行检查,理由是害怕她将飞针类的凶器藏在这些洞中带进宫内。
虽然对於叶馨仪这种淫荡的女人来说,让别人近距离观看自己的阴洞已经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可是像这样的情况毕竟还是第一次遇到。当两个太监一本正经地蹲到她胯下仔细检查她的秘洞时,她的脸居然难得的红了一次。
对这种措施实在是有点想不过,她在心里狠狠咒骂著可恶的皇帝老儿:'***死皇帝,居然怕死怕到这个地步!连老娘的**和屁眼都要检查!干!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一死啊!哼!老娘要杀人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两个太监检查完她的身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告诉她可以放行了。只是在她重新穿上衣服时,两个人不停地打量著她,显然他们从她的装束上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多么淫荡的货色。看两人那色眯眯的样子,如果叶馨仪不是要去见皇帝的话,这两个太监多半会将她拦下来自己搞一盘。
当叶馨仪蒙上面纱走出屋子时,迎面而来的是李思安暧昧的目光,显然这个该死的老太监知道她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事情,正在心里遐想。而那个胡晓彤则是面无表情,冷静地对她道:'既然夫人已经通过了公公们的检查,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请进宫吧!'他转身向手下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御林军奔到紧闭著的宫门前有规律地敲打了一阵。不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一阵绞盘转动的声音,然後随著'嘎嘎'的声响那厚重的宫门便缓缓打了开来。
叶馨仪看著眼前这一切,心里暗暗吃惊。
想不到皇宫里面的防备这么森严,这个该死的李思安以前也不说清楚!哼!
还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和明德!一定是想留一手,好和我们谈价钱!
好啊!居然敢跟老娘要花招!看以後怎么收拾你!'叶馨仪心里越想越气,转头向李思安看过去时,却正好见到他诡秘地笑著说道:'夫人,这宫中的规矩可多著呢!您进去之後可不要乱跑,一定要跟著老奴走哦!可不要以为进了宫,就不用老奴带路了!'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暗示叶馨岩:'宫里还有很多秘密你们不知道!你们以後还得求我,别以为我就可以随便被你们抛弃!'听出李思安话里隐藏的意思,叶馨仪微笑道:'公公放心,妾身一定会紧紧跟著公公的,绝对不敢离开公公半步!更加不会乱来!'李思安听她这么一说,连连得意地点著头。
转过头来,他看见宫门已经完全打开,便向胡晓彤拱手告辞道:'已经开了!
那好吧!胡统帅,老奴我就带这位夫人面驾去了!您今晚上多辛苦了!'跟胡晓彤打过招呼之後,李思安便带著叶馨仪向著打开的宫门走了过去。
走过宫门後那长长的门洞,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大道。在大道的尽头是高高的台阶,上面正中坐落著一座黑压压的大殿。
此刻从宫门通向大殿的那条宽阔的石路两旁点燃著无数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上明晃晃的犹如白画。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著一个侍卫。
叶馨仪嘟哝了一句:'我还以为皇帝住的地方是花团锦簇的好地方,原来居然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一座大殿!这老头子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点这么多灯火干什么?还派那么多人在那里站著!'李思安笑道:'皇上的住处当然要严肃规整了!自然不可能搞出什么花花草草的东西来。至於点这么多的灯火,派这么多的人值夜,那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人年纪大了,晚上容易害怕嘛!'叶馨仪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知道皇帝是害怕有人行刺而采取的措施。
顺著灯火通明的大道,两个人一路往下走去。
足足花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们才走完这条漫长的石路,来到了大殿前的石阶下。
叶馨仪刚才在远处看著这座石阶还不是特别在意,现在站在面前方才知道它的高度有多么恐怖,其中的阶数更是多不胜数。
在台阶上仍然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侍卫站立著,不过这里的侍卫明显和前面遇到的侍卫有所不同了。虽然他们还是穿著御前侍卫惯常的紫色袍服,但是袖口边却绣上了一条条金边。越往台阶上面走,看到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金边便越多。当他们走完台阶,走到大殿前空旷的平台上时,旁边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