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床上,白莹珏以手遮面轻轻啜泣着。她那丰满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那样子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摆的细柳。
看着被自己这样摧残,白莹珏的**中仍然流出了喜悦的**。江寒青得意地呵呵淫笑着,他轻轻地将右手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肛门中旋转摩擦**壁的异样感觉,让白莹珏的下体微微颤抖,肛门也轻微地收缩,将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肛门圈儿上轻轻搔刮着。骚痒的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得肛门圈儿剧烈地收缩起来。
江寒青笑着夸奖道:“不错嘛!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很好!”
抽出玩弄白莹珏肛门的手指,江寒青让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后将左手在白莹珏的屁股蛋儿上用力拍打,不一会儿她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白莹珏对于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已经十分习惯了,轻轻地愉快呻吟着,偶尔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时候,方才闷哼一声。
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整个丰满的屁股上的肉都在抖动。
江寒青拍一会儿,就会用手捏住屁股蛋儿上的肥肉用力搓揉。随着他揉捏白莹珏屁股蛋的动作,屁股缝中的肛门时隐时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贱人!给我站到地上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白莹珏立刻听话地从床上起来,赤身**地下到床边的地面站立着。
这时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约有一尺半长的木棍,还有一段绳子。
在棍子的两头都是铁制的脚桎。江寒青让白莹珏分开只腿,然后将木棍两头的脚桎分别戴到了她的左右脚踝上。当江寒青将脚桎扣好后,由于木棍的长腿是一尺半,白莹珏的只腿也就被撑开无法闭拢了。
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只手反绑在背后,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个铁夹子,在白莹珏面前晃了晃道:“贱人,你看这个用到你的身上怎么样?”
白莹珏惊恐地看着江寒青手中的铁夹子,惊恐地问道:“青!这些夹子是干什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怕!”
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白莹珏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冰冷的铁夹子能够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啊?当然是用在这里,还有这里啊!”
江寒青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白莹珏的**上和**上点了几下,表明要将铁夹子夹到这些地方去。
白莹珏几乎被江寒青的话给吓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吓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
江寒青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揉搓她的**,微笑道:“我怎么会吓你呢!别怕!很好玩的!我妈那贱人刚开始还不是像你一样害怕,后来习惯之后,不给她夹,她还要求我给她呢!你跟妈妈一样下贱,很快你也会习惯它的!”
说完,他也不顾白莹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轻轻搓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立刻变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满意道:“很好!淫姨,你和我妈一样都是**特别敏感、发达的类型,最适合玩这种东西了!”
白莹珏由于恐惧,脸色苍白地叫道:“不要!疼!会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调中已经带着哭腔。
江寒青可不会管这些,冷酷地骂道:“贱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觉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这个老**!”
当江寒青将夹子缓缓移向白莹珏**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她喘着气,呜咽着,两眼恐惧地看着向自己**移过去的铁夹子。
江寒青将夹子移到白莹珏**的部位,然后将夹子用力按开,将夹子张开后的空隙对准她的**。白莹珏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上的疼痛感觉,下体却不知不觉地再次流出了**。江寒青仿佛故意从精神上折磨白莹珏似的,冷笑着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铁夹子的手放开。
白莹珏终于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夹的话,就快点夹吧!……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白莹珏的**夹在了中间。
白莹珏的**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可怜的**被夹子的力量给压扁了,顺着夹子间缝隙的方向扩展,变成了扁扁的一块类似于薄饼的形状。
那种**被铁夹子夹住后所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刺激得白莹珏大叫了起来。
除被夹子夹住**带来的疼痛感觉之外,从铁夹子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
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
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岔开的只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有大量的**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只腿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体淫液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江寒青退开两步,欣赏着白莹珏**上夹着的两个铁夹子,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旅途简陋,找不到专用的夹子,只能用这两个普通的随意顶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后,我再让你尝一尝专门特制的那种铁夹子的滋味!想一想吧,**上夹着两个铁夹子,然后有绳子拴在两个铁夹子上,我就这样牵着那根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走!到时候你的**可是要给爽死啊!贱人,你是不是想着就会流**啊?哈哈!我妈妈可是一看到那种铁夹子就会爽得**狂流的喔!”
听着江寒青的胡言乱语,白莹珏哭得更加厉害,不过心里却真的渴望早点尝到那种铁夹子的味道。她在心中暗骂着自己:“白莹珏啊!白莹珏!……你真的是一个贱人啊!这样痛苦的滋味,你却还盼望着早日尝到,你没救了!你真的应该让青儿将你推入**的地狱!”
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白莹珏抬起沾满泪珠的美丽脸蛋儿,看着江寒青哽咽道:“青儿,不要这样羞辱我!莹姨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无论多么丢脸都无所谓!可是请你不要这样当面辱骂我!”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抓住铁夹子用力拧了一圈,钻心的剧痛使得白莹珏白眼一翻,身子一阵摇晃软倒在江寒青怀里,差一点就痛昏了。
“贱人!又说为了我无论多么丢脸的事情都无所谓,又要我不骂你!你这种又要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人,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听着江寒青的冷酷话语,白莹珏哭泣道:“是!我是应该死掉的罪恶女人!
青儿……不……我的主人……请你尽情惩罚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吧!“听着陶醉在受虐快感中说出羞辱话语的白莹珏,江寒青的残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哼着色情的小调,江寒青伸手到白莹珏胯下掏挖她**的**,然后将沾满**的手指放到她脸蛋儿上刮擦,或者是让她**手指头。江寒青尽情地羞辱着这个被自己当作母亲的替代品凌辱玩弄的成熟女人。“淫姨,你真下贱!你的**跟妈妈那头母猪一样多,哈哈!”
“你知道吗,妈妈这样被我玩弄的时候啊,可是别你更加骚贱,叫她干任何事情她都会答应的!”
“淫姨,你是不是恨不得代替我那**的母亲?哈哈!”
“是的!青儿,让莹姨当你的妈妈吧!”
当白莹珏这样回答的时候,是重重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江寒青怒骂道:“呸!你想顶替那个贱人?啊!告诉你吧,没门儿!你只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哈哈!我要将你训练成一个最听话的性奴隶,当我和母亲**的时候,你就要在旁边跟着我调教那头母猪!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已经有四年没有搞过那个老**了,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将她插得三天起不了床!“
“你想不想蹂躏那个贱人?”
白莹珏已经被江寒青疯狂的话语和玩弄自己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心爱的男人一起蹂躏他的亲生母亲的**场面,嘴角流着口水兴奋地答道:“想!很想!我要弄死那个从我这里抢走你的妓女!我要撕烂她的**,捏扁她的**,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羞耻!我要叫这个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婊子下地狱!”
听着白莹珏歇斯底里的话,江寒青兴奋道:“好啊!到时候你帮着我一起玩弄那头母猪,我要叫她这种下贱的女人爽到死!”
江寒青再也抑制不住兴奋的感觉,站到白莹珏身后,命令道:“贱人!弯下腰,翘起你的屁股来!让我给你那**的骚洞插进去!”
白莹珏立刻听话地弯下腰,将只手撑在自己地膝盖上,高耸起丰满地屁股来。
由于她的只腿被脚踝处的木棍撑开,所以从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和肛门的情况。
江寒青拍打着她的屁股,问道:“贱人!先给你插哪一个洞?你自己选择吧!”
“我……我两个洞都要!青儿,我的两个洞都在痒啊!给我你的**!插死我吧!就像插你妈那**一样地用力插我!”
已经被江寒青先前的玩弄彻底带入淫荡气氛的白莹珏,这样毫无羞耻地问答道。
江寒青将**对准了她的肛门,在屁眼儿圈上旋转着,嘴里问道:“我妈最喜欢我插她的屁眼儿了,你也喜欢吗?”
白莹珏呜咽着道:“是的!我也喜欢!我一定会比那个贱人更好的!我要当你的妈妈!青儿玩弄我吧!玩弄妈妈的屁眼儿!来吧!插烂它!”
江寒青陶醉地听着白莹珏的淫喊**,下体用力一顶,**的前半截就粗暴地进入了白莹珏紧绷的肛门中,嘴里叫道:“那好吧!妈妈,让我插烂你的肛门吧!你这个贱人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白莹珏微微痛哼了一声,喘了两口气,便开始晃动起屁股来。
“来吧!插吧!妈妈的肛门好不好?比那个贱人的更好吧?青儿,你尽情的玩弄吧!”
白莹珏那没有经过多少玩弄的犹如处女一般紧缩的肛门,紧紧夹着江寒青的**,刺激得他一阵哆嗦,几乎立刻射了出来。
长吸了一口气,江寒青静静享受了片刻白莹珏肛门肉壁将**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然后扶住她的臀部,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由于白莹珏的肛门收缩太紧,几乎每一次插弄都使得白莹珏的身子被带得前后晃动,肛门圈也随着**的进出里外翻动着。
白莹珏觉得屁股里面有点太过涨满的感觉,而**中却仍然十分的空虚。**上那种骚痒的感觉,使得她将手从两腿间伸过去,按住自己肥厚的**揉弄着。
江寒青一边**她的肛门,一边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时不时俯身将手伸到她的胸前,揉捏她那一对垂在空中晃荡个不停的丰满**。
白莹珏大声的呻吟着,**个不停,两眼兴奋得紧闭着。她那开始揉按自己**的手,此时已经剥开**,将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中抠弄着。
“青儿!我的肛门……爽……不爽?是不是……比那个贱人的……好多了!”
仍然难以压抑自己对于阴玉凤的强烈妒忌,白莹珏忍不住喘着气问道。
江寒青这时正俯身抓住她的只乳,就像挤奶一般用力地捏玩;而屁股也正高高翘起,继续奋力地**着。听到白莹珏的话,他笑道:“好!你的好!不过我妈妈的更好!”
这残酷的话语使得白莹珏的妒火更加旺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啜泣道:“青儿!我不许你这样,跟我搞的时候不准想着那个贱人!我一定会比她更好的!”
当她这样吐露心中想法的时候,江寒青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将她的头扯得向后仰起,嘴里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你永远没有办法跟我母亲相比!
你记住我的母亲才是我真正最爱的人。不错!我是告诉过你,我也爱你。但是那只是排在我母亲之后的!你明白没有?“江寒青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刺激得白莹珏更加疯狂。嚎啕大哭着,白莹珏用力夹紧丰满的只臀前后移动,将江寒青的**紧紧夹在中间套弄。
“青!你真是……太狠了!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可是真的爱你的!让我做你的女人吧!不要让其他的女人凌驾在我的上面。”
江寒青对于这个因为火热的爱情和极度的淫欲而变得疯狂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同情来,猛地将**从白莹珏的肛门中抽了出来,代之以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粗暴地挖弄。
白莹珏还没有从心爱男人的冷酷无情中回过身来,下体因为激情而微微翕张的**突然被江寒青用力捏住分了开来。**受到暴力的玩弄,白莹珏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反应,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几滴**从阴洞口中滴了下来。
看着粉红色褶皱的**壁,江寒青的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轻轻地拿起了一个铁夹子,用手指将白莹珏的**拉得长长的,然后迅速地将手中的铁夹子夹到了白莹珏的**上。
背对着江寒青,白莹珏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觉察,因而对于自己的**将要遭受的苦难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当铁夹子收紧夹住**的那一刻,那种敏感的淫肉被铁夹子夹住所带来的痛苦,使得她尖叫起来,身子一软几乎立刻要瘫到在地,被反绑在背后的只手不停地翻转扭动。
当江寒青松开捏住铁夹子的手的时候,夹在白莹珏**上的铁夹子将她的**拉得长长的向下垂去。夹子收紧后夹住细嫩的淫肉带来的痛苦,本已让白莹珏无法忍受,此刻再加上夹子的重量将**往下拉长的疼痛,完全超过了从没有经受过类似调教的白莹珏所能够忍受的界限。
从白莹珏的下体突然喷出大量的黄色液体,江寒青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这是白莹珏的尿液。
他哈哈大笑着,抓住白莹珏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按,嘴里骂道:“贱人!
你自己看一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一头母狗啊!居然当着主人的面就洒起尿来!哈哈……“白莹珏痛苦地挣扎着,她的**已经由于那种从没有体验过的痛苦的折磨变得彻底的麻木了,除了疼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江寒青的残忍话语更是让她觉得羞辱。
那种从**到心灵的只重折磨,刺激得她神思恍惚。她似乎已经觉察不到**被夹子夹住所带来的痛苦,也忘了自己的下体正有尿液不断喷出,只是哭泣着叫道:“主人!请你原谅我吧!我是你的奴隶!……呜呜……是你下贱的奴隶!请你随意惩罚我!”
在她这样哭泣的时候,下体的尿液还在不断喷出,中间还夹杂着大量的**,只是肉眼已经不能分辨出来。
江寒青满意地看着这只在自己的淫威下哭泣奉承的母淫兽,态度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温柔地亲吻着白莹珏沾满泪珠的美丽脸蛋,柔声道:“莹姨,我爱你!为了我,你必须要忍受这些痛苦!只有这种痛苦,才能让你们这些我最心爱的女人体会到人生最大的乐趣!”
听这江寒青表达爱意的话,白莹珏全然忘却了刚才的屈辱和痛苦,陶醉在爱郎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中。美丽的笑颜呈现在还满是泪珠的脸上,一时让整个帐篷似乎都亮丽了许多。
“青,为了你我会忍受的!我会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女人的……不!是一个让你满意的性奴隶!我会证明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比你母亲还要好!还要更适合你!”
江寒青脸上显出灿烂的纯洁笑容,抚摸着白莹珏那**被铁夹子夹住的丰满**,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这里还疼不疼?”
白莹珏的**被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男人的手摸过**所带来的温暖感觉,使得白莹珏的**又开始充血变硬,她的身子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体内的反应,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答道:“开始很疼!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不怎么觉得疼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将嘴凑在她耳边道:“不错!淫姨,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