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张殷夫妇欢天喜地的收拾一切,但在这冰火岛上住了十年,忽然便要离
开,竟有些恋恋不舍起来。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将
木排推下海中。无忌第一个跳上排去,跟着是殷素素。
张翠山挽住谢逊的手,道:“大哥,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你可要珍重
呀!我们回去后,一切安排妥当,自然会回来再看望您!”
谢逊说道:“五弟,咱们兄弟从此永别,你们也不要再来了,如果有一天我
想出了屠龙刀的秘密,自然会回中土去的。”
张翠山哽咽道:“大哥既决意如此,小弟便此拜别。”说着就跪下来拜了几
拜。
张翠山、殷素素和无忌与谢逊作别。这时海流带动木排,缓缓飘开,眼见谢
逊的人影慢慢模糊,渐渐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直至再也瞧不见他身形,
三人这才转头。无忌伏在母亲怀里,哭得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木筏在大海中
飘行,此后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风,带着木筏直向南行。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自也
认不出方向,但见每日太阳从左首升起,从右首落下,每晚北极星在筏后闪烁,
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动,便知离中原日近一日。
五个月后,木筏仍在海上向南漂着。突然,殷素素指着南方,叫道:“那是
甚么?”只见远处水天相接处隐隐有两个黑点。
张翠山凝目瞧去,只见左首一艘大船上绘着一头黑色大鹰,展开双翅,形状
威猛,想起当年在王盘山上所见的天鹰教大旗,心头一震,说道:“是——是天
鹰教的?”殷素素低声道:“正是,是我爹爹的天鹰教的。”
霎时之间,张翠山心头百感交集。无忌从来没见过船只,目不转瞬的望着那
两艘船。而张翠山则发现还有一拨人正与天鹰教打斗。
木筏渐渐驶近,果然是天鹰教的船只。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再此。”
那边船上听得“紫微堂堂主”五个字,登时乱了起来。稍过片刻,十余人齐
声叫道:“殷姑娘回来啦,殷姑娘回来啦。”
另外一边的船上,一个人喊道:“既然对方教主的女儿回来了,咱们不便打
扰,就此告辞。
张翠山却听出了那是二师哥俞莲舟,连忙上前打招呼。
双方见到如此情景,只好罢手,然后将张殷夫妇请上船。
一边是天鹰教的教众,另一边则是所谓武林正义人士,里边不但有俞莲舟,
还有华山派的西华子、卫四娘夫妇,崆峒派的唐文亮以及其它人士。
众人十年前就听说了张翠山和殷素素被谢逊抓去了,现在既然回来了,一定
知道谢逊的下落,谢逊在江湖上仇人太多了,而且想夺屠龙宝刀的人更多,所以
众人纷纷打听谢逊的下落。
张翠山和殷素素为了避免义兄受到伤害,坚决说些逊已经死了。
但无忌不知情,连忙哭着说:“爹、娘,义父没死呀,他还活得好好的!”
众人听后愕然,原来张翠山和殷素素已经结为夫妻,还生了个儿子,并且与
谢逊结义,他们肯定知道谢逊的下落,但是要是让他们说出来,看来要费一番周
折。
西华子和卫四娘讽刺道:“没想到堂堂的武当派也会和邪教联姻,真是我们
武林的耻辱!张翠山,你明明知道谢逊的下落,却不告诉大家,你想与众人为敌
吗?”
俞莲舟连忙说道:“这一切颇有蹊跷,现在我们不能随意判别,等到我带我
师弟回到武当山,先秉明我师傅张真人,然后再向武林人士做个交待。”
众人见情况复杂,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殷素素和天鹰教教众做别后,便和张翠山与无忌跟随俞莲舟回武当山去了。
无忌由于是第一次到中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人,十分兴奋,到处都要
去看看。这天到了一个集市上,无忌看见有个老者在那里玩把戏,便凑上去看,
老者拿着一个大布袋,冷不防朝无忌的头上套去,无忌被装进了布袋,跟着身子
被提了起了。
张翠山夫妇和俞莲舟正像去追,但那老者说道:“要想保住孩子的性命,就
不要过来。”说完,便将手提到无忌的天灵盖上。
张殷夫妇和与莲舟怕伤了孩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无忌被掠走。
俞莲舟安慰张殷夫妇说道:“向他是为了谢逊的下落而来,无忌在他们手上
应该暂时没有危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带无忌去了武当山,想要要挟
于我们,我们还实现回去见过师傅再说!”张殷夫妇见事已如此,只好跟着俞莲
舟朝武当山奔去。
三人回到武当山,张翠山去拜见了师傅,并且秉明了一切。张三丰已是百岁
高人,自视为世外高人,不屑于世俗之偏见,但听到张翠山和殷素素完婚并生下
一子,而且还和金毛狮王谢逊结义,也不禁眉头皱起,但为了安慰张翠山,还是
说:“无忌已经张这么大了,我自然不忍心再将你们夫妻分开,至于谢逊,你既
已和他义结金兰,我们习武之人最看重一个义字,你要是不愿说,我也不难为你
了,无忌是你的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自救他的。”
张翠山见师父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对其安慰,心中自然感激万分,忙磕
头向师父谢过。
话说那个老者劫持了无忌,将他带到城外的一间破庙中去,还有一个穿戴整
齐中年男子在那里接应。这两个人,一个叫鹤笔翁、一个叫鹿杖客,是师兄弟,
他们捉无忌来,自然是为了那谢逊的下落,以及图谋屠龙宝刀。
张无忌四肢被反绑着,嘴里还堵住,放在破庙的一个角落里。他发现自己的
旁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也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破布。
鹤笔翁发现了少女,便问鹿杖客:“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个女的?”
鹿杖客淫笑着说:“我刚在这破庙中等师兄你,但半天不见你归来,于是便
到附近的村子中抓来了这个妞,还没有享用,你便回来了。这妞长得不错,很稚
嫩,师兄你要不要先享用,绝对是个处女!”
鹤笔翁没好气地说:“你呀,迟早都会栽在色上!还是你慢慢享用,我在门
外喝酒放哨。”
原来这兄弟俩个,一个好酒、一个好色。
鹿杖客见师兄出去了,边将门闭紧,朝少女走来,少女十分恐惧,但身子被
绑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嘴也堵着,叫不出声来。无忌看了也很着急,他不知
道鹿杖客要对少女怎么样,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鹿杖客色急,将少女放到在地,便要脱她衣服,还对旁边的无忌说道:“臭
小子,就便宜你免费看一回活春宫图。”
鹿杖客很快便将少女脱掉,准确地说应该是撕掉,并最终将少女的破布取掉
了,少女就这样光着身子被绑着。张无忌自然也看见了少女的裸体,只见那少女
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为发育成熟的玉乳雪白无遐、微微颤动,平坦小腹无
折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无忌见到如此青春美丽的裸
体,胯下那根小rou棒不禁勃起。
鹿杖客看得更是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他低头
先狂吻少女,一张大嘴盖上了少女的樱唇。他的手在少女的的全身肆意抚摸,从
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少女的含羞带怯的
掩着脸,既无法动弹,也无法喊叫,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嗓子眼竟也轻声
的呻吟了,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鹿杖客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少女的穴口,竟然发现少女的穴口yin水直流。他利
用ai液的滑顺,将手指伸向少女的穴内。此时那少女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
着腰,不由自主配合着鹿杖客手指的动作。此时的鹿杖客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
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挺着硬梆梆的大ji巴,压在少女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
置,一挺腰就将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