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实在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夏尘听见丁三主动在自己面前承认这事情,他心中对丁三的不满立刻就消失不见了,他也知道爷爷如果看见一副字画,也会立刻变得非常的兴奋。
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但这时候,只见楼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没见识的土包子,不就是几件破烂玩意么?有什么好稀奇,天天看着这些土掉渣的玩意儿,早就腻味了,就你们两个土包子放佛看到了宝贝!”
丁三听了这个声音,眼神微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但他现在是夏尘的人,做什么事情当然得看夏尘眼色行事,心中虽然有气,但却并没有发作,而是偷瞄了夏尘一眼,他是知道夏尘并不是好欺负的主。
夏尘听见这个突兀的声音,看了看姜玉道:“姜姨,你们大户家,怎么都喜欢养狗,而且这狗还有些疯,喜欢乱咬人!”
楼上的年轻人,是司徒月大伯司徒傲的儿子司徒羁,他听了夏尘的话,站在楼上骂道:“你骂我是狗,你又是什么东西,姜姨带着你们这些家伙进我们家来干什么?如果家里丢了什么东西,姜姨你担当得起么?”
夏尘没想到这个家伙的气量如此之小,他原本是不想招惹这么一个屁小孩,不过刚才自己在电话里却是答应了司徒月,不能让姜姨受欺负,他是一个非常看重承诺的人,看着站在楼梯口显得疯狂的司徒羁,温和的说道:“我看你是有病,我是医生,如果你再叫我就得帮你治治!”
夏尘说着脸上浮现出来人畜无害的笑容。
司徒羁听了夏尘的话,嗤笑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神医的孙子,你爷爷算什么狗屁神医,你出了一个小小的车祸,就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半年,一个神医连自己的孙子都要医治半年才治好,这算个屁的神医!”
夏尘原本是没打算对做太过份的事情,但这个人侮辱了自己的爷爷,这是夏尘的底线,他心底的逆鳞,在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夏峥嵘时常半夜的时候会在他床边说话,当时夏尘身体不能动,但却可以听见夏峥嵘的声音,甚至是夏峥嵘在针灸刺激他的脚踝穴位时,夏尘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时,夏峥嵘一个人在夏尘的房间里老泪纵横,最初夏尘并不理解这种情况。
夏尘作为一个修真,对普通人自然而然的有一种疏离感,但这种疏离感随着对夏峥嵘和张雅静的了解,渐渐的崩塌,最后内心慢慢的接纳了这两个老人,这两个老人是夏尘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尊重,和最值得信任的亲人。
对这种亲情,他变得非常的珍惜,也会倾尽一切去维护。
丁三看着夏尘脸上浮现出来的冷漠,就知道楼上的年轻人要遭殃。
只见夏尘身形一闪,欣长的右手,搭在前方不远处的楼梯上,接着一用力,整个人宛如展翅的大鹏,落在了司徒羁的身旁,单手提着司徒羁就从二楼跳了下来。
姜姨一直都处变不惊的脸色,但看见夏尘抓着司徒羁从楼上跳下来,这时候早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心想这个年轻人怎么会如此大的脾气。
司徒羁更是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大呼救命。
夏尘落在地面双手将司徒羁宛如棍子一般横甩出去,又拉住他的脚给拖了回来,将从高空落下的力量全部给卸掉。
看着吓的面无人色的司徒羁,夏尘淡淡的道:“自己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