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商秀珣抢先发难,钱独关凛然一惊,只见商秀珣人随枪走,手中长枪仿佛是一道银龙一般,呼啸的风声,发出如同金属一般的风雷之声,直取钱独关的胸口,钱独关大惊,却是很快地冷静下来,终究是见惯风雨的老江湖,手中双刀,交叉将商秀珣这一击挡了下来。
本是想这个小娘皮不过是仗着出身方才在江湖之上有这么大的名头,事实也不怪钱独关这般想,商秀珣也是因为身为飞马牧场的场主而为人所知道,钱独关心下也是怀有几分的轻蔑,只是他刚一交手便是吃上了一个暗亏,这气势汹汹的一招本以为是破釜沉舟、一击必杀的招数,却全然不是。
钱独关只感到双刀之上的劲气落在一个棉花之上,竟是全然没有出力的地方,让他异常难受,商秀珣这一招竟是虚招,钱独关登时知道糟糕了,冷喝一声,便是想要后退,商秀珣已是冷笑起来,枪上微微一发力,真气汹涌而至,震得钱独关胸口血气翻腾,几乎要吐血而亡。
钱独关身边的好手一见钱独关吃了暗亏,连忙上前,走得最前的是“金银枪”凌风,一双长枪带着凛然杀气攻来。
瞧得这一幕,商秀珣却是冷笑道:“以多欺少,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各位当真是英雄好汉啊!”
她也并不示弱,手中银枪,一枪直取凌风的咽喉,凌风双枪齐出,银枪挡住了商秀珣这一枪。金枪却是直取她的面颊。女人的容貌何等的重要。商秀珣心中恼怒异常,厉声喝道:“贼子,休想!”那银枪含恨而出,当真是如同蛟龙一般,竟是隐隐有着刺穿空气的感觉。
凌风大惊,慌忙后退,这时候,钱独关带来的好手便是要将商秀珣包围起来。商秀珣冷笑一声,虚晃一枪,身子仿佛是一叶鸿毛一般,落下在街道之上,兔起鹘落,枪尖化作万点银芒,将街道之上的大汉连连挑飞,自己已是进入了客栈之中。
“该死的贼子,竟然在此围攻我们!”
商秀珣刚一进入客栈之中,便怒声骂道。她怎么也没想到钱独关竟然会因为要讨好李密而围攻他们,此次他们的人马并不多。不过是数十人,方才那一轮的鏖战,已是死伤了十数人,若非这些人马皆是飞马牧场的好手,恐怕他们已经被生擒了。
“场主息怒!”骆方说道,商秀珣虽然就位场主多时,却是并没有经过这么大的风浪,脾性在这种情况下焦急也大于冷静。
刚进入客栈不久,骆方等人就早已经封住了客栈各个入口,只是攻来的敌人无不身手高强悍猛,特别是钱独关的手下都是经过严格操练的大汉,更是身手不凡,虽不断有人被击倒,仍是前仆后继的杀上来,使他们应接不暇。
商秀珣手中长枪更是因为怒气而变得凌厉无比,陪着商鹤与商鹏两位长老,硬是将攻来的人马挡住了,只是这样不是办法,长此以往,他们力竭被擒是肯定的事情。
“场主,这样并不是办法,我们还是突围吧!”骆方焦虑地说道,只是他们被包围重重,如何突围?
两位长老终究是骨灰级的老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商鹏说道:“场主,此次他们的目标恐怕是场主,场主还是先走吧!”
弃车保卒!
商秀珣当然明白商鹏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休要多言,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否有本事要我性命!”说罢,已是一枪将一个大汉挑起,重重地摔在围墙之上,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墙壁登时因为强横的劲力而破了个大洞。
打了一个手势,商秀珣连忙说道:“大家快走!”
商鹤与商鹏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样的方法的突围而走,当真是让两个老头有些好笑,两人皆是想着如何从正面突围,没想到一墙之隔便是新的天地。
商秀珣一马当先,从隔壁的小店奔去,几个翻身,兔起鹘落之间,将那些大汉击倒,身子翻身上了瓦房之上,“大家分开走!”商秀珣喝道,既然目标是她,一旦分开,自然追兵便是少了许多,也不等骆方等人回应,商秀珣便是在房顶之上,展开轻功,如同一溜烟一般,想着北方奔去。
钱独关看得商秀珣突围而走,喝道:“不要走了那个贱人!”
金波与凌风两人早已经向着商秀珣追去,却是不妨被商鹏与商鹤两个长老拦了下来,“哪里走?”两人何等的经验丰富,与金波两人斗在一起,却是向着人群当中窜去。
而更多的人马却是向着商秀珣逃去的方向追去,倒是让飞马牧场之人压力大减,很容易地逃了开去。
商秀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