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一阵尖锐的钟声传来,将整个府邸中沉睡的人惊醒,钟声过后,纷乱地脚步声不断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就是后山之上也被惊动起来。
房间,寇仲一听到这钟声,不由疑惑地问道:“竟然有人敢攻击飞马牧场?”
陆无尘沉吟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四大寇来犯吧!仲儿,你还记得我们在路上遇见的那些盗匪吗?”
闻言,寇仲想起来的时候遇上那些盗寇的事情,当即点点头,说道:“只是飞马牧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来敌很难攻破……”
说到这里,寇仲脸色一沉,说道:“只怕是有奸细!”
陆无尘点了点道:“不错!我们也去大厅看看吧!”随即和寇仲一起来到了大厅,只见大厅已经站满了人,而且正在似乎商议着什么。
“报!”
就在此时,一声拉长的声音传来,一个家将打扮的男子跑了进来,向着商秀珣行礼后,急道:“东西两峡的四个关卡被攻破!”
闻言,商秀珣脸色一沉,这飞马牧场易守难攻,如此被攻克两个关卡,敌人难道真的这么厉害?
“敌人不明,人数大概是两万多人!”那个家将说道,众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商秀珣脸色一沉,喝道:“随我到城门去!”说罢,带着执事向着门外走去。
李秀宁对着商秀珣说道:“秀珣,我还有百来兵士,若是需要秀珣大可拿去用!”商秀珣点点头。便是走了出去
瞧着急匆匆向城门走去的众人。寇仲低声说道:“师傅。看着情况四大寇似乎是要夺下飞马牧场,能有如此大气魄大手笔,看样子四大寇后面还有人啊!”
“你觉得会是谁在背后给四大寇撑腰呢?”陆无尘笑眯眯地问道。
“徒儿觉得有可能是李密!”寇仲低声说道:“而且根据我们的消息渠道,李密密谋造反,向着大龙头下手,翟府被一把火烧掉,大龙头也身死,只有一个女儿翟娇逃了出去。恐怕李密有麻烦了!”
说道这里,寇仲眼中不禁露出了笑意,道:“如此瓦岗寨的实力恐怕是削弱了不少,而且只要翟娇不死,聚拢旧部,到时候,李密便是有的头痛了!”
赞许地看了一眼寇仲,陆无尘发现寇仲在军事上可谓是天纵奇材,假以时日成就不会比原著中差,正想夸奖一下他时。却发现李秀宁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二人的面前。
躬身一礼,李秀宁语带歉意地说道:“陆兄。今天的事情万分抱歉,秀宁在此向你赔罪了!”
陆无尘知道她所讲的是柴绍的事情,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一旁的寇仲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李秀宁,一句话也没多说,就默默地跟着师傅后面行走着,一眼看去就知道有满肚的心事。
当众人来到了城门的时候,陆无尘心中一阵震惊,他以前在电视之上看过这样的情况,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一阵震撼无比,眼前黑压压的一片,那些都是手上拿着兵刃的敌人,手中的火把举着,满目望去火光如龙,端的是让人感到心中震撼。
“好壮观的场面!”陆无尘心中想到,而一旁的寇仲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激动。
高大的城墙绵亘数丈高,城墙之上,旗帜飘摇,上面正是大数一个“商”字,夜风中猎猎作响,夜色苍茫,月明星稀,城墙之上无数的火把照耀下,一片火光通明,两边群山叠嶂,正是一个寨门封锁着这一出路,好生险要,若是想要攻入牧场,也就只要峡道一条。
高大的城墙之上站立着许多的兵士,这些兵士皆是飞马牧场私自训练出来的兵士,此刻目光严峻地望着城墙之下的敌人,那些人许多都是松松垮垮地站着,身上的服饰也是稀奇古怪,并非如同军队般着装整齐,这些人是盗寇。
商秀珣神色沉重,这么多人,哪怕吓人也能够吓坏人吧,而且四大寇凶名在外,一时间,众人神色不定。
站在李秀宁身后的窦威说道:“三小姐、场主,这些道口有些古怪!”
众人一听,不由得疑惑地望着窦威,窦威出身行伍,见惯战阵,自然是见识与他们有所不同,众人不由得恭听窦威的见解。
“诸位请看!”窦威抬手虚指着城墙之下黑压压的人群,说道:“诸位看到这些盗寇有何区别?”
众人凝神望去,但见黑压压的人群,那明晃晃的刀刃借着淡淡的月色,生出熠熠寒芒,让人未战心中已是胆怯,一把把的火把,组成如同怒龙般,仿佛燃烧着整个大地一般,一阵阵的喊杀声传来,震得人耳中发麻,这些盗寇松松垮垮地站在城门之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攻击,只是包围着城门。
“这些盗寇并没有攻击,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寇仲说道,他也看出其中的奥妙,随即有意无意地望了眼李秀宁,心中想到:”飞马牧场的地势太过好了,若是贸然进攻,没有有利的武器很难攻下,恐怕是在等那个奸细吧!”
“这不过是因为飞马牧场太过强大了,这些盗贼有所顾忌而已!”柴绍冷哼一声说道,狠狠地望了眼寇仲,心中愤恨,他经脉中有股怪异的真气盘旋着,让他一运真气,经脉便是如同被刀割一般,痛不欲生,若不是顾忌他武功高强,而李秀宁也不同意的话,恐怕柴绍已经指挥李家兵士围攻他了。
寇仲也不以为意,淡淡地望了眼柴绍,嘴角动了动,旁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