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喝一杯。正好顺便给周林看病。”周传金一把拉住了叶欢的手。
“啊?还喝……?”
周家六兄弟不由分说,拉着叶欢就走。酒席还在周传银家里,几兄弟之中,就他有钱,家里住着小楼,又宽敞又干净。
李大头又被请过来陪酒,这家伙,中午喝的尿了裤子,晚上换了一条裤子,坐上桌照喝不误。老袁老孔晚上就不在了,他们不是村长,和周家也不是老表,周家不可能每一顿都请他们。
请大头作陪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大头和叶欢关系好。关于调解周旋,以及后面给周林治病,大头在叶欢面前,都能够说上话。
喝酒之前,叶欢就给周林把了脉,然后坐在酒桌上,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思考着怎样用药。
这一顿酒喝到十点半才结束。李大头又穿着湿嗒嗒的裤子,扶着墙回去了。叶欢也带着七八分醉意,开始给周林治病。周家的老弟兄们都跟着叶欢,来到了周传金家里。周琼这时候已经吃了饭洗了澡,闲着没事,也跟过去看叶欢治病。
“先把周林给我绑在床上。”叶欢指着正在傻笑的周林说道。
周家人答应一声,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周林按在床上,用事先准备的布条绳子捆住了周林的手脚,分别系在了四条床腿上。用麻绳或者尼龙绳会磨破皮肤,所以用软布搓成了粗绳。
“放开我,狗日的你们放开我!我日你妈……!”周林在床上挣扎着大骂,他这时糊涂起来,连他老爹和叔叔们都不认识。
“堵上他的嘴,让他安静下来。”叶欢吩咐道。于是,周林的嘴巴又被破布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吼声。
叶欢这才转过头来,问周琼:“香包做好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在这儿,你看看我的手工行不行?”周琼掏出香包递给叶欢,打量着叶欢的脸色,期待着叶欢能夸自己一句。
“这手工……,真不错!”叶欢接过香包看了看,心里却说,这简直就是糟蹋了手工这个词,应该叫脚工才对。
周琼被叶欢一夸,心花怒放,笑着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我给周林打一针,让他安心睡觉。这个香包里我会装上药物,你们把香包挂在周林鼻子上方三寸高的地方,让他闻个三天再说。对了,这样的香包,还要多做几个。”叶欢指手画脚地说着,周家的人连连点头。
“哦……,刚才走的急,药箱和装香包的药物都还在家里,我回去拿。”看着周家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叶欢这才想起来,先前来吃晚饭时,根本就没带药箱。
周琼摸出一只手电筒,嫣然一笑:“叶欢,我陪你一道回家拿药。现在下半月了,没月亮,别天黑看不见,走路摔着……”
“那……走吧。大家等着,我、我们很快就回来。”叶欢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周琼,心中某些本能的火,又燃了起来。
从周传金家回家,有好几分钟的路。叶欢带着醉意,吹着夜风,脚步踉跄歪歪斜斜。
“哎哎,小心点,走慢点,别摔着……”周琼搀着叶欢的胳膊,看那样子,好在意好心疼。
“没事,摔不着。”叶欢嘿嘿一笑,搂着周琼站在老孔家院子前的柴火堆后面,一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探索起来。
周琼刚刚洗过澡,身上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她穿着一套真丝睡裙,出来走了这会儿,被夜风一吹,浑身皮肤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滑很细,很舒服……
真可惜了这副冰肌玉骨,怎么就偏偏去城里做了小姐?如果她不是在城里卖过,就娶了她做老婆,天天搂着睡觉,也是一件挺惬意的事啊!叶欢一边探索不停,一边在心中惋惜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