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法权益,而且搞得不错。您要是去了还可以干一番大事业,据说那里有石油还有金银和煤哦。”
方秉贤眼睛一亮,朗声笑道:“如此就多谢你这个小家伙了。这个消息你们这边知道吗?”
张振华“嘿嘿”一笑,“第一,我们这边暂时还顾不过来,就算打完了仗我们还要忙着发展建设。第二,咱们不是亲戚嘛,肉不得烂在锅里嘛?”
方秉贤“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不过……”马上又犹豫道:“你只说有矿,却没说矿在什么地方啊?”
张振华笑道:“别忙啊。咱们不是说好过两年再说吗?”
“你这个小滑头。”
这时,房门一开,方冬梅从外面进来,看到屋中的情景就是一愣,“爸,你们……在聊什么?”
方秉贤又沉下脸,“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你这个儿子倒是有点意思。如果将来你们这边要是输了,为父要把他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张振华笑道:“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至少在最近这几年内不会。”
不多时,张盛也回来了。见到此情此景也是有些意外。不过总算有张振华和翠花做调节剂,一家人聊得还算和气。虽说免不了有尴尬的时候,但两边也不再是针锋相对了。
眼见天色渐晚,张盛张罗着去做饭,被方秉贤拦下,“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今天为父做东,这不算坏了你们这里的规矩吧?”张盛忙说道:“怎么能让您请,应该是我们请您才是。”方秉贤冷笑一声,又一次打量了一下屋子,脸现不屑之色,“你们请?算了,还是老夫做东吧。”说着转身就走。
张盛还要说什么,张振华拉了一下他的衣襟,冲老爸摇了摇头,低声道:“他愿意花钱就让他花呗。”方冬梅气道:“你这孩子,连你姥爷也算计。”随即“噗嗤”一乐,拉着丈夫和孩子跟了上去。
在大门口的值班室,方秉贤借门卫的电话往饭店订了桌位,并叫上老妻和小女儿在餐厅等候。出了大门,外面驶来两辆轿车,一家人上了车直奔饭店。来到餐厅,方老夫人和方季荷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方冬梅和方季荷还是第一次见面,彼此打过招呼之后,众人落座。
在等着上菜的时间里,方季荷一直盯着翠花看,看得小丫头心里毛毛的。忽然方季荷“啊”的叫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旁边也投过来几道不满和好奇的眼光。方秉贤训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方季荷没有理会父亲的训斥,指着翠花道:“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唱《明天会更好》的小姑娘。”翠花腼腆地点了下头,方季荷兴奋道:“我说看你怎么那么面熟呢。你们在重庆首场演出的时候,我和同学还去看了呢。啊~”说着又指向了张振华,“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在台上说‘将军喝涮锅水’那个小子。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咳~”连最宠她的方老夫人也看不下去了,偷偷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这才止住她的疯狂劲。方秉贤脸黑得像锅底,“一个姑娘家,成天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方季荷低下头,嘴角却不服气地一撇。张振华却笑道:“小姨,你真是条汉子!”方季荷一愣,想了半天也分不清这是在夸她还是损她。
就在此时,饭菜陆续上来,全家人安安静静地吃饭。方季荷狠狠瞪了张振华一眼,可对方却毫不理会,仿佛没看见一样,不时为父母和两位老人夹菜。方季荷有气没处发,只好把一口怨气宣泄在桌子上的饭菜上。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张盛一家这才起身告辞。方老夫人看着女儿一家离去,对丈夫说道:“怎么样?孩子不错吧?”方秉贤眯起了眼睛,“还难说得很,两年之后再说吧。”
在哈尔滨又住了几天,张振华兄妹开始准备返回学校。张盛夫妻也知道儿子学业为重,自然不好多留,只是又为他们兄妹准备了一些棉衣和零用钱。三天后,张振华兄妹再次告别的父母,登上回去的列车。临别时,张振华表示明年的暑假还会来到这里和父母团聚。
目送着兄妹二人乘坐的火车驶离,方冬梅不禁又一次潸然泪下,这一别又是一年,这中间还要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只能期盼着一切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