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杜津),钱尚书(工部尚书钱逊),你们也不曾收到地方的报灾吗?朕恕诚者。”吕琤死死地盯着三人,就好像他们一旦说
三位尚书背后冷汗直冒,是他们没收到吗?不,他们收到了却也没收到。在官面上他们确实没有收到地方的报灾,但是私底下的信件来往却是密集的很。
有的想跟户部打欠条,此以浮山堰周边县城为最,储蓄仓没有粮,浮山堰决堤瞒不了多久,万一上面来人……
有的想抹去一段任职经历,此以浮山堰建造期间任职官员为最,他们心虚得很。
有的则是想趁事件没彻底爆发,上达天听之前抓紧时间调任,浮山堰周边实非久留之地。
这种时候就要看陈杜钱三者的默契了,三人格外同步地深吸一口气,左右眼睛一扫就做出了决定:“回圣上,臣却不曾收到底下报灾,此事定是底下人欺下瞒上,圣上当立刻派遣中央有能官吏调往豫章勘灾。”
三人语言组织不同但大致都是一个意思。与此同时三人在心里重重地喘了口气,好在没有傻白甜信圣上的什么“恕诚者”,这话鬼才信嘞。
“如此说来诸卿被瞒的好苦,实属底下人欺上瞒下了。”吕琤呵呵一笑,也不再纠缠,先办事后算账,“朕以为踏勘赈灾或可同步进行,救民如救火,踏勘方面,诸卿可有仰赖之人以荐之?望诸卿以诚待民,以诚待朕,如此也是以诚待卿。”
吕琤将三个以诚咬得极重,如此情形可不能再派目盲耳聋之人下去东掩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