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墙壁上开了一扇门,有个中年人挥挥手,低声说:“各位跟我来。”
四人如同遇到了救星,赶紧进入墙壁通道。
那中年人身穿长袍,头戴瓜皮帽,在前带路,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一道门户。中年人在门户上敲了敲,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是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
那青年说:“齐掌柜,有情况吗?”
被称为齐掌柜的的中年人朝一一指,说:“有几个外乡人,已经脱离了狼群。”青年闪在一旁,看到陈冬等四人依次出来,不由得一愣,因为陈冬等人的服饰和他大有不同。那青年上身穿着短襟的小袄,腰里系着布条,身后背着一把宽刃的砍刀,下身是一条灯笼裤,打着绑腿,脚蹬薄底的快靴,
青年朝陈冬等人抱抱拳,说:“各位请。”
陈冬等人也抱抱拳。
齐掌柜回身关了门户,长出了口气,说:“张丁,通知后厨,为四位客人准备饭菜。”
说着,齐掌柜引领陈冬等人来到一个天井内。
大厅内,坐满了老老少少,足足有数百口人。正前方是一个大门,左右高墙竖立,身后则是一座三层高楼。门厅上挂着两个大大的宫灯。
天井中的人看到陈冬等人进来,都露着惊奇的目光。
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官员,五十来岁,一副富态的样子,穿着绸缎的袍子,身后侍立几个差役。在他的身边,还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女子,十八九岁,云鬓高盘,面如皎月,正默默地望着陈冬等人。女子身边还侍立一个穿着翠色裙装的丫鬟。
齐掌柜朝官员抱抱手,说:“庄大人,客店里来了几位客人。”
庄大人看看陈冬等人,说:“庄城出现了灵异现象,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几位是从哪里来的,看上去好像与我们的发型、服饰不同?”
陈冬抱拳说:“庄大人,事实上,我们也有些迷惑,无意中被一团金光带进来的,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
庄大人点点头:“现在时间好像静止了,大约三天前吧,我们庄城的一位猎户打死了一匹狼,然后就惹出了大乱子,山脉的狼似乎全集中在这里?”
“这里是山脉?”
“是啊,数百里山脉,狼群成千上万,突然涌进庄城,庄城百姓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人都集中在县衙里,幸好我们不必要担心饥渴的问题,否则,数百人饿也要饿死在这里了。”
外面传来阵阵的狼嚎声,此起彼伏,显然,狼群已经将县衙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那小姐突然说:“爹爹,刚才楼上瞭望的人说,狼群正在攻击西墙,我们的弓箭已经所剩不多了,一旦失去了弓箭,狼群就会从墙头跳过来。”
庄大人想了想说:“告诉守墙的兵士,一箭一个,要节约着打。”
叶盈盈说:“我去看看。”说着,叶盈盈身形一飘,几个跳跃便来到西墙下,纵身跳起,落在墙头。
趴在墙头的兵士看到有一个女子跳了上来,都是一愣。
叶盈盈问:“外面情况怎么样?”
士说汇报,又射杀了三十几匹狼,可是,狼群无穷无尽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人狼对抗的现状。
叶盈盈朝外看去,只见外面黑压压的,全是狼,一只只眼睛放着绿光。
再看下去,叶盈盈发现墙外有一棵树,狼群之所以选择了西墙,正是将那棵树当成了跳台。树离墙只有两米左右,狼只要爬到树上,一纵身就可以跳过来。
叶盈盈跳了下来,回到天井中,抱拳说:“庄大人,狼群选择西墙进攻,是因为外面那颗树。”
庄大人苦笑道:“我们早就知道了,问题时我们出不去,无法将树砍倒。”
叶盈盈心念连闪:凭借自己的拂穴手,或许可以抵挡一阵,但是,要硬冲去去砍树太危险了。
庄大人说:“我们想过几个策略了,比如用绳子将兵士吊着,用斧子将树砍倒,可是,树砍得太高,于事无补,砍得太低,又太危险了,另外我们还考虑先做一个防护网,护着我们的人从大门出去,但是,如果群狼一拥而上,我们的人就太危险了。”
张丁说:“庄大人,我不怕,请给我三个兄弟,我愿意出去砍树,即便死在狼嘴中,只要砍倒了树,大家就安全了。”
庄大人摇摇头:“庄城已经损失了不少百姓,我不想再有任何损伤。”
张丁跺足说:“大不了一死,大丈夫有所死有所不死,为了大家的安全,值了。”
一些青年纷纷说:“张丁说的对,我们组成一个砍树队,从门口和墙上同时进行。”
庄大人摇摇头:“没用的,狼群这么多,我发现它们也是有组织的,一定会兵分两路,倒是我们只能干丢了你们的性命,于事无补。”
落落看看陈冬,见他一直望着外面的树冠,问:“陈师傅,你有什么办法吗?”
陈冬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