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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时候的风情(1/2)

作者:古岱峰

    这个故事的名字为《那时候的风情》,是三个故事中的第一个。

    《那时候的风情》写的是一个我曾经极有好感的女孩,不过我上高三时就被一又矮又胖又没品的垃圾的睡了三年了!她在我前桌,每天上课就爬在桌上睡觉打发,她总是告诉我是因为晚上累的!我经常没事解她的头发,当时真的相当郁闷,现在想想就写了这点东西忆起那个长发美女

    那一年我十八岁,上高二,对于十八岁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年龄,好多事情好像懂了点,其实还是不大懂。

      像大多数的十八岁青年一样,我的十八岁也是不知道太忧虑,并快乐着的。分科了,我的数学只停留在初中水平,又很羡慕艺术生们整天背个画夹子天马行空的自由,便去报名参加了绘画班。

      在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我的日子过的既充实而又懒散,一般的学生每天六点钟准时起床,上操,早读,上课,我是每天早晨八点钟准时起床,脸不洗,牙不涮到学校对面的一个老字号早餐店里吃四根油条,喝一碗稀饭,之后再回寝室刷牙,洗脸,这是我独特的生活习惯,邻床的小黑牙常数落我做事颠倒不正常,我对他说:哥们,你留点力气,我是疯子,疯子做事一向是不正常的。

      这以后,他们都江堰市叫我疯子,也好,省得他们喊我四个字的名字,我总觉得我的祖宗们可能不大聪明,为什么弄了个复姓,叫起来不痛快,所以我越发喜欢疯子这个名字,每次别人喊我的时候,若是喊我“欧阳光羽”,我总是不大能听见,若是听到“疯子”,大多数情况下我都对那人友好的笑笑,我想那笑总带点赞许与接受。

      我每隔三天到教室去一下,也不是为了读书,就是想去看看,看看一般的学生又是怎样认真读书的,爱打扮的英语老师这几天又买了什么样的流行时装,数学老师希特勒般极富感染力的手持,别的学生认真听课,我就在我的素描本上画老师的动作速写。

      大多数时间还是用在画画上,我奔跑于学校画室与艺术馆之间,有时来劲了,点着蜡烛在寝室里彻夜不停的画,也不为了什么,只是觉得有劲,并且老想把水平提高点,我有时要是真喜欢一件事,就确实有点疯。

      我挺喜欢这种生活的,有时我挺喜欢平静,但生活往往是不平静的。

      我的生活改变在一天早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天我觉得好常时间没上早自习了,总也不好,要去感受一下。学生们都在大声的朗读,我一个人望着教室的前门发呆,茫然觉得我与这里的一切显得不协调,今天算是来错了,我睁大眼晴,走进一个女生,黑亮长发披肩,黑色尼装,黑裤,黑鞋,虽然抱着几本书,但毕透的曲线让我合不拢嘴,更令我称奇的是那一张[魔鬼般]的脸蛋,小巧紧闭的嘴,光洁俊秀的鼻梁,弯弯的柳眉,如果这一切能称为美的话,我并不会被她吸引。

      她生着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眼睛你一看就能读懂她的悲伤,她的曲折,她的不幸,我一下就被击中了,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梦想的吗?

      她缓缓的向我走来,我是不能呼吸了,她走到我前面的位子上坐下来,正好在我前面,头发伸手可触,这让我着实兴奋了好一阵,以至我一上午都江堰市迷迷茫茫的,想不好,该对她说点什么。

      我下午乐颠颠的跑到教室,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一个话题,“你从哪来?”她悠悠转过头,对我一笑,“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什么?”她想了想答“那里有彩霞,山,水,羊群,还有我的家。”我傻傻地追问:“你家有什么人?”她咬着下嘴唇,似很痛苦,我连忙说:“我不该问的!”她笑了一下,苦苦的说:“没什么,我是孤儿,六岁那年我父亲去世了,母亲嫁给了继父,三年后,母亲也得癌症去世了,我现在的父母都不是我的生身父母。”我再次张开了嘴,虽然我能直觉得感到她的不幸,却没想到她不幸至此,:“那,那,你这么多年过的好嘛?”她看起来情绪很低落,趴在桌上,我也只好不再问了。

      第二天我又起了个早,我的日子充满了阳光,我充满了好奇心,我要知道的更多,我要抚平她心中的创伤。待她坐定,我对她说:“早上好!”她回过头来对我靥然一笑:“你好!”她便读她的书了。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发丝,她的后背,恍然有种想拉一拉那深布般黑发的冲动,在浅意识指引之下,用中指和食指捏了她的一根头发,细细观看,发质很好,光黑纤细,也许是由于我看的过于忘形,以至使劲拉了怎的,她又扭了一下头,看到我捏住她的头发,微黑的脸蛋居然好像红了一下,我对她笑笑,把指松开了,只对她说:“你的头发很好。”她又笑笑,我看得出那笑里有一丝高兴。

      中午的时候,别的学生都去吃饭了,她走的较晚,我也没动,只坐着想着什么。她起身了,走出教室,过了一会儿我也跟了出去,在她五米开外不慢不缓的跟着,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边上有许多人,我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她几灯站着,便只好向她靠近。待走到她身边,她说:“吃饭?”我答:“吃饭。”我便问:“去哪家?”她回道:“随便。”“去大宋家吧!那家的臭干子挺有味道的”。她的眼睛居然亮了一下,“你也喜欢吃臭干子。”我答道:“我扮装是臭味相投了。”便并肩至宋家小餐馆去。我端来臭干子,她已把饭筷拿好了,“我好像还不知你的芳名?这是我的罪过了,不知你可否让我这个疯子如意。”她夹着臭干子顿了一会,道:“辛晓晴,你呢?”“欧阳光羽”不过我又道:“我比较喜欢别人称我疯子。”我觉察到她眼中闪出一丝疑惑,便又隐逝了,便又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叫疯子吗?”她思索了一会,低声道:“每个人都有他的独特,如果你想对我说,自然有你的理由,如果你不想说,便也有你的理由,对吗?”我惊奇她的这番想法便禁不住问:“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她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我的经历告诉我生活应该隐忍。”我更加惊叹她在说这话时的那种凝重与坚定。

      我便不说了,低头吃饭,吃完饭,我抢着付了钱,且心里对她说:你别得意以为吃了便宜饭,要请我的。她浅浅对我笑笑道:“明天中午我请客,如何?”我追问她:“到哪里?”她道:“到我那去吧!我租了房子,离这不远。”我掩住内心的喜悦,“你这么信任我”。说完我又觉得这话似乎不妥。她道:“没什么,你不是坏人。”说完便转出门去,待愣愣的我要追问:“你不是坏人,怎么讲?”她已不知去向,我对着小马路自言自语道:“跑的可真快呀。”

      第二天中午放学,我便随她下了教学楼,感觉特好,从没觉得过与一个女孩走路有这么激动的感觉,过去别人说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有为女人丧国的,现今感觉要是我身旁伴着心仪的女人,国误也就误了吧!“欧阳光羽”啊,我被这尖脆之声吓的向边一歪,正眼一看,不得了,克星来啦。

      赶快蹓,转个弯再与辛晓晴会合,伸出腿怎么也前进不了,瞪目朝后一看,克星已抓住我的背包,并且她的凤眼已气得像青蛙下腮一样鼓鼓的,我知道这下日子难熬了。

      辛晓晴看到这场面,扭头轻声对我说:“我先走啦!”我赶紧叫:“别,别。”看着克星那咬牙切齿的情形,那别字居然没有很干脆的叫出,辛晓晴理解的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见最美的愿望被眼前的丧门星打破,也火啦,大叫:“你干什么,吃枪子啦,干嘛拉着我不放,别人瞧见多不好。”“干嘛,我是看见你被她迷得哪边是东,哪边是西都弄不清了,感情好我每次等你吃饭你的理由就像变戏法似的,总不用担心你冒不出来,她倒好,把你迷得晕晕的,她是谁,你新交的女朋友,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个被我称为克星的人原名李倩,我儿时玩伴,生得俊秀豪杰,用我的话就是男人气多于女人味,这并非是说她不美丽,相反,她的身材ok,玲珑玉透,与梁咏琪的形象颇似,遗憾的是她天生一副傲气,平常视人总是不见,大家都说她的眼睛生在头顶上,为过对我嘛,或许是从小就熟识的缘故吧,视而不见倒没有,但每每见到我都带着怒气,好像萨达姆与美国,天生有仇似的,其实我与她没仇也没恨,倒像是我欠过她什么时候矛盾似的。“哎呀,李倩,李倩,李倩小姐,别,别拦路,改天龙虾,龙虾,大龙虾加啤酒这下好了吧,请让道,今天我姥爷生日,这不,我要去的,我这个大外孙不去怎么行呢,要不,你与我一道去。”

      李倩听我这么说,脸色微和了一点,有点嗅怪道:“你的姥爷又不是我的姥爷,我去干什么?”我赶紧接口,并对她来了一个郝恶的微笑,“那也不一定,也没准我的姥爷不能成为你的姥爷。”我听的出,李倩虽然口中说的讨厌,语气中还是蛮喜欢我这打趣的。我顺水推舟道:“嗯,嗯,那我就去了,你也赶快去吃饭吧。”李倩对我意味深长的笑笑,松开了我的的背包,轻语道:“你去吧”我的头皮麻了一下,赶快逃开了。我丧气的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自言自语道:李倩呀,李倩,你怎么就不能做点好事呢?心又想:其实也蛮对不起他的,骗了她,毕竟也是情非得已呀。

      忽然,有只手在我肩上轻轻搭了一下,“妈的,谁呀?”我那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极好与极坏都只是一会儿,偏偏又弄出个什么劳子的人打扰我,气的我连头都没转过来。“你生我的气了吗?”一际陌生而又极熟悉的声音掠过耳际。啊,竟然是她,辛晓晴的声音,我内心的狂喜使我说话结巴起来:“怎么是,是你呀!”辛晓晴调皮的微笑起来:“怎么,怎么不能是我呀!”我的脸微微发烧,忙不择言道:“你怎么还没走呢?”辛晓晴又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你希望我走吗,我慌乱起来,急切道:“不是,不是。”顿了一下,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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