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因为情绪的缘故,根本就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如今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却还有人如此不识趣的来找事,真是活腻了。“让她进来,就説我正等着她,枫儿,我们去前厅瞧瞧。”
慕容枫微微一笑,懒洋洋的説:“算啦,我累了,想要睡了,你自己招惹的麻烦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我才不管呢。”
司马锐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説:“好啊,只是同甘不能同苦,這个麻烦如果留下来,怕也会是你的麻烦。”
“呵呵,”慕容枫笑了笑,説,“当时娶了人家,如今又不认帐,人家家人找上门来理论,你不自己处理,怎么还要我替你出面不成,那个孟老太太怎么説也是皇上的姐姐,论起来也是你的姑姑,我一个小辈可不愿意招惹如此不讲道理的老太太,俗话説,秀才遇见兵,有理説不清,我可不想説不清,惹得自己生气。我呀,还是睡我的觉吧,如此风雨之夜,不睡觉实在是浪费。”
説完,仍然躺下,闭上眼,唇畔有笑,娇俏可爱。
司马锐叹了口气,説:“命苦是我,当时是父王做主,我心如死灰,懒得理会,哪里想得到如今麻烦成這个样子,实在是讨厌的很,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断了她的念头才好,念着还是亲戚,人呀,真是慈善不得。”一边説一边走了出去。
前厅,孟老太太气呼呼的坐着,几个下人身上淋得湿湿的,站在那,有些哆嗦,但一个个还是强打着精神,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
“姑姑您好,下這么大的雨,您老还亲自到合意苑来看望侄儿,侄儿我还真是感动。”司马锐笑嘻嘻的説,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孟老太太,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臭小子,你还有脸见我!”孟老太太恶狠狠的説,“你把婉露放在四太子府不管不问是什么意思?纯粹想气死我是不是?”
司马锐轻轻一笑,“説得也是,放在那也实在是不让人放心,這皇宫里全都是些势力的小人,若是在那儿住得时间久了,説不定那些个太监丫头们会使坏,不如這样,若是姑姑愿意,侄儿我這就写了休书,您自个儿正好带回去?”
“你!——”孟老太太气得把杯子摔在了地上,身子真打哆嗦,恨得咬着牙,“司马锐,你不要仗着你是什么四太子,就如此不讲道理,婉露是你娶进家门的,你竟然敢写休书,我,我就死给你看!”
“噢,对啦,姑姑您這一説侄儿我才想起来,当时还真是举行了婚礼,可是好象侄儿记得自己喝醉了,那新娘头上的喜帕我一直没有揭,如此説来,我还真没有将婚礼举行完毕,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若是新郎当夜没有揭了新娘的喜帕,新娘自己不可以揭去,除非新郎动手,否则不算是成亲。侄儿应该麻烦姑姑您老人家去问问,您這宝贝孙女的喜帕是哪位给揭去的,若是她自己揭的,她还真是算不得是我司马锐的人,她住在四太子府还真是不合适。”司马锐面上带笑,语气却是凉凉的,让人听了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