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走了出去。
被干得全身酥软的小真,也无心去管阿雄要作什么了,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
稍作休息。手抓着粗大**的阿雄对准了小真的花瓣口,因为小真早已湿得不能
再湿了,阿雄很轻易地将大**塞进粉红色的**里,**也被**含了进去,
阿雄再用力一挺,直冲到小真的花心。
「啊……不行……好痛……快……快停下来……不要……」小真被粗大的鸡
巴硬塞进来,张裂的痛楚,马上发出痛苦的叫声:「痛……痛死我了……你的鸡
巴太……太大了……我受不了……好……好痛……」
「美女,知道我的**够粗了吧?等会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阿雄自
豪地说着。
小真此时感觉到阿雄的**慢慢进出着自己紧窄的**,而阿雄正享受着鸡
巴被嫩穴紧紧包住的温热感。阿雄把嘴巴凑近小真的樱桃小口,用舌头一边舔着
她的嘴唇,一边探索着左右两旁的皓齿,还不时将舌头伸进小真嘴里搅动着她的
舌头、不断地舔着小真口中香甜的唾液。在被不断地强吻下,小真早已没有反抗
之力了。
阿雄开始用他那雄壮威猛的傢伙不停地攻进小真的私处,她的**里涌出如
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液体流出后马上又涨满,不断地发出「滋滋」的
声音。小真此时已经忘记她抱住的男人是谁,**在**里不断地抽送,她早已
进入忘我境界,脸上呈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从喉咙深处尽情地呻吟:「啊……
喔……啊……啊……嗯……」
小真扭动着身躯,不停地叫出声音:「啊……啊……唔……唔……噢!噢!
啊……嗯嗯……呜……啊啊……喔……不……不行了……不行了……啊……我受
不了了……嗯……嗯……」小真忘情地叫着。
「小美女,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的大**没有女人不满意的,爽不爽啊?」
阿雄边**,边问着直喘气的小真。
「啊……啊……好……好舒服喔……嗯……好舒服……嗯……喔……喔……
嗯……」小真勉强地回答着:「啊……我……我要死了……啊……快……啊……
用……力……嗯……啊……我会……死……啊……」
阿雄听到小真的话,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更是卖力地抽送着,每下都把**
顶到花心,让小真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快感。
「啊……喔……你好……厉害……啊啊……我……好舒服……你……再……
进去一点……啊……喔……」
小真突然感到**里涌出大量**,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享受到**的来临,
阿雄也被这突来的温热**深深刺激着他的大**,此时的阿雄也忍不住了,龟
头已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不断喷向小真美丽的花心。
阿雄射精后抽出**,小真也无力地摊在浴室的地上喘息着,这是她从未有
过的感觉,即使是刚刚和老士官长**也没有如此**,小真整个头脑几乎呈现
空白,**仍然流着精液,整个**火热的感觉依然无法退去。
这时老士官长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小真,紧张的问着阿雄:「小……
小真,她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啊?」
「士官长,没事,她只是太舒服了,躺在那里休息一下,放心啦!」阿雄沖
着水说着。
老士官长赶紧用莲篷头沖着小真的下体,快速地擦干她的身体后,抱起**
裸全身无力的小真往他房间走去,轻轻的让她躺在床铺、盖上棉被,好好的休息
一下。小真可能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阿雄洗完澡后,向老士官长说要先回连上,就带着满足的微笑直接走了。
可怜的小真足足睡了十个小时,到第二天9点才起床,早餐也没吃就赶去找
志明了。志明还担心的问她说手怎么了,小真只告诉了他前段,后续和老士官长
及阿雄**的事当然不敢提。
一直到了下午3点,志明怕小真回到台北太晚,就叫她先走,因为手痛的关
系,小包包还放在老士官长家里,小真只好依依不舍又带着歉意地向志明道别,
又先回去拿东西,然后再赶车回去。
当然,老士官长知道小真还会再回来拿东西,期待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来
了,怎能再放过这个机会?小真一踏进门,老士官长就拉着她的手往房里走去,
马上将自己和小真的衣服脱个精光,顺手就把她压在床上;小真也是羞涩地半推
半就,任凭老士官长的挑逗,细细地享受这种舒服的快感。
这天,老士官长和小真在房间、客厅、浴室,又足足干了四次、直到半夜一
点多,才送小真到车站坐往台北的野鸡车。临走时还告诉小真,等他放假时会去
台北找她,小真露出纯真的笑容,高兴地说着:「好啊!等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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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爱好**文学的读者大大:
这是我老先角的第三篇作品,不知内容是否满意?若有言辞使用不顺或不够
激情之处,敬请回覆指教,也希望各位读者大大能尽情回覆意见与支持,回覆超
过一百封,我会续登第四集及以后之内容。敬请尊重原创作者辛苦。谢谢!
原创作者 老先角
女友与道士
「志明,那你要小心一点喔!我会去帮你求的。拜拜!」
小真说完挂上电话,就又马上打电话去她妈妈上班的地方。原来是志明在营
区站晚上卫兵时,都会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心里直发毛,所以要小真帮他求个
护身符,因为小真也不太懂这类的事,只好打电话给妈妈说明事情的原因。
「小真,我同事说那个道士蛮厉害的,地方在淡水,我们就这个星期天下午
去好了。」妈妈说。
「好啊!谢谢妈妈,你真好!」小真高兴的说着:「妈妈再见喔!」
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期天,由于小真的爸爸要到香港出差一个月,没办法一起
去,小真和妈妈就搭捷运到淡水站,再坐计程车往目的地出发。
坐了近半个小时车程,终于到了。那是靠近海边的一间两层楼的民房,周围
没有什么房子,最近的邻居也离这里有五百公尺远。两人走了进去,里面就像一
般的住家一样,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母子,应该也是来求事情的。
小真和妈妈走到空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没多久从客厅旁的房门走出来一个
男人,中等身材,170公分高,大约40岁左右,看到小真母女她们,就问:
「你好,你们是要来找大师问事情的吗?」
「对,我是要求平安符和问运势。」妈妈回答着。
「那你们先坐一下,大师在帮人算命,还要等他们母子算好才换你们。」这
个男人指着他们母子说着,说完,这个男人就又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换小真她们了。
「好了,两位进来,现在轮到你们了。」刚刚问她们的男人站在房门口挥手
说着。
进去房间后,小真看到一座神坛,墙上挂着很多神明的图像,还有一些看不
懂的文字;另一个角落有张办公桌,那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人,应该就是大师
吧,胖胖的,留着不算长的鬍子,大约50岁,因为大师是坐着,所以不知道他
多高。小真和妈妈就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而带她们进来的男人把房门关上后就
站在大师旁边。
「你们好,我姓陈,叫我陈伯或大师都可以。请问贵姓?」大师用着低沉的
声音说着。
「大师,我姓李,这是我女儿小真。」小真她妈妈客气地说着。
「这是我的弟弟小陈,他说你们要来求平安符和问运势,是吗?」大师指着
站在旁边的男人说着。
「是的,大师,因为……」小真她妈妈把求平安符的原因说一遍,也顺便希
望大师能帮小真算算运势。就在她妈妈叙述的同时,大师的目光转到小真身上,
打量着眼前这位小美女,还不时看着小真的胸部。
站在旁边的小陈也是对这两位美女级的母女目不转睛地上下欣赏着,小真的
妈妈也是长得很漂亮,虽然已经快40岁了,由于平时常去做全身美容,保养得
不错,看起来只像30出头,和小真一样有着修长的身材,唯独胸部较为丰满,
两人看起来就像姊妹一样。
大师在听完小真妈妈说的情况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些符,用红包袋装好后
拿给小真,还教她要告诉他这些平安符的用法。大师接着开始算着小真的运势,
他在看完小真的生辰八字后,又叫她将手伸出来。
大师沉稳地抓住小真柔细的玉手,隐约抚摸着细緻滑嫩的皮肤,看了好一会
才略为不舍地放开,然后皱着眉头说着:「小真在之前的运势都还不错,但在这
两年可能比较不好,尤其是年底……」
小真的妈妈紧张地没等大师说完就问说:「啊!大师,你说小真年底会发生
事情?」
「嗯!没错,是年底,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大师仍然皱着眉头说着。
这下连小真也开始胆心了,赶紧问着大师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避
开呢?大师看到她们焦急的模样,知道眼前这两位大小美女已经相信他的话了,
心里也开始盘算着该怎么让她们乖乖的自动献身。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花几个小时作一场法事,不知道两位能不能配
合?」大师问着她们。
「大师,时间上没问题,你是说我也要参加吗?」小真的妈妈疑虑地问着。
「对!其实主要是你身上的晦气影响了你女儿,所以小真的灾祸才会挥之不
去,甚至有生命上的威胁。我想,应该是你曾参加丧事或到过不干净的地方所导
致的。」大师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小真的妈妈心想可能是真的,在两个星期前由于邻居的老婆婆去世,她出于
好意,一有空就跑过去帮她媳妇的忙,有时还陪她守灵,会不会是这样被髒东西
「煞」到?于是马上问大师法事该怎么做。
大师告诉她首先要净身,就是用柚子叶泡水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再穿上作法
事用的黄袍,而且里面不能穿任何衣服,因为原先穿来的衣服一样带有晦气,也
要在法事中祭除。
大师说完就叫小陈带着小真母女往另一个房间,那是在客厅的另一边,房间
里的地板上全部铺着榻榻米,有几个好像是打坐用的垫子,还有一座小的神坛,
里面有个隔间的浴室。
这时,小陈从架子上拿了两套黄色像浴袍一样的薄衣服,叫她们洗好身体后
要穿上,浴室里有整桶的柚子叶水可以取用,在身上穿的所有衣物要摺叠好带出
来。小陈说完话就走出了房门小门。
小真母女想着,既然来了,干脆把事情处里好,免得害到小真,两母女就拿
着衣服进到浴室里沖洗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真母女洗好了,穿上黄袍,把腰上的带子系好,抱着今天
穿来的衣服走出去。一踏出浴室门口就看到大师和小陈已经在房间里头了,他们
两人头上都绑着红带子,裸露着上身,穿着宽松的长裤。
两人正在小神坛上摆设东西,看到小真母女走出来,小陈叫她们把手上的衣
服放到神坛桌上,这时,小真母女俩开始觉得脸红,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们折
好的衣服最上面放的是胸罩和内裤,但也来不及藏了,只好照做把衣服交给小陈
放好。
大师和小陈看到桌上小真母女俩的胸罩及内裤,心里一阵喜悦:这两位美女
身上除了那件薄薄的黄袍外,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躯体,加上黄袍胸口处的开岔开
得很低,使她们没办法将胸部完全遮住,两母女的乳沟若隐若现,如果再把黄袍
脱掉……想到这里,他们下面的**已经慢慢在充血了。
「你们过来,盘腿坐好。」大师指着榻榻米上的两个垫子说着。
小真和妈妈乖乖的坐在垫子上,小陈拿来了两碗水,说这是符水,要先从体
内清除晦气,必须全部喝光。小真母女俩也不疑有他的喝着,大师和小陈相互看
着,嘴角上露出了些许的微笑,原来她们喝的不是符水,而是加了足以让人浑身
发热、激情忘我且无色无味的催情剂。
她们喝完后,小陈将碗接过来,这时大师也开始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咒语,
并绕着她们母女走,手上拿着一个大碗,另一手拿着柚子叶沾着碗里的水,轻轻
甩向她们母女的身体,边走边念边甩着水。小真母女两也听不懂大师在念什么,
认为可能是某一种咒语吧!
「把灯关暗一点,太亮她们会分心。」大师向站在神坛旁的小陈说着。
小陈就走到门旁,转了转开关,室内灯光顿时变得很昏暗,看起来令人晕晕
的。大师又边走边念边甩着水,但是水越甩越多,尤其是胸前,小真和妈妈的衣
服已经湿得贴在两个浑圆的**上,使两个**更是明显,大师和小陈真是越看
越兴奋,下面的大**已经挺立起来了,还好房间的灯光较暗,没有注意是看不
出来的。
这时小真和妈妈开始觉得身体发热、**有点涨,**也慢慢感到有点痒,
身体开始些微晃动,眼神变得模糊,眼睛也半闭着。大师知道药效已经开始了,
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李小姐,功效好像还太不够,你们是不是觉得头晕,而且身体怪怪的?」
大师对着小真的妈妈说着。
「对……对啊!怎么会……会这样?大……大师,那应……该怎么做呢?」
妈妈因为头晕且浑身发热,所以说话有点口齿不清、有气无力。
「那是因为刚刚喝的符水已经在你们体内产生清理作用,但因为跟外在的符
水无法作结合,所以你们才会觉得不舒服。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黄袍脱掉,让这些
加持过的符水能直接渗入皮肤,内外并进,才能达到结合的神效。」大师假装认
真的解说着,但眼里还是看着那对慢慢忘我的母女。
「喔……好……好吧!」妈妈用半玻У难凵袼底拧p≌婺概丫吩蔚酶?br/>
不晓得大师在讲什么,也不知怎么回答。
大师向小陈使了个眼色,小陈赶紧走过去帮她们母女把身上黄袍脱下来,她
们也是迷迷糊糊地配合着小陈,自动把双手举高,方便小陈的举动。
就在小真和妈妈衣服被脱光的同时,大师和小陈都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好美的身体!」两人看着眼前坐着如出水芙蓉般的美女,一丝不挂地盘坐着,
像供品一样,等着大师和小陈随时享用。
小真清秀的脸庞,娇嫩的**挺立在饱涨微红的乳峰上,令大师垂涎三尺,
巴不得马上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而妈妈柔嫩细腻、光滑曲线的**,加上丰满的
胸部,早已让小陈快要脑部充血。
虽然大师知道他们母女已经快无法控制自己了,还是边走边甩水地观察着,
因为没有了衣服这道防线,而催情剂的作用让也她们变得更为敏感,大师所甩下
来的水直接滴落在她们的肌肤上,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就像千百只手在
她们身上碰触、游走着,两人脸上变得红润,呈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身体不断
地晃动着,她们的眼睛也在此时忘我般的闭上了。
大师眼见时机已经成熟,开始动手解着自己的腰带:「对了,为了让效能可
以快速内外结合,必须运用推拿来做辅助……」
大师话还没说完,就已露出他的啤酒肚和早已坚挺起的大**,一顺手就把
小真推在榻榻米上,双手马上握住两颗粉嫩而有弹性的**,紧紧地揉弄着,并
用舌尖挑逗着小真的**。
这时小陈见到大师已开始动作,也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双手扶着小真
她妈妈的肩膀,马上就往嘴巴亲了下去。妈妈被不断地强吻着,早已没有反抗之
力,反而自动吐出舌头配合着小陈。
亲吻了一会,小陈站了起来,马上就将自己那按捺已久的大**抵在妈妈的
嘴唇上,妈妈本能地张开嘴把**含了进去,开始轻轻的吸吮起来,小陈也立刻
感受到**上传来的温暖,兴奋不已,马上抱住她的头前后**着。
小真的**被大师抚摸着,那浑圆饱涨的**摸在手里真是柔软温润又充满
弹性,小巧的**也在大师嘴里硬挺了起来。**被吸得挺直,小真嘴里不由自
主地呻吟出声音:「啊……不……要……唔……不……嗯……啊……啊……」
由于**及**不断地挑弄着,小真舔着自己嘴唇,模糊地说着:「唔……
唔……嗯……啊……啊……嗯嗯……啊……啊……」并自然曲扭着身体将胸部更
挤往大师的嘴里,大师也更卖力地吸吮着**,巴不得能有乳汁吸出来。
「啊……啊……好……啊……我……唔……唔……好舒服喔……啊……」小
真不断地呻吟着。
大师将嘴巴慢慢地往上移,沿着粉颈、脸颊、耳朵、额头、眼睛,慢慢地舔
着,口水也沾得小真整脸都是。最后舔到樱桃小嘴上,大师如同品尝甜美的果实
般,用那两片微张的肥厚嘴唇把小真的红唇整个盖住,大师的舌头技巧地抵开齿
列后,马上在嘴里不安份地搅动着,小真也伸出舌头与大师互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