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催道:「你怎么还不下手?是顾忌你的女朋友?」我还在思考这些事的脉络,不由得点了点头。
周总笑了:「你这小年轻,美色当前,还顾那些!这女生和你女朋友身材很像,是陆总安排人特地挑来玩的。你要过不了自己这关,就把她当成你女朋友好了。」
天!周总和陆总关系一定很好,他竟然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么,周总在干这女生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意淫我的女友?哪有这样的事啊,处理技术问题,竟要当着别人的面干一个老总交换来的情妇,满足他的性癖好!而且,他还建议我把这情妇幻想成自己的女朋友--靠,我和女朋友**,和你一起?
周总见我还不下手,摇摇头,说了声「我来」,一把将女生像抓玩具一样扯过去。他的手熟练的在女生下体上绕了几圈,这些绷带就像剥蛋壳那样从她身上褪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和平坦的小腹。
周总将女生抱起,令她背朝外跪在会客椅上,将露在外面的屁股翘高。他伸手在这对丰满可爱的屁股上打了几下,惹得女孩臀上一阵波浪颤动。这样的春色光景仍不能让男人满足,他又探手分开女孩双腿,让她把**高高昂起。女生刚刚照办,男人的手指已经在湿热的**上摩擦。
我的手机再度振响。周总正忙着玩这个女生,我乘机站在一边,打开查看。陈明的短信跳了出来:「贴文,我听陈工说质量问题并不严重?那就好了,恭喜。我还有个不好的消息,上午你刚走时小艾打来电话,你不在是我接的。她要我转告,辞职申请没有通过,她也放弃了辞职的要求。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等你回来再电话细谈。就这样。」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女友辞职申请不被通过,这在意料之中。但她完全可以坚持离职!没有了那张光盘,任何人都要挟不住她。小艾放弃辞职要求,难道说~~~~~~陆总仍有威胁小艾的筹码?
陈明曾说,陆总要挟不了小艾,才找人寻了个替代品,作为情妇。但这毕竟是去年的事。今天辞职失败,已让我明确的知道,除了那张光盘之外,仍有东西令小艾受制于陆总。这其中的事已不像陈明说的那样简单--可能在这一年中,已生出很多连他也不知晓的支节。如果是这样,那~~~~~~我合上手机,转眼望向仍跪在椅子上的女生。
她全身上下的绷带已被周总除去,女孩成熟甜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她头上套着黑色的面罩,眼部更是被一条厚布带捆扎着,打了个死结在脑后。除了头脸被套住,她全身上下每寸地方可说是毫无遮挡:光滑的皮肤,挺动的**,结实纤细的腹部,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这女生确实和小艾在身材上一模一样,或者说,如果我刚才的想法无误,她,可能真的就是小艾!
我看着周总的手指慢慢进出这女生的**,像是在玩一件令人兴奋的玩具。她跪在椅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被套住的头却慢慢抬高~~~~~~我的心脏在急剧跳动,像是要脱腔而出。如果这是我的女友呢?她正被人剥光压在椅子上,用几根手指狎玩!
如果这是我的女友,这一年当中,她定是被陆总随意淫乐,又像一件玩腻的东西那样,换给了周总。
我的女友小艾,可能正是那个曾被周总压在玻璃窗上操弄的女生。她被这个男人干着的同时,身体又被对面楼的住户看了个精光。这个男人,甚至还打开窗子,将我女友的**挤到户外,暴露在下班的人潮视线中!
天哪,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一些。这只是猜测,如果不出意外,小艾仍和陆总保持着制衡的关系,陆总,仍只能拿那个像是小艾,却不是她的女生,发泄自己的**。
但制衡的关键,是那张光盘里的内容。如今光盘已毁,且不可能有拷贝~~~~~~小艾怎么还没有成功辞职?难道真的会有枝节?这一年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陈明也不知道的事情?这女生,究竟是不是我心爱的女友?
周总玩得累了,招手喊我:「过来,跟我一起把这贱货翻过来。」
他在喊她:「贱货」。我深爱着的聪明、精怪、可爱的女友,何时成了只供人淫弄玩乐的贱货?我心里彭彭跳着,头脑一片混沌,人却已经走了过去,和周总一人抓她一边,将她的身体像提小鸡似的拎了起来,仰放在椅子上。
周总说:「别客气,你试试她的**,非常有感觉。」
我伸出手去,按在女孩胸前。这对**的触感非常弹手,真~~~~和小艾的**一样的感觉。但,什么叫别客气?
周总拍了拍我,让我把她上身扶起来。我脑中还未及思考,双手就已经将女孩的光背拉到胸前。周总俯过身去,咬上女生的**,吸得啧啧有声。女友的**一直是我最喜爱的地方,它们圆润而丰满,摸在手里十分舒服。这对本只属于我的**,是否真的被含入了面前男人的口中?怀中被我架着双臂,挺起**任由这男人舔舐的女生,真的是小艾吗?
我的手摸上女孩的头套。把它拉下来,一切真相就会大白。我猜测也好,推理也罢,全是枉然。除下头套看清她的容貌,即可揭开谜底。套布虽厚,却已在我手指的拿捏之中。只要手腕用力~~~~~~
如果怀里的女孩真的是小艾~~~~~我该如何面对?平日里对我百依百顺,调皮伶俐的女友,现在正被周总分开双腿,用**在她**上沾湿了**?我看见周总的下体硬直的挺立着,闪闪发亮。
我真的,能够揭开面罩吗?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只听周总轻哼一声,**已插入女孩的**。
我心爱的女友,你是否正被男友架着肩膀,好方便让另一个男人插入你的下体?我感到一阵心痛和嫉妒,如果这是小艾,那本该只由我进出的温暖穴口,现在已再一次落入别的男人手中。或者,这段时间以来,她已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淫了多少回!周总和陆总都是喜欢将自己的情妇与别人分享的人,我的小艾,是不是像周总说的那样,已成为别人胯下的玩物,被**过好几次?
周总发觉我的手指正捏在女孩的头套上,伸手作了个停的手势:「别拿掉。我喜欢这样蒙住这些淫荡货的头,干她们。」
我的手真就听话的移开。这是在找机会逃避,还是在~~~~~~期待?说实话,现在的我,除了紧张,同时也非常兴奋!
面前的男人正在大力**,撞得我怀里的温香**不住颤动。这个女生虽因为长时间被捆住手脚,表现得有些无力,但她显然是清醒的。我却突然发现,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我的心脏快要跳到负荷的极限,**也胀到疼痛的地步。她不敢发出声音?难道是我在场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乎就可以肯定,现在裸着身子,被蒙着脸迎合奸淫的正是我的女友!
已近正午,稀稀落落的人声从楼下传来,然后是踩上阶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下班时间,楼里的员工们陆续离开这里,不一会,整座办公楼便安静下来。
我忽然觉得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这个狭小的区域里,只有我,周总,还有……自己的女友小艾。这个女生正被我制在怀里,任由周总的**在她**里横冲直突,肆意发泄。随着周总冲撞力度的加大,女孩的**也由颤动变成了上下摇晃,像是两只受了欺辱和惊吓的兔子。我看在眼里,架着她的双手已忍不住移过去,将这两团饱涨弹手的**抓在掌心。
周总笑了起来:「年青人,终于忍不住了吧。用力抓抓看,很好摸的。」
我竟点了点头,手指加力,将这对**抓扁,再又松开,像揉面似的把玩起来。
在这个相对封闭的世界中,那些平时不为己知的阴暗念头也相继萌芽。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现在竟完全放弃了要揭开头罩一看究竟的想法,反而觉得,不停去猜测和想像的过程,非常刺激。更何况,这可能是我女友的女生,正在浑身不着寸缕的靠在我怀里,由另一个男人奸淫!
周总见我有所动作,又说:「上班时间,我是你的客户。现在是玩乐时间,放开点,我让你玩,你就玩。不用客气!」
你当然觉得不用客气,这又不是你的女友!甚至——这还不是你的情妇,她只是你从陆总那换来的一件玩具而已。你可以把她剥光了从后面插她,再把她按到窗玻璃上让外面的陌生人视奸;可以抓住她的双手,突然打开窗子把她**的上身挤出楼外;可以把她的**用几道纱布裹起绑好,关进柜子里,像件货物那样叫几个员工抬进抬出,需要的时候再取出玩用;可以叫另一个男人和你一起玩弄她,像是在炫耀……
但这是我的女友!她被你这样玩来玩去,最后我连她的脸都看不见。还得架住她的身子,让你更方便干她!
我脑中胡思乱想,直到硬起的**撞到面前的椅背,突如其来的疼痛才令我略微清醒了一些。我已将这女生认定为小艾了?在我的意识当中,已经认为自己的女友,正是怀中被淫弄的玩物?
周总用力**了一会,突然拔出**,深深喘了几口气:「不行了,年纪一大,支持不了多久。想以前年轻的时候,经常把女人干得吱哇乱叫,还能屹立不倒。」
我接道:「呵呵,周总现在威力也不小啊,我两只手都被撞麻了。」靠,这是什么逻辑?我架着自己的女友让你干,还要奉承你威力不小?
周总摆摆手:「我歇会,你来!」这个色中饿鬼,还要缓一缓劲,想要等会提枪再战。
他把我的女友接过,抱离椅子,双手一松,任女友窈窕圆润的**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我一阵心疼,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否则这下非摔伤不可。女孩头被罩着,这下毫无心理准备,惊得手足四晃,带着**的身子,给这暧昧的环境又添上几分淫虐的味道。
周总把会客椅转到身边,舒舒服服的坐下,穿着皮鞋的左脚一伸,正踏在女友被套住的头部。他用脚跟在头罩下嘴唇的位置碾了两下,右脚随即跟进,竟用鞋尖来点压女友的**。
女生布罩下的嘴巴被鞋跟压住,本能的扭头想要避开。周总却毫不客气,左脚微抬等女孩把头转过,再一脚踩下,直直的踏在女生的脸蛋上。
我定在原地,自己的女友在眼前被轻贱至此,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周总的左脚像踩着只皮球一般前后搓动两下,女生像条躺在刀板上的鱼,无力的**经受不住来自头部的摇摆,只好随着周总大脚的搓弄来回扭动。一只粉红鲜嫩的**,在白晰丰满的**上格外显眼,却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下撞到周总另一只脚的鞋底上,很快就被蹭得满是泥污。
他用皮鞋在这具成熟的女体上肆虐了一会,又自语道:「这样没什么肉感,还都弄脏了……」
我头脑里血气翻涌,看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如此轻贱,心中怒气上冲。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发作。
周总收回双脚,懒懒的脱掉皮鞋。他伸手朝办公室角落里一指:「那有块抹布,给这贱货擦擦。」
我鬼使神差的依命而去,寻着那块布,又折回来给女友擦拭。
当这块破旧的抹布擦到女生娇嫩的**时,我感到一阵兴奋。这平日里备受呵护宠爱的一对宝贝,现在已被鞋底踩得满眼狼藉,又被一块脏破的抹布给擦拭干净!
刚刚擦完,周总一双脚又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这次只隔了层薄薄的袜子,周总哼了一声:「这下真是舒服多了。」
当然舒服!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里,一脚踩上女生丰润的**,另一脚踏住她平坦可爱的小腹,脚尖还在浓密阴毛的边缘磨擦着……这能不舒服吗?
就连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具成熟诱人,本该充满活力的女体被男人用脚踩在地上取乐,圆润**的根部任脚跟细细碾磨,一层层乳浪被激得四散而开……旁观如我,都已觉得刺激。再加上女生无力的倒在地上,双腿间的阴毛深处,粉嫩的穴口微张,早被大量**浸湿。娇美的腿根和小腹正因男人侵犯而抗议似的摆动……这简直就是,火爆非常。
周总享用了一会,见我呆着,便说:「别看着,来,把鞋脱了,另一只**让你踩踩看。」
「让」我踩踩看?这本身就是我的,是我平生呵护,而且每周才能享用一次的圣地!
我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周总笑了:「年青人,不敢玩!怕什么,她又不知你是谁。再说,明天这小妞就要换回去了,你不玩白不玩。」
明天……周总和陆总间的这轮交换就结束了?她又要回到陆总身边?
周总顿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了,你不习惯这种玩法。也罢,让你把头罩掀开玩吧!」
他对着这女生命令道:「淫货,把头罩扯下来。」
把它掀开?让我与女友四目相对,在这种场合下?我该如何应对她的目光,她赤着身子躺在周总的脚下,又该如何面对我?而且,我似乎已沉醉在这种不停的猜测和想像中,甚至有些……舍不得。
女生听话的把手移到脑后,轻巧的打开绳结。
这,真的是我的女友吗?面前被称作淫货的女人,真是我的小艾?我的心脏再一次被提到喉咙,在它强烈的搏动声中,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看着头罩被缓缓拉开,露出一副清秀的脸庞。
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脖颈。娃娃般可爱的脸盘上,有着秀气的弯眉,清彻的眼瞳,小巧可爱的鼻子和一点樱红的薄唇。她的容貌让我的心脏差点夺胸而出,但终又恢复平静。
虽然酷似小艾,但她,毕竟不是我的女友。
一只塞口球,正卡在她的口中。我这才明白,为何这女生一直没发出声音。而低沉的呜咽声,她的喉咙里回荡几圈,又被厚厚的头罩挡了回来。
我叹了口气。是如释重负,还带着千层繁杂的滋味,难以形容。
这不是我的女友……我其实真应该高兴,但更重的疑云却压上心头。我的女友没有辞职成功,显是仍受陆总之迫。面前这女生所受的情形简直就是小艾的榜样——如果女友真是一直受制于陆总的话。
更有可能,小艾的下场会比眼前的女生更加悲惨。如果一样东西,你追求了几年都不能得手,却在一朝得偿夙愿,是不是会把几年来的**都发泄出来?
我眼前再一次出现女孩被踩在地上淫弄的情景,只不过这次,真真切切的就是小艾。我摇了摇头,期望这种景像不会成真。
各种想法混杂起来,我离开这家公司时,恍若大梦一场。在回去的路上,同车的方工看我满腹心事,还道是自己提供信息太不及时,以致谈判受挫。他以技术员特有的沉默,拍了拍我的肩,便坐我身旁,不再说话。
下午,我刚回公司,就给小艾打了电话。
小艾在电话里显是刻意压低声调:「老公,上班时间哎,有什么事吗?不要讲太久哦。」
我问道:「为什么要压低声音?」
小艾没好气道:「他们都在办公啦!」
我又追问:「你没有坚持要辞职?」
小艾似是喘了两口气:「没有啦……后来我想了想,这样是不是太任性了?我们毕竟有一个稳妥的计划嘛,我太心急了,怕误了以后啦!加上公司又用更多的薪水挽留,我就留下来了。」
我会承认她说得对——如果没有那张光盘的话。
但现在我已知道,陆总曾用光盘胁迫她。拿回了光盘,以小艾的性格,必会坚持辞职。这样重要的过程,她却对我隐瞒。为何要这样?
我正打算将这事拿出来问,却又听见小艾低低的喘息了几声,说道:「主管在看我了啦,不能说了!有什么事回家我给你打电话吧?」
这已是她第二次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音虽小,但这种喘息却从听筒里清晰的传出,在我耳中回旋,又箭一般冲进大脑。我心里一阵悸动,正要追问,又听到小艾像是用力吸了口气:「死人!我刚从楼下拿文件跑上来,气还没喘够你就打电话问这问那,你吃错药啦?」说完这些,又突然换了副柔媚的声音:「老公乖嘛,回家躺床上等我的电话哦!拜!」
我还要说话,只听「嘟」的一声,电话断了。
若是平时,小艾这样的反应可说是非常正常。她活泼,可爱,时常用这种重一句,轻一句的语气跟我说话,给我们的电话粥平添了很多滋味。但今天,在听了陈明说出以往的事情,又在周总那见识了他们如何对待「交换来的情妇」,我已开始捕风捉影,对女友将信将疑。听筒里的那几声喘息,真是如小艾这般解释吗?或者小艾说了那番话,就是特意要解释这几声喘息?
我不知道。
看见陈明的时候,我简要汇报了情况,只略去**部份没提。陈明听到我们的产品并没有造成质量事故的时候,呼了口气。
我接道:「这件事的后续能不能交给你?我想立即到小艾那边去一趟。」
陈明愣了一会,才说:「不放心她?呵呵,去吧。上头那边我顶着就是。」
我道了声谢,匆匆离开了公司。
赶到女友公司时,已近下午六点。昏黄的夕阳,落寞的秋叶,让我的心情一阵低落。这家公司已是下班时分,一群群穿着得体的上班族从大堂鱼贯而出,在门外分成几股人流,汇向不同的公车站台。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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