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途上,我们聊天的话题,也渐渐由儿时趣事,换成一些自身的感情生活。
“表哥,你应该有女朋友吧?”
“表哥”一直是她对我的称呼,一般来说,时下应该没有什麽人会用这样称呼同辈吧?像我叫她的时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儿”,而非“表妹”。不过她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虽然这也不算是些什麽坏习惯。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她叫做颂玲,是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好女孩。”
提到了颂玲,心中不禁一痛,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反问她道:“那麽你呢?你长得那麽漂亮,而且身材还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外国女孩,应该有不少人追求你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她的一双**。
“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珊儿说话的同时,还狠狠地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是有几个男生在追求我啦,不过我都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喜欢的那一个,又似乎对我没有什麽兴趣,你们男生到底喜欢什麽类型的女生?”
我思考了一会儿,答道:“这实在很难说,每个男生都各自有他心目中的女神。有些可能喜欢开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对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独锺。再说,男生即使对头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长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脸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两者兼备。当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以金庸小说中的女角色来说,很多人喜欢出尘脱俗的小龙女,可是佻皮活泼的俏黄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对象呢!所以说,这种事其实很难有一定的准则。”
可能是想不到我会这样认真地回答,珊儿显得有点惊讶:“哗!听你说得这麽长的一大串,连金庸小说裡的女主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对象连起来,看来你很有心得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麽心得,只不过男生通常都会不时想起这些东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个男生,那你就得多了解他的嗜好了,有空就多打电话给他,可是千万不要让他觉得你烦;再来就是想办法搞多点二人独处的暧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这套的。”
说到这裡的时候,我们已经从电梯裡去出来了,刚好走过了后楼梯的防烟门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点声音,正想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什麽事的时候,后脑被一些不知名的硬物击中,于是我就这样昏倒在地上。
我眼中最后看到的东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隐约听到珊儿呼喊我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声……
*** *** ***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点冷,我先不张开眼睛,猜测一下目前的处境。
我尝试动了动身子,可是发现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衣服上传来的感觉是湿答答的,看来把我打昏过去的人试图用冷水把我泼醒过来,这也是我感到有点冷的原因。
我缓缓地张开眼睛,认出了这是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原本已经不大,现在看起来更感狭窄,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在我的房间裡。一个是躺在床上,同样被绑住手脚的珊儿,另外还有五个,是肥龙以及那天一起轮姦婉茵的其馀几人。
肥龙依旧是一脸淫笑,拍着我的肩膀说:“终于醒过来了吗?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刚想开口说几句,却发现我的嘴被塞住了,说不出话来。
肥龙的手收了回去,却向着床边走去,背着我说:“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够兄弟了!”肥龙说到这裡顿了一顿,等他整个肥胖的身驱坐在床上,才继续道:“有一个这样美丽可人的表妹,却一直不告诉大家,你该不会是想自己私下独佔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珊儿丰腴的臀部扫来扫去,从珊儿不停摆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反抗的动作看来,珊儿已经醒了过来,而且应该醒得比我早,甚至乎可能根本从来没有昏倒过,毕竟我昏倒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当然,我跟你作了这麽久的同学,我深知你的为人,一定不会有好东西私下佔有而不跟大伙儿分享的,对不对?”
我知道他想把他那丑恶的行为加诸于珊儿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何手脚都被绑住,而且还有四个人看守着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麽。
“嘿嘿,看来我的说话让你大感同意吧?不过也不用这样激动吧?好了,既然你也讚成跟大家分享,那就事不宜迟,我先来品嚐一下了。”
但见肥龙一把将珊儿的身体扳过来,从侧卧变成仰天,双手从汗衫的下方伸进去,把整件汗衫翻过了胸部,使那高耸入云的胸部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在场所有男人的一阵讚叹。
那个在宿营的第一晚就强姦了颂玲的人淫笑着说:“妈的!这不是**牛是啥?要在香港找个这样大胸的女生可真难,而且还是这样漂亮的,这回我们是捡到宝了!”他的这番话,引来其他人以轰然的淫笑回应。
肥龙在珊儿的胸脯上搓揉了几下之后,伸手一扯,连个浅粉红的乳罩都被他拉了开来,**上的两颗鲜红的樱桃引得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儿在被封住了口的情况下,只能发出“嗯嗯”、“嘤嘤”的声音以示反抗。
肥龙对珊儿那诱人的两点爱不释手,一时以手指点拨,一时以舌头挑弄,又或是整张嘴巴凑过去用力地吸啜。在一连串的挑逗之下,珊儿纵使不断地摆动挣扎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红耳热起来。
看见差不多进入状况了,肥龙就掏出他那根早已发硬的**,放在珊儿那道深沟的中间,前前后后的**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被搓圆弄扁,而且还被那丑陋的傢伙在中间穿来插去,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珊儿,只得合上了眼晴,别过头去。
肥龙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了,他把令珊儿说不了话的东西拿开,让珊儿可以发出哀求,使他凌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满足。
果然,珊儿立即就道:“你们快点放开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对于珊儿那一点阻吓作用都没有的警告,肥龙一脸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去报警吧,我们连罪证也帮你预备好了。这裡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摄录机对着你,就让警察看看你怎样被我们玩吧!”
珊儿一点也不罢休,口中继续骂道:“你这样还是算是男人吗?只会用暴力欺负手无寸铁的女生!”
珊儿的话似乎惹怒了肥龙,肥龙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掌掴着她,一边骂道:“敢说我不是男人?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有**就是男人,**大就是man!还有,我现在不是要欺负你,我是要强暴你、姦淫你!”
珊儿仍然不放弃抵抗,又是一阵乱骂,不过这却给了肥龙一个机会,一下子把**塞进了她的口裡,同时享受着**和乳交的双种快感。
而且肥龙还说:“真没想到你这样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过,嘿嘿,现在用**塞住了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更爽!”
珊儿对于**似乎十分抗拒,不停摆动着头部意图避开,但是却又被肥龙的双手死死地压制着,她的摆动更反过来使肥龙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瀰漫着快感,加速**了十来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吓人的精液往珊儿的嘴裡强灌。
意识不到发生了什麽事的珊儿,还来不及反应,已经不知不觉地吞下了不少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龙那粗大的**塞住了珊儿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异常困难,甚或有点窒息的感觉,整个脸蛋都涨红了起来。
在肥龙施施然地抽出了**之后,珊儿才能眼角含泪地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话来:“咳!咳咳!这……这是什麽?”
“这不就是本大爷我又浓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龙牌的,是出了名,营养高、味道好,一会儿我狠狠地射进你的子官裡,准保你将来一定生出一个肥肥白白的胖宝宝。”
刚刚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儿的防线彻底冲垮了,在刚才肥龙不断施以暴力对待之下,依然倔强地誓不屈服的坚持荡然无存。
“不!不可以这样的!”面对着一件即将就要发生的可怕事情,一个避无可避的将来,珊儿依然声嘶力竭地叫着,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目光仍然包含着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惧。
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目光刺激下,肥龙的表情显得更像一隻野兽,贪婪地看着他的猎物。肥龙把绑在珊儿脚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俐落地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珊儿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孤伶伶的浅黄色内裤。
当珊儿看见肥龙的手掌移至自己的**上的时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要碰那裡!”
肥龙一脸得意的表情,似乎对珊儿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并没有立即就脱掉珊儿的内裤,只是在上面按捺着,藉此挑动她的情慾。很明显,这头野兽并不急于吃掉眼前的猎物,而是想好像花猫玩弄老鼠一样,突显自己在弱者面前的强者地位。
渐渐地,珊儿已经被肥龙挑逗得**潺潺,浅黄色的内裤也变成了半透明,肥龙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随着内裤的接触,而是伸进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击!
抵受不了肥龙那直接而有效的进攻,珊儿喘着大气的道:“手指……不,手指不要插进去啊……”
“嘿嘿……想不到你这样就受不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看来珊儿的意识已经模煳起来了,竟然真的回答他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面红耳热的问题:“是……是的,人家还是处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这样……”
“想不到你这外国回流的肥肉竟然还是处女,我还是先吃掉好了。”说罢,肥龙随手一撕,那单薄的布片就这样被扯了开来,珊儿那透着阵阵处女香气的部位尽现人前。
似乎珊儿真的丧失神智了,竟然忘记了我也是同样被捆绑着的,向我讨救起来:“表哥……救我!那、那个人要强姦我!救救我……”
“哼!都要被干了,还想着那小子吗?好!就让你在他的面前破处吧!”
肥龙所说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他把珊儿从床上拉了起来,向我的位置推过来。由于我手脚被绑,无法闪避,于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洩的珊儿就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幌的一双大奶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身心都透不过气来。
两个人紧贴着躯体,我下身的反应也被珊儿察觉到了,珊儿抬起了她那张俏脸对我说:“表哥,怎麽连你也……”
虽然这时塞住我嘴巴的东西已被拿开,不过我还没有机会解释上一两句,肥龙就已经到了珊儿的身后,把粗黑的**抵住了珊儿的洞口:“即将要在亲表哥的面前成为女人了,感觉怎麽样?”
珊儿奋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以作最后的抵抗,但却明显产生不了任何作用,迎来的只有肥龙无耻的向前一刺!
“呀……痛……”
当肥龙以丑陋的**冲破了那纯洁的象徵后,并没有急着抢攻,只是停留在紧窄的**内,感受着那只属于处女的、奇妙的颤动。
破处的痛楚、强暴的屈辱,这些负面的情绪化作珊儿的泪水。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却又变成了一根尖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也滴出血来。珊儿那凄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却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尽着我最后、但是却永远不会成功的努力道:“肥龙,算是我求求你,放过她吧!你到底怎样才收手?”
“嘿!我可不知道呢!”肥龙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开始对珊儿**起来。
珊儿双目含泪,咬紧牙关的抵抗着肥龙的攻势,死命的隐忍着不发出声音,那鲜嫩娇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作为色中老马的肥龙自然知道珊儿的想法,于是便狠狠地加速起来,初经人事的珊儿哪裡经得起这样狂风暴雨般的**,不消片刻已经被干得乱叫起来。
在强烈的活塞运动下,珊儿的一双**不停地乱晃,经常撞到我的脸上,无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儿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裡,使我裤子裡的傢伙发胀得好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
“表……表哥,你不要看着我,我不想你看着这样子的……嗯……嗯……”
正当珊儿的话说到一半之际,忽然眼前一黑,四週好像暗了起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因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挡住了光线。那人乘着珊儿说话之际,把**塞进了她的口裡。
而此时,其他的人都开始行动了。
其中一个把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摄着的摄录机拿了起来操作,不断变换拍摄的角度,这样拍出来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摄好得多。
另外一个则拿起了一部数位相机,针对着**进出的部位、还有珊儿那痛苦的表情拍摄,不断地发出“卡察卡察”的声音。
剩下来的一个,却没有分担同伴们拍摄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龙他们的溷战中享受起来。他一手拉着珊儿柔软的玉手来安慰着自己那火热**,另一隻手则紧紧地抓住她一个大奶球,如获至宝地尽情搓揉着。
这时,操着珊儿嘴巴的人已经快要射出来了,一边加大了**的幅度,一边大叫着:“妈的!妈的!妈的!怎麽你的小嘴这麽会吸的?呀!要、要射了!”
他说完之后,在珊儿的口裡再冲刺了十来下左右,就把**拔出来,对着她那已经迷煳失神的俏脸“噗滋、噗滋”的喷射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后,满脸乳白的珊儿彷彿敷上了美容面膜一样。
终于可以说话的珊儿,一开口就哀求着:“求求你们,别要再弄我了,放过我吧!”不过,可想而知,这群禽兽又怎会轻易放过口中肥美的猎物?
一直从后干着的肥龙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过你?别要妄想了,起码也要等我们都在你裡面播种了才会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们干得很爽吧?”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啊!”
肥龙剩着珊儿说话之际,在刹那间把**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儿勉力维持着的防线一举攻破。
“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这样不行的……嗯啊……”
肥龙并没有理会珊儿的悲呜,只是自顾自地继续以高速**着,不过却伸手到前方,用力地抓住那雪白的双峰,又以食指分别挑逗拨弄着尖挺的**。
我看着肥龙不停加速的行动,知道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没有经验的珊儿,似乎也凭藉着女性的直觉发现了这一点:“不要射进裡面,请你不要射进裡面,会……会怀孕的……”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肥龙那粗壮的**,在珊儿的体内喷射出山洪暴发般的精液,彷若怒涛一样轰进子宫裡,直至满溢、满泻……
此时原本享受着珊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的那个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为珊儿的粉白嫩背涂上白浆。珊儿合上了眼睛,流着泪,无奈地接受着被内射的命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但还是感受到语气中所包含着的无尽怨愤。
刚刚发洩完的肥龙,听到之后却是一脸不满:“啧啧!这妞也太倔强了吧!
一般的倔强我是很喜欢的,毕竟适当的反抗会干得比较有情趣,可是这种过份的倔强……哼,让我有点讨厌了!“
其中一个早就急急地接过肥龙的位置,从后干着珊儿的男人道:“你不喜欢她倔强,那就让她变得不倔强,这不就行了吗?”
肥龙点了点头:“也对,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用那种东西,不过也没什麽所谓了。小强,摄录机给我,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还没有上呢!”
手持摄录机的小强简单的应道:“喔,ok!”
小强把摄录机交给肥龙之后,二话不说地掏出早就勃起了的**,然后撕破一个装载着白色粉末的小塑胶袋,再将裡面的粉末洒在**上。
“不!我不吃那种东西!”小强挺着满佈药粉的**走到珊儿的面前,想要塞进她嘴巴裡去,珊儿看见那不知名的药粉,自然地扭头避开。
这个小强似乎是个不多话的人,面对珊儿的顽抗,他并没有说些什麽,只是很实际地一手固定着珊儿的头部,一手捏着她的鼻子,等到珊儿实在透不过气来要张开嘴呼吸的时候,便一举插入。
最初,珊儿还是有着零星的反抗,可是,渐渐地,她的眼神便显得越来越迷乱,而且彻底地放弃抵抗,变得主动、积极地配合起前后两人的**。不消说,这自然是那些药粉在作怪了!
在珊儿主动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强已经处在兴奋的状态一段时间了,他似乎再也抵受不住,分从两边抱住了珊儿的头,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后几十下狂轰,终于把精浆在她的口腔裡爆散开来。
这时绑住珊儿双手的绳索早就鬆了开来,正当小强把发洩过后的**抽出来的时候,珊儿竟然主动地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软的**,把**上残留的精液都吸啜得乾乾淨淨,才依依不捨地放开来。我相信那些药粉,已经伴随着精液被珊儿完全的吞下肚子裡去了。
“我还要……我还要更多的……”想不到那些药粉的效力居然这麽强,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就将珊儿对性的渴求完全引发出来。原本倔强不屈的她,在药效刺激下,一反常态地要求更多的性的满足。
这时一直在后面默默苦“干”的男人难得的开声道:“在场的所有男人,除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还没有射过,你就让他爽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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