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熄了蜡烛,无限美好的一榻春光藏进了夜色当,却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
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可怜的郑盈盈当然不是对手。
;如初绽笋尖般的板乳粉莹莹,颤巍巍,含珠带露,酥酥润润,被段明玉掌握于手,揉捻出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声音。呻 吟声若有若无,细若箫管,哪怕再是成熟。天生的羞涩终究不能尽去,郑盈盈依旧不敢高叫。
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郎君,一双小手却蜷在胸前,似有还无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抗拒着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击,也抗拒着自己心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以免尖叫出声,被夫君看作放荡。
两年苦相思,一腔情苦。都化作了今夜的恩爱缠绵,浪潮来了又退,退了又来,直到郑盈盈香汗淋漓、体软似酥,气若游丝,星眸一线,再承受不得一星半点的伐挞,段明玉才不再克制,与自己的爱妻在战栗同至极乐横峰,
也不知过了多入,烛火渐渐黯淡了,杨昭娘飘身闪进了房间,一眼瞧见两个人扭缠在一起的睡姿,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溜溜的滋味,就好象她心爱的玩具被人家夺走了:“盈盈姐姐又不是明玉哥哥的娘子,凭什么睡在他怀里呀?”
杨昭娘很不服气地撇撇嘴,忽然心里一热,未及多想,便闪身过去,小猫儿似的轻轻偎在段明玉身边,拾起他的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很满足、很开心地闭上了眼睛,俏美的脸蛋上爬起一抹红晕,嘴角却牵起甜甜的笑容。
她细密整齐的键毛频频闪动,分明没有睡着,却没睡着了还要安详、放松。
“喔……喔喔……”
天亮了,鸡啼声大作,段明玉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男人短促的惊呼:“啊!”
然后是一个女人悠长的尖叫:“啊…………
最后是一个小女孩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怎么啦,怎么啦,有刺客吗?”
一觉春梦,此时的河东已经是战火密布,朱温一路杀来,招收兵马,已经扩充到了二十万大军,这些人马虽然战斗力不佳,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经过短期的训练,已经勉强上得战场,可以充当一个称职的炮灰了。燕王刘仁恭虽然兵力不及朱温多,但是整体素质高得多,六万已经扩张到了十万。
燕梁两军这个时候准备采取分路破之的办法, 朱温率兵攻打潞州,潞州乃李嗣昭的镇守之地,李嗣昭乃李克用八弟也,此刻还不知李克用身亡,因为大军已经团团包围了潞州城,潞州军事价值相当重要断不容失。朱温派使招降李嗣昭,李嗣昭焚书斩使,厉兵死守,双方僵持不下。